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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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蹦腥私恚腿粚⒀毺砜乖诩缟希?qū)挻蟮纳嘲l(fā)走去,“忘了和你說,你這人嘴賤心黑,屁股卻不錯,有rou。” 啪,一聲脆響傳來,連同撕心裂肺的“張弛,我草你祖宗!” 第4章 仙人跳 夜總會走廊上連續(xù)的圓頂拱門延伸了視覺,仿佛一路踩著歡靡的浮華,便可以通往華麗的殿堂。 兩個男人踏在水晶吊燈灑下的光影中,跟著服務(wù)生的引導(dǎo)向包房走。 “誰組的局子?”一個男人問。 他身邊年紀(jì)不大卻白發(fā)明顯的人回:“瑞祥藥業(yè)的太子爺?!?/br> 男人微微蹙眉:“就是你說的那個薛寶添?那個下作胚子?” “嗯?!鄙侔最^跳著腳將襯衫的下擺往腰帶里塞,“一會他要是作踐我,你別管,帶你來也是怕我要是被他灌醉了,沒人送我回家。” 他轉(zhuǎn)過頭,表情鄭重:“實在不行就送醫(yī)院?!?/br> 奢華厚重的包房門鑲嵌著黑色鋼化玻璃,將人的面容映得模糊扭曲。少白頭猶豫再三,終于握上冰冷的金屬門把,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推開。 沉重的表情在推開門的剎那笑容滿面。 “薛總!抱歉啊,我來遲了!” 包房內(nèi),變幻的光線填充著異常寬敞的空間,頹靡的音樂剛剛收了尾音,又切換成律動的重低音,震顫著強勁卻墮落的心房。 屋子中的半圓沙發(fā)上坐著衣著華麗的男男女女,中間主位上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淡淡瞟來一眼,又輕飄飄地收了回去。 少白頭帶著朋友主動湊上去,點頭哈腰:“薛總,我來晚了,自罰三杯?!?/br> 薛寶添正攬著姑娘說話,姑娘咯咯地笑,為了釣上這個凱子,暗戳戳地拉了拉肩上的衣服,露出了更加洶涌的波濤。 常年沉浸在酒色中的男人哪有不懂這份心思的,薛寶添的目光往下一滑,落在那片白膩上。 預(yù)想的興奮未至,自己的胸口卻驀地一緊,幾天前被人吃來啃去的記憶自動跳出,紅通通碰都不敢碰的痛楚瞬間襲來。 “草!”他含著胸跟姑娘咬牙切齒,“你他媽不冷啊,露這么多?送極地館展出行不行,還能給企鵝放一天假?!?/br> 他指使人:“給這個幾個女的找衣服穿上,運動服有沒有,套上!” 有人出聲揶揄:“太子爺轉(zhuǎn)性了?以前不是布料越少太子爺越開心嗎?” “別他媽逼逼,我轉(zhuǎn)什么性,倒是你應(yīng)該轉(zhuǎn)身滾開。” 正鬧著,一個壓抑著憤怒的聲音插進來:“薛先生,這邊有人和你說話呢?!?/br> 屋子里靜了一瞬,連忸怩抱怨的女人都閉了嘴。 薛寶添收了臉上的表情,偏過身子,看到少白頭正向身邊的男人緊張地搖頭。 “是嗎?”目光在說話的人身上停了下,薛寶添這才算正經(jīng)地看了少白頭一眼,“呦,這不是九華保健的范總嗎?你什么時候來的?” 少白頭咽下苦水,臉上堆著褶子:“剛到,薛總我敬您一杯?!?/br> 酒杯舉在半空,卻再次被人忽視。薛寶添向角落點歌的服務(wù)生吹了聲口哨:“給我點個歌,《你算什么東西》。” 音樂前奏響起,薛寶添身邊的狐朋狗友挑事:“哥,人家酒杯端半天了。” “他敬得是薛總,又不是我?!毖毺韺⑼却钤诰婆_上,咬著煙懶懶開口,“范總,我爹才是薛總,你想和他喝酒,找我這兒來干嘛?” 少白頭作勢打了一下自己嘴巴:“說錯了說錯了,以后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了,薛副總,我敬您?!?/br> “以后?”薛寶添收回腿,向少白頭微微探身,“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一直會是‘副總’,轉(zhuǎn)正不了?” 酒杯一晃,手指被液體打濕,少白頭動了動嘴唇:“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br> 薛寶添摘了煙扯出笑容:“逗你玩呢,瞧把你嚇的。”他在少白頭手臂上重重拍了兩下,“活躍一下氣氛,范總不生氣吧?” “不生氣不生氣?!?/br> 薛寶添拿起杯酒,隨意地在少白頭的杯子上磕了一下,一邊和已經(jīng)套上了酒保衣服的女人打情罵俏一邊沾濕了嘴皮子。 “這是誰?”他指了一下少白頭身邊的男人,也是剛剛說話的人。 坐在沙發(fā)上的少白頭趕緊欠起屁股:“這是我朋友景良,在審計局工作,今天帶他來認識認識朋友?!?/br> “嗯。”薛寶添可有可無地應(yīng)了一聲。 “薛副總,我是來負荊請罪的?!鄙侔最^依舊欠著屁股,“您宰相肚里能撐船,別和我一般計較了?!?/br> 薛寶添哧哧地笑:“范總,你這是在我姐夫那邊走不通,又想起我了?” 少白頭尷尬地?zé)o言。 薛寶添手肘搭在沙發(fā)靠背上,晃悠著手中的酒杯:“你的保健品想進藥店銷售,背地里罵我是廢物,走了我姐夫的路子,可你也不想想,我家老爺子再怎么喜歡他、倚重他,他也不姓薛啊?!?/br> “是是是,是我分不清大小王了,薛副總,您再給個機會?!?/br> 薛寶添狹長的眸子一翻:“聽說范總有匹好馬?” “…是?!鄙侔最^咬咬牙,“薛副總要是喜歡,我明天就給您送去?!?/br> “也行,到時候還是今天這些人,咱們一起嘗嘗這退了役的冠軍馬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