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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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爺?shù)?!?/br> 他隨著張弛出了工棚,亦步亦趨地問:“為什么啊,又白又嫩,送你都不要?” 張弛將毛巾搭在肩頭,抬手摘了薛寶添嘴里銜著的煙:“工地不讓吸煙。” 薛寶添懶得與他計較,一想只想求一個答案:“不要你剛剛盯著人家看?” 張弛低語:“他化妝了吧?我沒見過化妝的男人?!?/br> 薛寶添怔了怔,一臉嫌棄:“一張廁紙就他媽能寫完你見過的世面。” 他仍不死心,繼續(xù)推銷:“下次我讓他卸了妝來?!?/br> 浴室到了,張弛停下腳步,他微微躬身貼近薛寶添,用最溫和的語氣,說著最嚇流的話:“他太sao了,我不喜歡。” 薛寶添急忙后退:“說話就說話,離老子遠(yuǎn)點(diǎn)!” 張弛用手將人拉回,輕輕地喚:“二百塊?!?/br> 薛寶添戒備:“干嘛?” “一會兒別叫?!?/br> “你什么意思!” “既然你都跟來了,”張弛手中的香皂翻滾了一周,“就陪我一起洗個澡吧?!?/br> 薛寶添驚恐地向后掙,卻不及男人力大,被人一把掠到懷里,捂住嘴,半拖半抱地拉入了浴室! 建筑工地只有公共浴室,長方形的大開間,只用水泥砌了一個個簡易隔間,有墻無門,粗放得很。 張弛托了自己“爺爺”的福,今天早早下工,如今浴室里只有他和他身前弓著身子的男人。 熱水從上直澆而下,薛寶添迷得睜不開眼,他依舊被捂著嘴,身體飄零如水旋中的落葉,腳下無力站得不穩(wěn),只得用手撐著白色的瓷磚。 實(shí)在難熬,心里那點(diǎn)怒意早被鑿沒了,只剩無奈的妥協(xié)。他用舌頭添了添捂著自己嘴巴的大掌,有點(diǎn)討好的意思。 張弛懂了,附在他耳邊吻了幾下才輕言:“乖一點(diǎn),我放開你?!?/br> 見薛寶添點(diǎn)了頭,掐著雙頰的手慢慢松了力,向下一落又箍緊了他的脖子。 薛寶添出爾反爾,一獲自由就開罵:“張弛你這條瘋狗!” “小聲點(diǎn)罵,罵什么都依你?!?/br> “草你祖宗的,老子小聲不了?!?/br> 張弛笑了一下,胸腔的震動讓薛寶添又難挨了幾分。 “馬上就要下工了,大家都會來洗澡。” “正好讓每一個人知道你張弛是個墻尖犯,送你進(jìn)局子!” 話音剛落,浴池外間就傳來了三三倆倆的人語,糙老爺們粗聲大嗓,被浴室一攏音,更顯得嘈雜。 薛寶添立時僵直了身體,轉(zhuǎn)頭驚恐地看著張弛,張弛笑著在他眼睛上吻了吻,提示:“二百塊,你現(xiàn)在可以喊了?!?/br> “…張弛…你要不要臉?”不知是不是熱水熏的,薛寶添眼睛有些泛紅。 張弛動作微頓,隨即攬緊了人:“別怕二百塊。”他想了想又說,“求你了,別嚷嚷?!?/br> “是你求我的?!?/br> “是。” “…好吧,我答應(yīng)你?!?/br> “謝謝。” “進(jìn)來人了!” “快了…” “草!” 半濕的布簾子被挑開,幾個民工走進(jìn)浴室,抬頭見了張弛,招呼著:“這么早,弛子?!?/br> “嗯,今天下工早?!?/br> “聽說你爺爺來看你了?矮,你邊上隔間那是誰啊,看著面生。” 張弛剛漏了話音,就被薛寶添截了:“我就是他爺爺,他輩分小,天生的孫子命?!?/br> 第12章 孫子,客氣了不是 入了秋,夜市的大排檔扣上了塑料大棚,酸甜苦辣咸被攏在方寸大的地方,加上醉鬼的吆五喝六,實(shí)在算不上什么好體驗(yàn)。 薛寶添撥了撥微濕的頭發(fā),手指在發(fā)間捻了一把,又拿到鼻前嗅嗅:“你就不能買點(diǎn)香波?那塊肥皂被你糟蹋得骨瘦如柴了?!?/br> 張弛在專心剝蝦,聞言只是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他將剝好的一盤小龍蝦放到薛寶添面前,蒜香和麻辣的都有,整齊地分列在盤子兩側(cè)。 “吃點(diǎn)東西,別喝酒了,一會兒你還要開車?!?/br> 薛寶添冷嗤:“獻(xiàn)什么殷勤,心里有愧?”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只蝦放入口中,囫圇嚼了兩下,做出評價,“一股死尸味兒。” 放下筷子,他在桌子底下蹬了張弛一腳:“前幾回咱倆有來有往,我也就認(rèn)了。這回我一沒威脅二沒報復(fù),好心給你送人,你憑什么弄我?” 溫?zé)岬拇笳聘采涎毺淼南ヮ^,張弛輕輕捏了捏,低聲道歉:“我的錯,沒忍住?!?/br> 薛寶添最煩張弛的低眉順眼,讓人有氣也撒不出,他拍開那只手,不耐煩道:“說,怎么補(bǔ)償我?!?/br> 張弛將青菜在熱氣騰騰的火鍋中涮了一下放在薛寶添的碟子中:“我知道你想讓我給你做保鏢,最近不行,有事?!?/br> “什么時候可以?” 張弛沉吟了片刻:“年后應(yīng)該可以,我有三個月空擋?!?/br> 薛寶添笑了一下:“然后去參加世界峰會,解決巴以問題?!?/br> 張弛眼里也染了笑意,附和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張弛的軟性子讓薛寶添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郁悶地挑了一只蝦吃,邊嚼邊問:“這幾個月我怎么辦?” “少生事,二百塊,你太鬧了?!?/br> “草,吃你兩只蝦就開始教訓(xùn)我?臉呢張弛?” 嘴角的油漬被張弛用紙巾抹了去,薛寶添微微有些臉紅,他左右瞧了瞧其他食客,兇狠地撤開身子:“少他媽膩歪,離我遠(yuǎn)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