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書迷正在閱讀:北荒、你們那兒管前任叫室友啊[娛樂圈]、貌美小少爺聯(lián)姻后被前男友盯上了、閃婚對象他不對勁、野生薔薇(現(xiàn)言1V1 H)、咸魚少爺和大佬聯(lián)姻后、含苞[戀綜NPH]、你不會想跑吧、勾引閨蜜男友(NP)、前有松柏(1V3)
男人滿意地笑了笑,“這才對嘛,多喝幾口,小貓吃的都比你多。” 話音剛落,后座上的小白貓“喵喵”叫了兩聲,似是在附和他的話。 簡桉略微有些羞愧,低了低頭: “哪有……” 這時,車外忽而響起了一陣煙花爆竹的聲音,隨后在天空炸開絢爛的光彩,將擋風(fēng)玻璃映襯得五彩斑斕。 連同剛才猛烈的風(fēng)雪也跟著停歇了,夜幕朦朧,月光若隱若現(xiàn)。 聽到動靜,簡桉停下喝牛奶的動作,下意識抬起頭看上去,疑惑道: “怎么有煙花?” 沈云珩卻沒有立即回答他,目光里彌漫著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導(dǎo)航上逐漸靠近零點(diǎn)的時間,興奮道:“倒計時一、二、三,小桉,新年快樂!” 對方愣了愣,隨后才慢半拍地回過神來,唇畔勾靨出淺淡的微笑,說: “哦哦!新、新年快樂!我都忘了,原來今天已經(jīng)是大年初一了啊?!?/br> 明明是那么喜慶又溫柔的語氣,沈云珩聽著,卻有幾分說不出的苦澀。 第95章 到底是誰給你泄密? 沈云珩眼里頓時都是心疼,煙花倒映在瞳仁里,似有淡淡的水光閃了閃,但轉(zhuǎn)瞬即逝,聲音也恢復(fù)了往日的沉靜: “小桉,我兜里有東西要給你,我現(xiàn)在開車拿不了,你可以拿一下嗎?” “什么東西???” “你拿出來就知道了?!?/br> 簡桉輕輕哦了一聲,伸出手在他口袋里摸了摸,隨后拿出一個紅包。 他看著手里的東西,清澈明亮的瞳仁里閃爍著一點(diǎn)星光,忽而揚(yáng)唇笑了笑,眼中滿是訝異:“這是……給我的嘛?” 沈云珩微微偏頭瞥了他一眼,俊朗的臉上帶著淺淡的溫柔笑意,一字一句道: “對呀,祝愿我們小桉在新的一年里平安喜樂,所愿皆所得,長命百歲?!?/br> 聽到這,簡桉低垂下睫毛,遮住眼底失落的光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隨后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雙漆黑的眸子在車燈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璀璨動人,輕聲細(xì)語道: “云珩,謝謝你……” “謝什么,要好好的?!?/br> 沈云珩總是能下意識察覺到他情緒的低落,只好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十分輕松愉悅,語氣里也充滿了安慰和鼓勵: “新的一年一定會好起來的,其他的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往后的日子還很長,小桉可要陪著我過許多個新年哦。”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勸他,只能用這樣簡單的方式,希望那人能夠釋然。 即使對方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那些,都是不可磨滅的噩夢,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他現(xiàn)在也只希望簡桉能乖乖聽自己的話,先治好腦溢血晚期,其他的都不重要。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讓季松亭傷害到簡桉一分一毫,他要替代這個人渣,讓季松亭在簡桉的世界里永遠(yuǎn)消失。 那些話,簡桉聽進(jìn)去了,黯淡無光的眸底頃刻間燃起了一簇希冀的火焰: “我知道了,云珩,之前那些磨難我都熬過來了,也不會再去回憶了,以后我要為自己好好生活,好好愛自己?!?/br> 聽到對方能說出這么想開的話,沈云珩先是感到驚訝,但隨之而來是心花怒的喜悅,低醇的聲音里帶著溫柔和真摯: “小桉,你能這么想,我很開心,以后我陪你一起,你不會一個人了?!?/br> 簡桉感到眼眶一絲灼熱,眼底泛起淚花,但卻倔強(qiáng)地忍著沒有流出來,對方說得對,他以后不會再孤獨(dú)了。 他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吸吸鼻子,轉(zhuǎn)頭向男人,眼眸里帶著堅定和希望: “好?!?/br> …… “把他頭套摘掉。” “是?!?/br> 保鏢恭敬地答應(yīng)了一聲后,便動作迅速地將簡逾風(fēng)蒙住臉的黑套扯掉。 重見光明的男人先是大口大口喘著氣,而后剛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和雙腳此刻被捆綁在椅子上。 他的眼神里透出一絲驚慌失措和憤怒,使勁掙扎著,隨即破口大罵道: “季松亭,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有病???老子他媽都沒惹你!你放開我!” 季松亭無動于衷地背對他站著,微微挑眉,手上戴著醫(yī)用手套,他在桌上的藥箱里翻找著什么,隨后響起一陣輕微的試管碰撞聲,拿起來觀察里面的成分。 簡逾風(fēng)是個急性子的,更何況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岌岌可危,情緒更加暴躁起來:“老子跟你說話呢?你聾了!” “簡少爺,被人綁著,做階下囚,還這么囂張呢?嫌活的不夠長嗎?” 季松亭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手里倏然多了一支不明液體的針管,在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倒映在地面上。 他在簡逾風(fēng)眼前輕輕晃了晃,一雙眼睛透著瘋狂之色,嘴角揚(yáng)起譏諷的笑,但頃刻間笑容斂去,只剩下陰沉和凝肅: “機(jī)密到底是誰給你的?” 聞言,簡逾風(fēng)突然閉上了嘴,眼睛卻直勾勾盯著他手上的針劑,汗毛倒豎,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一臉驚恐地問: “你……你想干嘛?別過來!” 對方似乎很有耐心,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用欣賞的目光看著那根針管,緩慢而又冷漠地重復(fù)道:“誰給的?” 簡逾風(fēng)被他神經(jīng)病附體的樣子嚇得夠嗆,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沒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