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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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言猛烈地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大口呼吸著空氣,好半天才緩過勁,聲音夾雜著哭腔求饒道: “放過我吧……我不想死……” 季松亭的臉色沉冷而肅殺,手里還夾著一支剛點燃的煙,慢條斯理地吐出一口白霧,一點猩紅色的火星忽明忽暗。 緊接著,他將煙頭用力按在青年的臉上,問:“為什么殺死我媽?當年跟你一塊的女人到底是誰?!” “啊啊啊……!” 沈初言撕心裂肺地慘叫著,他一半臉貼在油污上,另一半臉被煙頭燙得通紅,眼淚和灰塵混合著,狼狽至極。 第113章 簡桉白受了二十多年苦 一陣慘烈的尖叫過后,沈初言疲憊不堪地癱軟在地上,原本干凈的臉龐也被燙出幾道深淺不一的血痕。 但他還是緊閉著眼,試圖裝死。 季松亭自然看出了他的把戲,伸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臉頰,威脅道: “說話!如果你敢編半句謊言騙我,待會伺候你這張臉的,就是一百度的沸水了,或者你想玩刺激的?” 季松亭似是想到什么,忽而收回手,眼神玩味,語速悠悠地說: “哦,硫酸怎么樣?” “我說我說!不要潑我的臉!” 沈初言被這話嚇得魂飛魄散,清楚地知道男人從來都是敢說敢做,他只好咬咬牙,隨后一五一十地供出來: “她、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我可是提醒過她不要說出去,她居然不聽,那……自然只有死路一條!至于那個女人……當然是周、周曼香了!” 他偷偷用余光看著旁邊怒火中燒的男人,眼里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內心十分懊悔當初太沖動弄死了林秋婉。 他只是想給那女人一個教訓而已,誰知道不小心用大了力氣,勒死了她,現在該怎么辦……季松亭不會放過他的! 沈初言干脆死馬當活馬醫(yī),心一狠,眼睛一閉,一口咬定道: “對,就是周曼香!全都是她指使我這么做的!阿亭,你放過我吧,我也是被逼的!我根本不想對你母親下手!” “別叫我阿亭!你不配!” 季松亭又一次拽起他的頭,眼里滿是憎恨,隨即砸向地面,但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手指掰過那張傷痕累累的臉,強迫他直視自己,冷厲地吼道: “我媽究竟知道了你們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們要這樣對她趕盡殺絕!” 面對這個問題,沈初言明顯慫了,煙頭燙到地方剛剛好被指甲掐進去。 他疼得全身發(fā)顫,喉嚨像是被卡住了似的,連說話都變得十分困難: “周曼香知道,你問她去啊……我就是一個幫兇,她才是主謀,三年前殺死林教授的計劃都是她密謀的……我只不過是被強迫的,季總求求你放我走吧!” 雖然說周曼香才是他名義上的親生母親,但從出生到現在的二十多年里,那個畜牲不如的女人根本就沒養(yǎng)育過他! 還害得他要用殺死季夫人這種辦法才能徹底保住沈家小少爺的身份! 但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他把全部的黑鍋和罪名甩到了周曼香身上,他只想活著從季松亭的手里逃出去,拿著自己這些年賺到的積蓄去國外生活。 可他還是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話會跟之前一樣讓男人信以為真。 季松亭松開手,嫌惡地將手套上沾染的血抹在他衣服上,嘴角忽而露出一抹笑,眼神卻是越發(fā)的冰冷,反唇相譏: “從你這張嘴里說出口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了。” 只要看到那張被自己親吻過的嘴,想起曾經和沈初言濃情蜜意的時刻,他就感到無比的反胃,甚至惡心至極。 聽到男人這樣無情的語氣,沈初言立刻驚慌到褲襠濕透,他艱難地伸出綁著繩子的手,顫抖著想要抓住男人的褲腳,卻被對方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躲過。 他那雙曾經捧過無數金獎、現在骯臟不堪的手絕望地摔在地上。 但他的眼睛卻一直望向面前的人,渴求能得到對方的一絲原諒: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我的命現在還在你手上,我怎么敢說謊,季總,您行行好看在我們從前那么恩愛的份上,求您放我一馬吧!” “別提以前,我嫌惡心?!?/br> 季松亭的臉上滿是厭棄,看了一眼旁邊的保鏢,意味不明道:“帶上來。” 保鏢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隨后朝門口退去,不多時一陣低沉的狗叫聲響起,保鏢牽來了一只體型壯碩的成年比特犬。 它被關在鐵籠里餓了整整三天三夜,此刻眼中泛出兇狠的光芒,死死盯著不遠處那個蜷縮在地上的青年。 季松亭拿過小王遞過來的香油,眉梢微挑地打量著那東西,隨后一滴不剩地倒在了沈初言的雙腿雙手,以及頭上。 炸過rou類的油在空氣中散發(fā)著濃重的腥味,饑餓難耐的比特犬被刺激地興奮大叫:“汪汪汪!” 如果此時不是保鏢緊緊拽著狗鏈,恐怕這只惡犬早就撲上去撕咬了。 看著面前哈喇子滿地流的大狗,沈初言臉色煞白到了頂點,雙腿發(fā)軟,想要爬都爬不了,只能聲嘶力竭地喊著: “不要……我錯了!季總,你還是直接殺了我吧,我最害怕狗了!” 季松亭卻無動于衷,欣賞著面前那張漂亮的臉蛋越來越蒼白,眼底的恐懼轉為絕望,他內心就有種說不出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