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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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底盤夠穩(wěn),不至于摔倒。 皮卡丘卻不太好控制身體,他體型太大腿太短,看不清外界,行動受縛。 冷不防被余蘇南頂了下又扣住,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仰天倒地。 倒下霎那,他果斷松掉氣球,壞心眼抱住余蘇南往下扯,成功拉余蘇南下水,兩人一起倒下。 以旁觀者視角來看,眾目睽睽之下,電石火花之間,是余蘇南撲倒皮卡丘,完全注意不到,其實是那只罪惡的第三只手,把余蘇南拽倒的。 玩偶服很厚,摔在地上沒什么感覺,只是腦袋撞得有點暈。 江溫辭后腰硌著,有點難受,他仰起上半身,剛提起背,跪壓在他身上的余蘇南一把將他摁回地面。 “???” 肩膀被扣住,江溫辭只能抬高腦袋。 他動了動手,想拿下頭罩,有人卻快他一步。 眼前光線突然變亮,出現(xiàn)余蘇南懸在上方的臉。 看見玩偶服里面的人是他,余蘇南居然一點也不驚訝。 “......” 兩人體位一上一下,余蘇南還保持掀開他頭套的動作。 對視幾秒,江溫辭脖子都酸了,他兩邊手肘撐住地面,腦袋脫力向后仰,無奈笑: “你就不能晚一秒再揭開?” 第63章 只有你是特殊的 他這個動作拉長脖子,無意間把整片喉管暴露在了余蘇南眼皮底下。 喉結(jié)細(xì)巧,脖頸修長纖細(xì),脆弱又漂亮。 余蘇南下滑的視線定在某處一眨不眨。 想說什么完全忘記,良久不受控地滾了下喉結(jié)。 這么干凈的脖子,不留點什么痕跡在上面,有點可惜。 周圍有人在拍照。 江溫辭不太自在,扯回頭罩遮住臉,曲起膝蓋撞了下余蘇南:“起來,你要壓我壓到什么時候?” 余蘇南幡然回過神,爬起順帶拽了把江溫辭:“你換這身又要去干嘛?” 在余蘇南眼里,江溫辭沒一秒是聽話安靜下來的。 尤其這種大型活動,他簡直像條海里的魚,哪里熱鬧游哪里。 “什么叫我又要去干嘛?”江溫辭懷抱皮卡丘腦袋,彎腰拍拍身上沾的灰。 他后腦勺黑發(fā)壓得凌亂,皺眉表達(dá)不滿:“說得好像我多會惹事似的?!?/br> omega像條在地上打滾又爬起,渾身毛毛躁躁的小狗。 余蘇南忍不住替他撫平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手指穿過柔軟發(fā)絲,摸頭動作好像在耐心安撫調(diào)皮的寵物。 “沒說你惹事,你想干嘛都行?要去哪里?我陪你?!?/br> “嘿,”江溫辭樂了,“剛才還讓我回去寫檢討,這會兒又干嘛都行了?您這變臉?biāo)俣任疵庖蔡炝税?,我說這位——” 他稍作停頓,瞥見余蘇南里面襯衫胸前夾著一枚工作證。 于是撩開余蘇南大衣,手指伸進(jìn)去,扯出證件湊上去仔細(xì)一看,唇角揚(yáng)起: “這位督察組組長?!?/br> 余蘇南偏愛深色系衣物,他膚色又太過冷白,每次出現(xiàn)都有種令人眼前一亮的驚艷。 他垂眸注視江溫辭,耐心十足:“剛開始沒認(rèn)出是你。” 作為一名督查紀(jì)律的領(lǐng)導(dǎo)者,他這話偏心簡直要偏到太平洋去了。 “余組長,督查工作是這么做的嗎?”不得不承認(rèn),江溫辭心里確實舒爽了一下。 他手指彈彈余蘇南工作證,得了便宜還賣乖,揚(yáng)起下巴: “認(rèn)出是我又怎樣?不問哪個專業(yè)?不用寫檢討?比賽期間能進(jìn)場地?” 余蘇南甚至都沒做一秒思考:“嗯?!?/br> 江溫辭哽了一下。 爽到的同時,強(qiáng)行義正言辭:“你怎么能搞特殊,你這叫包庇......袒護(hù)、走后門......你徇私枉法,你怎么能維持好賽場紀(jì)律?” 余蘇南語調(diào)輕輕上揚(yáng),像是帶著溫柔的小勾子:“我不是對誰都包庇袒護(hù)?!?/br> 江溫辭:“......” 言外之意,只有你是特殊的。 江溫辭手指勒緊皮卡丘大腦袋,像是想遮掩什么,扭頭就走,生硬扯開話題: “你丫是關(guān)系戶吧,才大一,也不是學(xué)生會,混個這么高領(lǐng)導(dǎo)職位?!?/br> 余蘇南邁步跟上:“是啊?!?/br> “??” 江溫辭也就隨口那么一問,余蘇南承認(rèn)得也太快太沒心理負(fù)擔(dān)了吧。 余蘇南順手揪住江溫辭后衣領(lǐng),強(qiáng)行帶他偏轉(zhuǎn)前行路線,直言不諱: “這場運(yùn)動會,百分之九十資金都是余家贊助,開幕儀式那幾架直升機(jī),是從我家院子里直接開過來的?!?/br> “你家?院子?!” 余蘇南風(fēng)輕云淡點點頭:“京安?!?/br> 江溫辭想給他跪下喊金主爸爸:“你家院子有這么大?” “不太大,最多只能停二十架直升機(jī)?!?/br> 江溫辭:“......” 江溫辭默默閉嘴,吞下沒見過世面的驚訝,想象不出余蘇南家世背景到底有多龐大。 原來院子可以用停多少輛直升機(jī)來計量大小。 回到臨時補(bǔ)給站點的帳篷底下,江溫辭脫下皮卡丘人偶服,余蘇南在他身邊,順手托住他手臂。 “你倆怎么也來了?”江溫辭問里頭優(yōu)哉游哉的秦望和傅景。 他自己動手扒拉一半衣服,嫌麻煩,剩下大部分全是余蘇南替他剝下,他樂享其成并習(xí)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