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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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趴在同伙的耳邊嘀咕:“才拍到一半啊,褲子還沒脫呢?!?/br> 在看到來人不過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青年人時,紅毛囂張跋扈地怒道: “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居然敢打攪我們兄弟倆的好事?!” 黃毛:“趕緊滾!別逞什么英雄救美!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們最好放人!” 紅毛摩擦著拳頭嘎吱作響,“喲,還敢報警是吧?我們有人罩著,沒怕過!” 對面話音剛落,梁祈年舉起背在身后的酒瓶朝混混砸了過去。 由于光線太暗,紅毛沒看見半空中飛過來的東西,瞬間被砸了個頭破血流。 “cao!敢打老子!我他媽弄死你!” 十分鐘后。 梁祈年抹了把臉上溫熱的鮮血,扶起渾身冰冷的簡桉緩緩走出了巷子。 所幸之前他練過一點散打防身,不然以剛才的情況估計連自己也要搭進去。 借著昏黃的路燈,他總算是看清了簡桉那張白皙卻又略帶凄美的臉。 原來真的是他! 梁祈年臉上露出意外的喜悅,“沒想到過去這么多年,我們居然還能遇見?!?/br> “小桉!” 身后突然響起一個焦灼磁沉的男中音,一輛黑色沃爾沃s90停在了路邊。 沈云珩重重關(guān)上車門,幾步來到梁祈年面前,將他攙扶著的簡桉打橫抱起。 緊靠在胸膛的人臉色慘白如紙,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緋紅,連手也異常冰冷。 不過才一天時間沒見,本該在醫(yī)院輸液的簡桉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大街上?還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 “小桉,我們?nèi)メt(yī)院,要撐住?!?/br> 沈云珩滿眼心疼,摟住他盈盈一握的腰,正要朝車子走去,忽而又被人喊住: “你不是季松亭,你是簡桉什么人?他剛剛差點被混混侵犯了。” 聞言,沈云珩心一揪,原本沉穩(wěn)的聲音也鮮少地染上了一縷怒火: “季松亭這個混蛋?!?/br> 他下意識瞥了眼面前那個手背淌血、卻面生的男人,收斂了些情緒,說: “謝謝你救了小桉,上車吧,一起去醫(yī)院消個毒?!?/br> 梁祈年擦了下手上的血,不以為意道:“不礙事,我簡單處理下就好,先帶簡桉去醫(yī)院吧,他這個狀態(tài)有點不對勁?!?/br> “所以你到底是?” “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br> …… 車內(nèi),簡桉迷迷糊糊地靠在副駕駛座上,微微顫動著睫毛,很快又沒了動靜。 沈云珩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地瞟向他,那目光溫柔似水,蘊含著濃重的情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 他除了心疼,什么也做不了。 他很想從季松亭手里把簡桉搶回來,搶回來自己寵著,愛著,給那人最好的生活,不會讓他受到一點傷害。 可是只要簡桉一個不愿,他所有的想法就如同鏡花水月般破碎。 他一直都拿這人毫無辦法,只能默默等著,等著簡桉攢夠失望和季松亭離婚。 沈云珩眉心皺在了一起,自言自語道:“小桉啊,你什么時候才可以接受,而不是一直在拒絕我……” “松亭……” 第9章 抱一起叫送回家? 一聲虛弱的輕喚在身旁傳來,沈云珩無措了半秒,安撫道: “小桉,你醒了?別怕,醫(yī)院很快就到了,一定要撐住啊?!?/br> 簡桉揉著頭痛欲裂的腦殼,臉色很是憔悴,勉強半睜著醉醺醺的眼,嘶啞道: “云珩……?怎么是你?” “我要是不來,你就……” 沈云珩咽回了嘴邊的話,生氣道: “你就睡路邊沒人要了,季松亭好歹是你的合法丈夫,就狠心到這份上嗎?而且你明明胃疼,還讓你喝那么多酒?!?/br> 簡桉只覺得耳朵里嗡鳴聲不停,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是本能地請求道: “云珩……你先送我回家吧?!?/br> 對方輕輕拉了下他身上滑落的毯子,嗓音厚沉溫和,卻帶著一絲嚴肅: “不行,我們先去醫(yī)院,你身體都這樣了,還想著回那個沒有人情的家嗎?” 聽到要去醫(yī)院,簡桉強撐著精神坐直了身體,側(cè)頭看向男人,眼底劃過了一道凌亂的驚慌,急切道: “我不想去醫(yī)院,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必須要回去,算我求你了,云珩?!?/br> “可是你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吃不消了。” 簡桉倚靠著車窗,水潤的眸子里結(jié)滿了愁緒,酸楚和無力感瞬間席卷而來。 “我沒事,家里還有藥,如果我不回去,怕是以后都回不了家了。” 沈云珩忍不住偏頭看了他一眼。 那人一張絕美清雋的容顏,卻泛著格格不入的慘白,柔弱的,讓人心疼。 沈云珩抓著方向盤的手,因為過于用力,關(guān)節(jié)處有些突出泛白。 他唇瓣顫動了兩下,眼神深情款款,語氣強裝愉悅地說道: “那就不要回去了,跟他離婚,然后搬來我家住,正好房子里就我一個人,我白天上班,你就在家里澆花繪畫……” 簡桉及時打斷了他莫名其妙的話:“云珩,你在說什么,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是啊,這個倔強的回答足以告訴他,他不會有任何照顧簡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