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后,偏執(zhí)總裁拿命求he、北荒、你們那兒管前任叫室友啊[娛樂圈]、貌美小少爺聯(lián)姻后被前男友盯上了、閃婚對象他不對勁、野生薔薇(現(xiàn)言1V1 H)、咸魚少爺和大佬聯(lián)姻后、含苞[戀綜NPH]、你不會想跑吧、勾引閨蜜男友(NP)
他端得高潔,面有慈愛:“我也不求他報答什么,只盼著他能安身立命,長點良心就行?!?/br> 這話雖聽著有點玄乎,但吃人嘴短,幾個大老爺們不住地贊嘆,還有人攛掇張弛給薛寶添倒酒:“敬你小爺爺一杯,真夠不容易的?!?/br> 張弛只是笑,拿起酒杯給薛寶添滿了酒,溫聲說道:“薛爺,謝謝了?!?/br> 薛寶添吊著眉梢,冷聲回復:“孫子,客氣了不是?!?/br> 第13章 人類的進步 堆疊的被子中伸出一只手,胡亂摸了兩下才碰到枕邊響個不停的電話。 一把抓著拖進被子,薛寶添迷蒙未醒的聲音隔著棉絮傳出來:“誰?睡覺呢,開會?請假,什么會都不去,等等,董事會?” 被子忽然被掀開,薛寶添掙扎著坐起來,對著電話說:“等著,我馬上就到?!?/br> 惺忪的睡眼將能視物,電話就從手中驀地滑落,薛寶添驚恐的目光從眼前粉紅色的斑駁壁紙游移到脫絲的深綠色窗簾,最后落在了自己腰間的強健臂膀上。 猛地掀開被子的另一側(cè),果然是張弛那王八蛋,年輕的男人睡得正熟,頭發(fā)亂糟糟的,下巴拱出了胡茬,不算細膩的皮膚在晨光下顯得緊致蓬勃,竟意外地沉靜好看。 草,怎么又和這孫子混到一起了?薛寶添揉了揉疼得厲害的太陽xue,試圖在混沌的腦子中翻找昨晚的記憶。 “你昨晚喝多了。”腰間的手臂收緊,薛寶添被環(huán)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張弛沒睜眼睛,卻能準確的吻了吻薛寶添的鬢角,“不再多睡一會兒?頭疼不疼?” 下一刻,張弛胸腔一緊,懷中人利落地翻身而上騎著他居高臨下:“張弛,你他媽欺負老子欺負順手了?”箍在脖子上的手指慢慢收緊,“人類進化的時候你躲起來了吧?禮義廉恥全都跳過了?今天不讓你長點記性,還真以為你薛爺任人可欺呢!” 張弛睜開眼睛,濃密的睫毛在熹微的晨光中接住了一片跳躍的光斑,又輕又薄,像廣告片中的歲月靜好。 他抬起雙手箍住薛寶添的腰,食指在腰眼上輕輕一彈,就聽到了猝不及防的一聲低哼,鉗在頸項上的手有了瞬間的松懈,張弛趁機握住那腕子向下一壓,身體迅速側(cè)身,接住了因沒有支撐跌落在自己懷里的男人。 托背、鉗手、壓腿,薛寶添被裹進寬闊的胸膛,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你大爺?shù)膹埑?,除了會用強你他媽還會用什么?” 如今薛寶添能動的只有一張嘴巴,罵得不過癮,他一口咬住了張弛寬厚的肩膀。咬上了又覺得自己娘們,像撕逼拽頭發(fā)的潑婦,忒他媽沒面兒,松開嘴,他啐了一口:“一股機八味兒?!?/br> 肩上的疼痛似乎牽動了張弛的某條神經(jīng),他將薛寶添擁得越發(fā)緊密,手從衣服下擺探進撫上了男人光滑的后脊。晨醒的嗓音疊加了慾朢,有種鈍感的沙啞:“二百塊,昨晚我沒動你,是不是應該得到獎勵?” “沒動我?”薛寶添還沒從張弛的良心發(fā)現(xiàn)中緩過神兒,就驚恐地感覺到了小復上邸著的不斷壯大的熱源。 “張弛!再他媽浪,我把你棍子撅了!” 可如今的張弛似乎又進入了獨我境界,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低頭在薛寶添的下頜上輕咬了幾下,緩緩地問:“二百塊,你怎么都不太長胡子?” 壞了!薛寶添心中一驚,張弛這是又上了勁兒了,罵也好、求也好,都他媽沒用了。 目光四下一掃,他看到了床頭柜上的煙灰缸,伸長手臂勾了過來,將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拽起,手臂一揮用力砸了下去…… 薛寶添咬著煙,坐在床邊穿褲子:“我有個會,不去的話,我那個姐夫就把便宜都占了?!?/br> “嗯,怪我,又上頭了?!睆埑谟眉埥聿亮瞬令~角的血,“起初真沒那心,你咬我一口就…” “還他媽是個鈄m?!毖毺碚酒鹕韱瓮裙蛟诖采?,“過來,我看看砸得重嗎?” 張弛拽著絲滑的襯衫一把將他拉進,細細端詳:“下巴上有牙印,脖子上也有吻痕,開會有影響嗎?” 薛寶添嗤笑,在張弛臉上拍了兩下:“小傻逼,你薛爺身上被女人嘬出來的草莓印子,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沒大事?!?/br> 他想起身,卻被張弛拽得更緊,男人的臉色不如剛剛溫和,眸色深了幾分。 戒心剛起,張弛卻松了手,淡聲道:“開車小心點,你昨晚喝得太多了?!?/br> 薛寶添松了一口氣,他能從張弛手中脫身全憑對方的一點良心,而這點良心如同每個月的31號,時有時無的。 穿上風衣,薛寶添對著手機屏幕整理自己的發(fā)型,順口問道:“我昨天怎么就喝多了?” 張弛也在穿衣服,他還翹著,褲子拉鏈拉不上:“老許他們恭維你你就喝,我攔都攔不住?!?/br> 薛寶添“嘖”了一聲,給自己往回找面子:“他們不是你朋友嗎,我和他們喝酒不也是給你做面子?平時和你薛爺喝酒的都什么人?哪個不是身家豐厚?輪得上那些民工?” 轉(zhuǎn)頭看到張弛晾著的巨物,他遠了兩步,穿鞋的空檔又望了望,忍不住嘴賤:“你的進化之路真是崎嶇,一會人一會畜生的,昨晚怎么向人類社會邁進了一小步了呢?” 張弛散著褲子投來目光,陽光從他背后打過來,在他的面前拉出了一道長長陰影,男人的眉目便掩在了那一片深沉的黯淡中:“薛爺,你再不走,我是人是畜生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