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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同極相斥在線閱讀 - 第52章

第52章

    “帶上就不用到時候再回來拿了?!奔景赌椭宰咏忉尩溃翱傊憧禳c?!?/br>
    “別催!不是你要睡覺能搞得這么趕急嗎!就該洗了澡直接過去!”沈忱一邊罵一邊把自己的東西全塞進行李箱里,整理也來不及整理,就這么靠蠻力地把箱子壓合上,“我最多半責,你至少是個全責!”

    作者有話說:

    更新這么慢,這作者太過分了!

    第二十八章 小吵一架

    “你到底怎么回事,還有小季,為什么電話都打不通?負責人打電話過來問我,我又聯(lián)系不上你們倆,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們???這在外面出了什么問題我怎么負責?!”

    沈忱都沒開揚聲器,茶姐兇巴巴的罵聲卻響徹了出租車內(nèi)。

    他們倆提了行李退房趕往碼頭,上車沈忱才想起來該給茶姐打個電話匯報聲情況。果不其然,因為他們倆的失聯(lián),茶姐一聽見他的聲音,就張嘴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沈忱只好把手機拉遠些,等著茶姐罵完才悻悻道:“我們在這邊出了點意外,手機掉了……”

    “手機一掉掉兩臺?出什么意外能讓你們倆都電話打不通???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

    “我們……”他的手機是誤入地頭蛇巢xue后滾下山坡弄掉的,這倒不是不能說;可季岸的手機是被他不小心打掉的,這就有點說不出口了。

    正當沈忱語塞時,季岸突然開口:“我的手機是……”“是我們的問題,”沈忱趕緊把手機拿到一旁,“我們有問題,我們現(xiàn)在馬上就跟負責人匯合了,今天就去島上……”

    沈忱話沒說完,手機就嗡嗡震起來。

    他連忙看了眼屏幕,負責人還真打過來了。

    “茶姐我回頭再跟你交代,”沈忱快速道,“負責人打過來了,我先跟那邊對接……”

    緊接著,沈忱語調(diào)一轉(zhuǎn),客氣道:“我們已經(jīng)在路上了,馬上就到馬上就到,你看能不能晚五分鐘,就五分鐘……”

    看著沈忱著急忙慌的樣子,季岸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隨后又垂頭看手表——那塊兒童夜光手表。他們都沒有戴手表的習慣,平時看時間都靠手機;眼下沒有了手機,夜光手表就派上了大用場。

    已經(jīng)九點四十多了,出粗車司機會點蹩腳的英文,靠工地英語加比劃,他們勉強確認了從這兒到碼頭通常需要半小時。

    ——怎么看他們應該都是趕不上了。

    沈忱跟那邊草草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轉(zhuǎn)頭看向季岸:“快,你跟司機說,開快點,那邊說最多可以等我們五分鐘!”

    季岸打了個呵欠,八字眼半闔著,表情比平時更頹廢:好想睡覺。即便如此,他還是按沈忱說的,用英文讓司機稍微開快些;司機點著頭,“ok,ok”地應著聲,然后一腳油門踩到了底。車速倏地飆升,慣性拉扯這他們倆往后靠緊了車座。

    沈忱眼前一亮:“我感覺能到!”

    季岸嘴都懶得張,含糊道:“……我覺得不行?!?/br>
    沈忱:“你說點好的。”

    季岸:“你什么運氣你自己不清楚嗎?那個叫什么來著,火逆……”

    沈忱:“是水逆?!?/br>
    季岸:“哦對,水逆。”

    “你他媽就是我的水逆,”沈忱一邊說,一邊焦躁地拿手機又抽了張塔羅牌,“我之前運氣都很好,就是你,只要你出現(xiàn)在我半徑五百米以內(nèi),我就會倒大霉?!?/br>
    手機屏幕上一陣沒有意義酷炫動畫過后,逆位的命運之輪浮現(xiàn)在中心。

    逆位的命運之輪,一般代表變故,具體的沈忱忘了,反正不是什么好意象。

    偏偏季岸還斜眼偷看他的手機屏幕,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這個代表什么?”

    “代表跟你在一起沒好事?!鄙虺罒┰甑劓i了屏,把手機塞回口袋里。

    車里安靜了下來。

    他們已經(jīng)在出租車上了,這就意味著該做的事他們已經(jīng)做完,至于能不能在約定的時間到碼頭,那就只能看司機的車技和路況了。這類自身行動無法掌控的事,在季岸看來就屬于不用去在意的,因為在意與否都不會改變最后的結(jié)果;可沈忱這種賽博迷信人不一樣,車始終在飛快地開,他卻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而越來越焦躁。

    良久后,沈忱忽地說:“你別睡啊?!?/br>
    “嗯?”季岸已經(jīng)眼神迷離了,“沒睡……”

    “等會兒你睡死了賴在車上,我真的會打人啊?!?/br>
    車行有些輕微的顛簸,沈忱難得的預判正確,季岸確實快要再次睡著了。聽見沈忱的話,季岸只好稍微坐直了點,努力欣賞外面飛速退后的風景。但他沒堅持住多久:“……我就睡五分鐘?!?/br>
    沈忱:“不行?!?/br>
    季岸:“瞇一下。”

    沈忱:“眼睛!眼睛合上了??!不準合!!你給我睜開!!”

    季岸的眼睛就只剩一條縫了,他從縫里斜看向沈忱,煩躁又不爽地嘖了聲嘴。

    這聲音并不大,甚至在引擎聲之下,顯得很微弱。可沈忱不知為什么就是聽見了,還聽得很清楚。那聲音就像一根針似的,準確無誤地命中了他腦子里的發(fā)怒區(qū)。

    “你還嘖?!你憑什么啊?!”沈忱罵道,“不是你在民宿里睡得跟死豬一樣,我們至于又遲到嗎?”

    相比起來,季岸顯得很冷靜,但口吻也不怎么好:“你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