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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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簡桉一身純白色西裝禮服,襯得他皮膚愈加白皙如雪,精致漂亮的五官在此刻卻顯得很是憂郁、不安。 他緊緊攥著衣角,加快腳步跟在男人身后,周圍人不斷投來異樣的眼色,酒杯里泛光的液體,讓他無端感到恐懼。 前面的季松亭忽而停了下來,他的額頭不偏不倚撞上了男人寬闊結(jié)實的后背,不由踉蹌了一步。 簡桉揉了揉眉心,躲在他身后,小心翼翼探出半個腦袋看了一眼來敬酒的人。 那是沈氏夫婦,和沈初言。 沈初言挽著沈母的手臂,余光瞥見了他身后的人,臉上的表情僵住,嘴角微微扯動,露出一抹冷笑,轉(zhuǎn)而又喜悅道:“阿亭哥哥,你終于來啦,等你好久了!” 季松亭點了點頭,眼神柔情似水,看向他的目光中滿是寵溺和愛意。 沈父舉起手里的酒杯,欣賞道:“季總真是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就當上了venice的投資方,來,必須跟你喝一杯!” “好,沈董事長的酒我喝,二老能將小言培養(yǎng)的這么優(yōu)秀懂事,辛苦了?!?/br> 季松亭隨手拿過旁邊桌上的紅酒,輕輕和他碰了杯,仰頭一飲而盡。 “哈哈哈,歸根結(jié)底也是言言自己努力,他從小被我們寵到大,卻沒有嬌慣任性,這些年的付出也覺得值了?!?/br> 沈父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兒子的肩頭,面露感慨,接著又道:“最后希望沈季兩家來往長久,互惠互利,合作共贏!” “應(yīng)該的?!?/br> 季松亭嘴上淡然地說著,視線卻始終落在沈初言身上,看得對方臉紅心跳。 沈母雖然注意到了兩人眉來眼去,卻沒有將兒子推過去,反而有幾分窘迫。 畢竟她心知肚明,季松亭已經(jīng)和簡家聯(lián)姻,就算兒子對這人情投意合,自己也斷然不會鼓勵沈初言去做第三者。 她暗自嘆了一聲,輕輕拉過兒子,“言言,我們?nèi)ツ沁呎写闾撇伞!?/br> 沈初言明顯舍不得離開,將母親往父親的方向推了推,敷衍道:“你們先去吧,我待會就來!不用管我啦!” 沈母:“哎,你這孩子……” 沈父挽住她的手臂,拉著往前走,勸道:“算了算了,我們走吧,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就不瞎摻和了?!?/br> 睜大雙眼看著父母和其他人談笑風生時,沈初言這才放心地湊到男人面前,伸手拽住簡桉的衣服,意味不明地笑道: “嘿,抓到你啦小桉哥哥~怎么躲后面呢?別害羞啊,這是我的慶功宴?!?/br>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迫使簡桉本能地瑟縮了一下,遠離他站了站,并不說話。 見狀,沈初言原本還興致勃勃的樣子有些乏味,瀲滟的眼眸醞著委屈,說: “阿亭,小桉哥哥不理我,是不是怪我抄襲了他的畫?可是我真的沒有……” 季松亭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內(nèi)心軟得瞬間化作一灘春水,急忙安慰道: “小言你不用自責,他就那樣沒出息,除了偷偷摸摸的手段什么也不會?!?/br> 一旁的簡桉緊緊咬著嘴唇,聽見這話臉色刷白,眼神中透出深沉的痛苦。 他艱難地邁開雙腿,側(cè)身就要走,但沈初言卻并不打算放過他,徑直將他拉到了卡座上,聲音甜蜜又暗藏著惡意: “小桉哥哥別走呀~今晚難得這么快樂,走了多掃興啊,我們來做游戲吧!不過要玩什么好呢?” “蒙眼射擊怎么樣?” 后面忽然傳來一聲浪蕩的男聲。 季松亭一貫對這個囂張的聲音極度反感,自己閉著眼睛都能知道是誰。 而沈初言卻心頭一驚,猛地轉(zhuǎn)過頭,剛好看見簡逾風和簡棠梨慢悠悠走來。 簡家千金來就算了,畢竟關(guān)系沒有太尷尬,但這簡逾風湊什么熱鬧?! 他迅速整理好緊張的情緒,臉上的笑容依舊,只是變得生硬,饒有興趣道: “哦?可以啊,但一般的射擊道具是不是太無聊了?沒有什么挑戰(zhàn)性。” 簡棠梨立刻提議道:“用雞蛋啊,然后再把一個人綁在椅子上,雞蛋必須砸中靶心,要是砸中人,就代表輸了?!?/br> “這個我覺得可以!好玩?!?/br> 沈初言的眸子陡然亮了亮,隨即又為難起來,說:“阿亭,那誰愿意被綁在椅子上???不過這么玩是不是不太好?” “沒事,小言開心最重要,至于人……就他吧,畢竟抄襲了你的畫?!?/br> 季松亭雙眸微瞇,毫不猶豫地指了下卡座上失魂落魄的簡桉。 沈初言有些激動,俯身邪惡地笑了笑,“小桉哥哥,那委屈你一下啦~” “噗哈哈哈!” 簡逾風鄙夷地笑出聲,嘖嘖道:“季總真是對我這個弟弟照顧有加啊~” 聞言,季松亭冷哼了一聲。 氣氛似乎彌漫著隱隱的火藥味,簡棠梨玩游戲心切:“我們?nèi)グg玩吧!這里人多,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人呢。” 簡桉被那兄妹倆架住胳膊拖拽著,毫無反抗之力,只剩下嘴巴嘶啞地喊著: “你們想干什么?我不想玩!” 但由于卡座距離人群太遠,沒人聽得見他的呼喊,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昏暗的包間里,簡桉被捆住雙手雙腳,牢牢綁在一張椅子上,無法動彈。 他的嘴也被膠帶封住,一雙陰郁的桃花眼微微濕潤,淚水盈盈,甚是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