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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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得到佛光普照后,終于恍然開竅的一根木頭。 隨即扔掉手機,他干脆利落壓到余蘇南身上,挑眉笑得要多輕狂有多輕狂:“干嘛?想趁機干壞事啊?你個小流氓?!?/br> 余蘇南被他摁倒,一手扶住他身體,另一只手順著衣擺摸了上去,手指肆無忌憚揉捏,面不改色道:“干正事?!?/br> 打翻的手機無辜躺在床單上,哐當?shù)穆曧戵@動四名開黑隊友。 不明就里的林聲揚跟著緊張,豎耳傾聽竭力呼喚: “江哥?江溫辭?你那兒什么情況?......我cao江溫辭你被綁架了?!媽的哪個孫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他爺爺頭上動土!江溫辭你等著,老子現(xiàn)在就去救你!” 林聲揚都從床上爬起來了,正欲拽掉耳機,方涉及時制止: “你真是頭驢?。⌒〗缬玫弥闳ゾ??怪不得你單身,玩你的吧,你江哥哥沒事。” “這跟我單不單身有什么關(guān)系?不行,我打個電話?!?/br> “我勸你不想死就別打?!?/br> “......” 幾分鐘后,掛機狀態(tài)的游戲人物忽然動了。 江溫辭連看一眼屏幕的功夫都沒有,敷衍交待:“有事先下了,你們玩?!?/br> 退出前一秒,余蘇南不滿他忽然離開,起身勾住他的腰把他撈了回去,偏頭咬住他耳朵,嗓音喑啞低沉,充滿情欲: “上面這張嘴喂飽了,現(xiàn)在該輪到下面這張了?!?/br> 江溫辭一怔,腦子里仿佛炸了般轟響一聲,手指像是摸到電門,按了好幾下才退出游戲。 耳朵到脖子一塊剎時全紅了。 太cao蛋了! 江溫辭在心里罵了句,轉(zhuǎn)身把余蘇南重重推回床上。 游戲里,氣氛詭異又安靜。 邵晨干咳一聲,表示自己活著并且耳朵剛剛暫時性瞎了。 方涉為自己的先見之明感到嘚瑟:“林老板,我說什么來著。” 林聲揚牙齒磨得咯吱響:“方老板,你知情不報啊?!?/br> 什么叫關(guān)心則亂。 什么叫被害妄想癥。 林聲揚在心里恨恨發(fā)誓:下次再管江溫辭那點屁事,老子他媽是狗! 余蘇南這人,床上床下兩幅面孔,江溫辭被他這句話弄得五臟六腑差點燒起。 翻身握住他脖子,手指用力在他腺體上蹭了下,霎時間雪松香山洪爆發(fā)般溢滿整個房間,轉(zhuǎn)瞬把江溫辭從頭到腳包裹住。 江溫辭對他信息素變化了如指掌,眼里滿是匪氣,聲音都有些把持不住地發(fā)顫,啞聲罵:“......余蘇南,你丫真不要臉!” 余蘇南目光灼灼盯著他,瞳孔深處閃爍炙熱的碎光,隱隱顫動:“四位數(shù)的粥不是白吃的,補充的體力應(yīng)該能堅持到天亮吧?” 江溫辭:“???” 江溫辭:“!??!” 天亮?! “等......” 江溫辭剛張嘴,余蘇南沒給他表達意見的機會,伸手繞到他脖子后,扶著他后腦勺往下一拉。 張嘴含住了他的唇舌,同時手指擠進他指縫,十指相扣把他摁到了身下。 ...... 江溫辭在余蘇南宿舍跟他混了整整三四天。 晝夜顛倒,每天都是精疲力盡睡去,再迷迷糊糊醒來,又精疲力盡睡去...... 饒是這么折騰,余蘇南每天居然還能騰出時間去趟實驗室,再順路經(jīng)過食堂,給江溫辭打包各種愛吃的食物。 這天又是鬧到大半夜,江溫辭骨頭軟成泥,趴在床里頭,動都不想動,一雙手從他腰下穿過,將他身體翻轉(zhuǎn)著抱了過去。 “干嘛???”他懶洋洋問,條件發(fā)射有些害怕了。 “不干嘛,抱著你睡。”剛結(jié)束一場激烈情事,余蘇南嗓音微啞,似乎還未從情欲中抽離,顯得格外性感。 他似乎很喜歡把江溫辭抱在身上睡覺,也不覺得壓得慌。 “余蘇南。”江溫辭任他擺弄,翻身壓到了他胸前。 這種時候,余蘇南通常不會太控制信息素,反而喜歡把信息素留在江溫辭身上,讓他由里到外沾上自己的味道。 江溫辭聞到越發(fā)濃郁的雪松香,忍不住想往上蹭,沒個正形地調(diào)侃:“你發(fā)熱期到了嗎?” “……” 他明明知道余蘇南是因為太喜歡他才有這種表現(xiàn),還故意笑話余蘇南太粘人。 余蘇南手掌覆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一下下?lián)崦?,沉默半晌,陳述道:“我沒有發(fā)熱期?!?/br> 第113章 天生一對 江溫辭笑了:“可你比發(fā)熱期的omega還粘人?!?/br> 背上那只手忽然停住動作,余蘇南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突然問了句:“你會厭煩嗎?” 江溫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會!” 為了徹底消除他這種可怕的想法,江溫辭支起上半身,認真道:“你要不能放心,等過兩年,我們就領(lǐng)證去?!?/br> 見他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余蘇南唇角染上幾分笑意:“好,這是你說的,還有八百五十六天,你跟我去領(lǐng)證。” 對于江溫辭隔三差五夜不歸宿,室友楚沅開始并不怎么在意,直到后來有一次,失蹤三天的江溫辭忽然出現(xiàn)在宿舍。 江溫辭剛洗完澡出來,穿件短袖,頂著頭剛吹干毛毛躁躁的黑發(fā)在陽臺晾衣服。 走進來時,楚沅無意中瞄到他脖子上一片曖昧紅痕,腺體上還明晃晃掛著幾個交疊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