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書迷正在閱讀:北荒、你們那兒管前任叫室友啊[娛樂圈]、貌美小少爺聯(lián)姻后被前男友盯上了、閃婚對象他不對勁、野生薔薇(現(xiàn)言1V1 H)、咸魚少爺和大佬聯(lián)姻后、含苞[戀綜NPH]、你不會想跑吧、勾引閨蜜男友(NP)、前有松柏(1V3)
簡桉眼神有些恍惚,沉默著沒開口,只是默默轉(zhuǎn)過身坐到了椅子上。 沈父朝員工警告道:“今天在這里發(fā)生的事,以及聽到的話,都不要說出去,你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 其他人立馬應(yīng)聲:“明白!” 第128章 活該他不愛你了 健身房里不斷傳來沙袋的碰撞聲,還有壓抑而沉重的喘息,一個又一個拳頭重重?fù)舸蛟谏炒希l(fā)出巨大的響聲。 季松亭臉色漲紅,渾身被汗水濕透,胳膊上健碩的肌rou一塊塊鼓起,看起來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和張弛的美感。 額前散落著幾根碎發(fā),遮住了他眼睛里閃爍著的狠戾和憤怒,熱汗涔涔的臉頰神情緊繃,仿佛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他的雙手帶著拳套,緊握拳頭,一拳接著一拳擊打沙袋,沙袋被砸的凹陷進(jìn)去,似乎這樣能減輕心中的疼痛。 陸懷深就靜靜地站在旁邊,雙手環(huán)胸,看著他發(fā)了瘋一樣地捶打沙包,嘴角勾起一抹笑,似嘲諷,又像無奈。 “喂,你到底打夠了沒有?我是有重要事情找你!不是來陪你打沙包的!” 陸懷深終于忍不住開了口,緊蹙的眉宇全然都是不耐煩,和焦急。 “沒有?!?/br> 季松亭不知疲憊地?fù)]著拳頭,一直不停地打著,完全沒有聽他說話的意思。 腦子里依然不停循環(huán)播放著簡桉主動親吻別人的畫面,以及對方冷嘲熱諷的話,他氣得一腳狠狠踢向沙包。 砰! 沙袋頃刻間就被踢得四分五裂,里面填充的碎布飛濺到四周都是。 季松亭眼睛死死盯著那些碎屑,心里那股不甘和憋屈還是難以發(fā)泄。 他脫下拳套扔到一邊,隨后頹廢地靠在墻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垂落在地上的手背已經(jīng)被磨出絲絲縷縷的鮮血,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用那種空洞而絕望的眼神,死死盯著天花板,心里回蕩的都是簡桉的話: “我喜歡誰季總管的著嗎?” 是啊,他早就管不著了,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沒有任何權(quán)利可以去剝奪那人的自由和幸福。 看著平日里那個不可一世,現(xiàn)在卻萎靡不振的男人,陸懷深氣不打一處來,彎下腰揪住他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道: “季松亭!你以前可沒有這么瘋過!就因?yàn)楹嗚裣矚g上別人,你就這么自暴自棄?!不是你先把他拋棄的嗎?你難受什么?!活該!活該他不愛你了!” 季松亭眼神渙散地看著他,任由他用力搖晃著,本能想抬手阻止,卻使不上力氣,蒼白的嘴唇囁嚅了下,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控制不了自己,他說他愛上了別人,我好嫉妒……嫉妒得快要瘋掉了……” 他痛苦地嗚咽著,眼淚從無神發(fā)灰的眼睛里大顆大顆滾落。 他頭一回在別人面前哭得泣不成聲,接著語無倫次地說: “陸懷深……我后悔了,我以前不應(yīng)該那么對他,我發(fā)現(xiàn)我這些日子越來越離不開他了,我不能沒有他……” 陸懷深聽了,心里更加惱火,想也沒想便抬起拳頭狠狠揍了他一下。 “你能不能清醒點(diǎn)!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后悔有什么屁用!你把他的夢想、熱情和對你的愛全都?xì)Я?!如果他不原諒你,你就一直活在愧疚里吧!?/br> 聽到這話,季松亭的眼里透露出一種絕望和無助的色彩,哭聲漸漸停了下來,那雙貫穿人心的眼睛,此刻滿是迷茫: “我該怎么辦……該怎么做,他才可以不那么恨我,可以回到我身邊……” 面對再高難度的技術(shù)和冰冷的數(shù)據(jù),他都能迎刃而解,可換成簡桉,他什么辦法都沒有,一身本領(lǐng)只是個可憐的笑話。 “你是在問我嗎?” 陸懷深臉上帶著幾分不可思議,但更多的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被眾星捧月,隨時可以呼來喝去的季氏總裁居然會坐在地上,哭著問這種問題?真是聞所未聞?!?/br> 季松亭沒回話,目光呆滯,盯著那些被自己踢壞的沙袋看了許久,可劇烈的運(yùn)動之后還是沒能減輕一點(diǎn)心頭的煩躁。 他是在問陸懷深,還是在問自己…… 陸懷深冷哼了一聲,隨后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男人,質(zhì)問道: “你到底是真的愛他,還是僅僅只是得知了真相想起以前的過錯愧對他?” “我真的愛他,也愧對他……” 聲音漸帶著沉重的哭腔,季松亭抱著自己的頭,胡亂撕扯著那頂凌亂的頭發(fā),眼里滿是逃脫不了的痛苦與掙扎。 陸懷深被他嘴里說出來的愛驚訝到,畢竟在此之前,對方放心尖上寵著的沈初言最終不也被折磨的慘不忍睹。 他習(xí)慣性想嘲諷幾句,但卻頭一回忍住了,如果不是因?yàn)橛懈匾氖虑槁闊┻@人,他才不想在這里聽對方埋怨。 “你自己的事情我?guī)筒涣?,這當(dāng)不了和事佬,該怎么補(bǔ)償你比我清楚。” 說完,陸懷深又蹲下去抓住他的手腕,鏡片后的眼眸眨了眨,目露乞求:“但我的事,你就趕緊幫我一下吧!” 地上的男人依舊沉默,一只手搭在彎曲的膝蓋上,像聽不見般。 “喂!說話啊,很急的,大哥!” 陸懷深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搖了幾下他的肩膀,可對方還是毫無反應(yīng),陸懷深忍無可忍之下還是妥協(x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