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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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臥了個大槽,這社畜第一天工作不懂規(guī)矩?難道沒被薛副總罵過? 果然,罵聲隨后就到,可當那只手將自家老板拉離錄制范圍后,熟悉的罵聲卻逐漸變了調子。 “還他媽沒關手機呢?!边@是助理最后聽到的聲音。 第26章 入局 初冬季節(jié),煙城多火燒云。 傍晚時,從天際線燒了起來,浪涌似的,粼粼地一蕩,便潑了半邊天的霞色。 薛寶添站在窗口看了半天,只擠出一句“臥槽”。 他踢了踢腳邊正在做卷腹的人:“那句詩怎么說的來著?什么與什么一起飛?!?/br> 被他踢了一腳的張弛又做了兩個標準的動作,才停下來喘著粗氣琢磨了一下:“我知道你說的是哪句,一個詩人寫的?!?/br> 薛寶添笑吟吟地蹲下看著張弛:“弛哥,你真他媽有才,還知道不是文盲寫的。” 他翻出手機找答案,吊兒郎當地念著頁面上的文字:“你與晚霞,一同落入我的心河?!庇址穸ǎ安皇沁@句?!?/br> “這句很好?!笔终品旁谘毺淼暮箢i上輕輕摩挲,張弛輕語,“你與晚霞,一同落入我的心河?!?/br> “滾他媽蛋?!毖毺砼拈_那手,“你與你的編織袋子,一同滾出我的房子?!?/br> 他起身時乜了一眼張弛被霞光裹著的腹肌,又悄悄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 從冰箱里拿了兩罐啤酒,隨手扔給張弛一罐:“你這肌rou怎么練的?工地搬磚給的好處費?” 張弛開了酒,喝了一口消解了一些因運動帶來的燥熱,笑著回:“以前就有。” 薛寶添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坐下,眸子里裝著晚霞與張弛,出口的話卻敗了氣氛:“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和誰學的?” 張弛赤裸著上身,坐在地上半靠著墻:“和我?guī)煾?,他是龍虎武師,也就是現在說的動作指導?!?/br> 薛寶添有點感興趣:“拍電影那個武術指導?” “是?!睆埑诤攘艘豢诰?,目光望向窗外燒得正在勁頭上的落霞,“我從小就跟著他,學拳法、動作、套路,14歲開始做武替,到了17歲就轉行了。” “為什么?” “個子太高了,很容易穿幫?!?/br> 張弛放下啤酒,拿起手機:“想看看我拍的電影嗎?” 薛寶添眼睛一亮,卻靠在沙發(fā)上矯情:“看看也行?!?/br> 張弛單手撐地一躍而起,胳臂上發(fā)達的肌rou鼓脹起來,肌理分明,形狀漂亮,從肩膀一直延伸到手肘,再到手腕,每一寸肌rou似乎都蘊藏著不竭的力量。 他一身薄汗,披著晚霞,坐到薛寶添身邊時,像雄壯又溫柔的野獸。 薛寶添微微晃神,才將注意力放到張弛的手機上,視頻的清晰度不算高,一個剃著光頭,只著粗布褲子的武僧,正在與人交手。都是背影和遠景,薛寶添也一眼認出那個武僧就是張弛。 視頻里的他身材不及現在魁梧,卻也一身腱子rou,膚色刻意涂成了古銅,動作招式剛勁有力,在電影中輾轉騰挪,以一敵百。 “當時多大?”薛寶添懶洋洋地問。 “十七?!?/br> “然后就轉行到工地搬磚了?” 張弛送到唇邊的啤酒在空中卡頓了片刻,才輕輕“嗯”了一聲。 視頻不到兩分鐘,黑屏后薛寶添饒有興致地問張弛:“你什么時候發(fā)現自己喜歡男人的?” “青春期吧?!?/br> 薛寶添指指手機:“你身邊那么多男人,怎么沒搞一個?” 張弛笑了笑:“年紀小臉皮薄,怕別人把我當變態(tài),再有,身邊也沒有喜歡的,我不喜歡肌rou型的,摸一把感覺像在摸自己?!?/br> 薛寶添哧哧地笑,伸手在張弛身上摸了一把:“確實不好摸,跟他媽茅坑里的石頭似的?!?/br> 張弛在那手腕上握了一下,順著手臂摸上了薛寶添的肩膀,又落到了腰上:“知道我那天為什么把你帶回了工地嗎?” 薛寶添開始磨牙。 “因為你的腰摸起來又軟又韌,身上的味道也好聞?!?/br> 手掌隔著衣服摩挲,將那處的皮膚搓得微微發(fā)熱。薛寶添沒有阻止,只是冷著臉子乜著張弛:“是我將你掃地出門,還是你自己卷鋪蓋走人?” “我沒動你,只是摸摸?!?/br> 草,這是什么渣男語錄?! 薛寶添用力將張弛踹開:“以后莫挨老子,什么親親、摸摸、抱抱都他媽不行,咱倆就是正常的雇傭關系,薛爺潛規(guī)則也輪不到你。” 張弛也聽話,沒再湊上去,只是抱起了小貓又親又摸。 薛寶添撕了一盒新煙,從底部彈了一顆出來咬在嘴里:“后天就是下個月初一了,黃嵩剛剛給我來過電話。” “訂了哪里?”張弛問。 “一個私人別墅,在山頂?!?/br> 張弛摸貓的手一頓,淡然道:“知道了。” 一個轉彎急停,跑車停在了別墅前的草坪上。煙城初冬還泛著綠意的草坪都是用錢砸出來的,如今幾道囂張的車轍破壞了奢靡的美感,讓不遠處的園丁連連咋舌。 薛寶添推開車門,鞋子踏在草坪上,他懶懶地抬起一指勾低墨鏡,用僅露的半個眼睛看向別墅門前站著的黃嵩。 黃嵩將雪茄咬在嘴里,雙手一拍張開臂膀,笑著迎了過來。 薛寶添也笑,浮在皮rou上的笑容燦爛極了,極其親熱的與黃嵩擁抱了一下,互道了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