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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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無此鳥》作者:蘇二兩【cp完結】 文案: 月黑風高,煙城有名的下作胚子薛寶添,風流場上的鐵直,一著不慎,稀里糊涂被人攻了,醒來還被人往臉上拍了二百塊! 工棚里: 高大俊朗的民工:不能再多了,你長得不好看。 薛寶添:問候你全家。 薛寶添有錢有勢、面冷心黑,行報復之事從未失手,卻在民工身上踢到了鐵板,次次無功而返,次次將自己送進狼窩。 民工吃干榨凈,還要再提一句:二百塊,你太鬧了,咱能不罵人嗎? 薛寶添:你家從猿猴那輩開始就欠罵! 后來,薛寶添家道中落,追債尋仇者無數(shù),左右無法,只能找那個會點“三腳貓”功夫的民工暫時擋災。 工地負責人:你找的人我不認識,沒在這里工作過。 薛寶添:不是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嗎?到我這兒,查無此鳥?! 避雷:1、無深度、無意義的小甜餅 2、文盲夫夫,兩個人加一起拿不到高中畢業(yè)證,高學歷讀者恐有不適。 標簽:年下 狗血 掰彎 文盲夫夫 第1章 初遇 兇猛的潮水急速涌來又緩緩回落,一浪高過一浪,此起彼伏。 薛寶添覺得自己置身于海浪之中,浮浮沉沉,隨波逐流。 卻痛。 四肢百骸的痛楚逐漸清晰,身體像被拆分之后,又技藝不精地重新組裝了一遍,只要呼吸一下就牽動了千萬條尚未歸位的神經(jīng),一同陣痛起來。 還有一種痛,很奇怪。 從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傳來,隱痛中夾雜著酸脹,絲絲落落,百轉千回,藏于其他劇痛之中并不明顯,亦不可忽視。 腦子昏昏沉沉,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薛寶添使了好幾回勁兒才掀開了一條眼縫。 入眼的便是銹跡斑斑的鐵皮屋壁,墻角還拉著好大一盤蜘蛛網(wǎng),一只圓滾滾的赤腳蜘蛛掛在網(wǎng)上正與他對視。 薛寶添打了一個寒顫,慌忙避開目光,他從小就怕多腳動物,曾被嚇得像個丫頭片子似的嚎哭,如今已近而立,逼毛病沒改,反倒愈發(fā)嚴重。 經(jīng)此一嚇,薛寶添的神思清明了不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正面朝下趴在一張簡易的床上。 什么情況?! 薛寶添晃了晃腦袋,又清明了幾分。他聽到了沉重的呼吸聲,一個男人的呼吸聲! ?。。?/br> 小雨淅淅瀝瀝,順著車窗玻璃蜿蜒而下,雨刮器在擋板玻璃前來回刮擦,唰唰作響,惹得人心煩躁。 薛寶添鼓弄著一顆煙,陰鷙的臉色攏在白霧中有些駭人,雨水扭曲了他的視線,連同車窗外的那個破鐵皮板房。 昨天,他醒來時就是在這個比茅房好不了多少的地方!現(xiàn)在他還記得自己被男人的大掌壓著后腦按進枕頭時的羞憤。 坐在車里的薛寶添用拇指揩了一下眼角,重吞了一口煙。 媽的,屁股疼,他惡狠狠地咬著煙蒂,挪動了一下身體,讓昨天久受折磨的地方騰了空。 啪,惱人的雨刮器被人撥停,薛寶添順著那條手臂,看向副駕上坐著的魁梧男人。 男人不年輕,四十歲上下,身材孔武,肌rou虬扎,聲音也粗,像過了沙粒子,并不好聽:“薛爺,要教訓誰?半天了,您給個話。” 薛寶添夾煙指了指:“住在那個鐵皮房子的民工,二十多歲,挺高,長得…還他踏馬行吧?!?/br> “叫啥?” “張弛?!?/br> “哪個弛?” “你管他哪個弛?褲腰帶沒系緊的弛?!?/br> 中年男人揚揚眉,手指在腿上點了兩下:“薛爺要怎么教訓他?我們可不接‘臟’活?!?/br> “中華慈善基金會的捐款名單上有你的名沒?”薛寶添偏咬著煙,“給你純潔善良的。” 他放下了一點窗縫,將煙蒂彈了出去:“不要命,不見血,嚇唬嚇唬,揍一頓行不?主要他得跪下叫我爺爺?!?/br> 中年男人點點頭:“就按薛爺說的辦?!彼劦搅酥攸c,“抓這頭豬薛爺開什么價?” 打在車子上的雨聲開始強勁,天空像是拉上了一條灰色的篷布,車內的煙霧還未散盡,薛寶添隱藏于昏暗之下的雙眸,盡是兇光與恨意。 “二百行不行?”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中年男人掏掏耳朵:“二百?!” 時針倒轉一圈,昨天。 啪的一聲,年輕男人將兩百塊錢拍在了薛寶添的臉側。 “我草你媽了個……” 薛寶添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出口的話又臟又戾。 “你不滿意?”他聽到男人說道,“不能再加錢了,你長得不好看,不值那么多?!?/br> 草,這什么逼話! 雙手脫離了桎梏,薛寶添破口大罵! “剛剛起了個頭,便忽的消了音,翻身而起的男人在微光中斜視過來,強健的體魄與眸中的銳利都讓處于劣勢的薛寶添感到了畏懼,他肌rou一緊,下意識地閉了嘴。 一句話憋回去半句的薛寶添又委屈又窩囊,與人莫名其妙地上了床,如今連罵都不敢罵一句! 忍著痛,他爬起來找自己手機。已經(jīng)穿上了褲子的男人從一堆衣物中翻出了薛寶添的手機遞了過去。 薛寶添怒氣沖沖的搶過來,劃開屏幕開始撥號:“我他媽現(xiàn)在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