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給幾個人用過(H)
兩人停在門口,洛前看著他打開房門,然后自己就被拽了進去,整個人都跌進他的懷里。門“砰”地一聲被關上,黑暗里洛前被抵在了門后,甚至還沒來得及開燈,晏柏就準確地再次封住她的唇。 酒精像是通過這個深吻傳播進她的大腦,黑漆漆的夜里,她又醉了三分。 過了很久,這場漫長的唇齒之間的交歡終于結(jié)束。兩人分開,外套落在地上,而她只能背靠著門,等待黑暗中的捕獵者再次撲上來,無路可逃。 “晏叔叔……”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竟有些啞了。 “怎么了?”晏柏伸手,動作輕柔,手指慢慢劃過她微燙的耳垂,優(yōu)美的下頜線,以及她水潤的、微微腫脹的唇。 洛前不敢再開口,她怕自己一張口,會讓他找到機會,把這幾根看起來非常不安分的手指捅進自己口腔里。 晏柏很有耐心地湊得更近,柔聲問她:“前前,你想說什么?” 不對,這樣不對。 她轉(zhuǎn)頭稍微避開,可是她難以啟齒,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 晏柏在她面上落下似有似無的吻,吐息悉數(shù)鉆進她的鼻腔:“前前,你喜不喜歡我吻你?” 洛前沉默半晌。他的吻像羽毛一樣輕輕拂過自己的臉頰,最終她像是自暴自棄一般,說:“喜歡?!睘榱擞∽C自己的話,她踮起腳親了一下這個男人。 晏柏愣了一下,然后在黑暗里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芭尽钡囊幌?,燈光亮起。晏柏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向浴室。 “那我們及時行樂。” 洛前在他懷里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 晏柏把懷中的女孩放在洗手臺上。浴室里燈光亮如白晝,卻沒能驅(qū)散掉二人之間nongnong的欲望。 “好看嗎?”他一邊解著扣子,一邊低聲問。 洛前點點頭,伸手幫他一起脫衣服。 不過片刻,晏柏上身便不著寸縷。 他是很自律的人,哪怕已經(jīng)四十歲了,也仍舊肌rou勻稱,有著令人臉紅的身材。 洛前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像是撫摸著工藝精湛的藝術品雕像,線條分明,如此美麗卻有著最宜人的溫度。 洛前穿著木耳花邊白色上衣,腰間衣擺被整整齊齊地收進黑色半截長裙里。此時此刻,晏柏把手放在她鎖骨處的珍珠扣上,卻沒有第一時間動作,而是不急不慢地問她:“要和我一起洗澡嗎?寶寶?!?/br> 洛前第一次切實感受到了羞赧。那聲“寶寶”是比“前前”更要rou麻的稱呼,連mama都不曾這樣叫過她。 然而他卻執(zhí)著地等她一個回答,又問了一遍:“要一起洗嗎?寶寶?!?/br> 洛前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她曾經(jīng)聽過無數(shù)次大名的威嚴長輩,實際上是這么惡劣的一個人。 “洗?!彼]了閉眼,“晏叔叔幫我脫掉?!?/br> 晏柏笑著在她的側(cè)頰上落下一吻:“好的?!?/br> 晏柏幾下動作,精致小巧的珍珠扣子被悉數(shù)解開,露出洛前飽滿的胸。洛前沒有扭捏地將裙子也脫下來,丟在干燥處,然后伸手勾住男人腰間的皮帶。四唇相貼,兩具身軀同時熱了起來。 晏柏再次將她抱起,兩人得空的手都不約而同替對方除去身上僅剩的衣物。直到齊齊坐進已放滿熱水的浴缸里,他們赤誠相對,再無阻隔。 晏柏伸手撫摸著這具令他迷醉的年輕身體,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什么時候,比此時此刻更能體會何為醉生夢死。 洛前面對面坐在晏柏的身上,兩胯貼合,激得她敏感的xue口一瞬顫栗。 “寶寶,幫我?!?/br> 晏柏伸手劃過她的背,從后面侵入花xue。 “啊……”她下意識呻吟著,聽話地握住他下身昂揚的性器。 “太大了?!彼粗稚线@根roubang夸張的尺寸,苦惱地說,“放不進去的。” 晏柏咬著她的耳垂,拇指按住陰蒂,食指中指并攏插入甬道,含糊不清地問她:“這個地方有別人進去過嗎?” 洛前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沒有正面回答,反問:“晏叔叔這個地方,給幾個人用過?” 晏柏仍舊用手指輕輕插著她的xue口,慢條斯理地在她鎖骨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深深淺淺的吻痕。 “沒有人?!彼犚娝f。 洛前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聲,她會懲罰不誠實的男人。 手指重重地在晏柏脆弱的溝壑處一劃而過,她聽見男人痛苦又歡愉的聲音。 “寶寶,別這樣。”晏柏用自己的手覆蓋住她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緩緩動作,“我不會騙你?!?/br> 洛前與他雙額相抵,垂眸看著他的動作,像是沉醉在rou體帶來的快感里,又像是隨時能夠清醒著抽身離去。 “晏停不是你用這根東西造出來的嗎?” 晏柏笑了一下:“不是?!?/br> 洛前抬頭,直直望進他深邃的雙眼里。 “他是我jiejie的孩子?!?/br> 洛前張了張口,沒能說出話。 “寶寶脾氣好大啊。”晏柏親著她的唇角說道,“但是我很喜歡?!?/br> 洛前不理會他的花言巧語,微微抬起胯,對準了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 箭在弦上,晏柏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她還沒有回答。 在他眼里洛前乖巧而可愛,是只再溫順不過的兔子,可當他看清她的雙瞳時,他才恍然大悟,自己似乎中了狡猾狐貍的詭計。 “洛前,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晏柏忍不住問道,即便他的預感告訴他,她的答案很可能與他的期冀背道而馳。 “不是哦?!甭迩暗拖骂^,雙眸里盡是捉弄成功的笑意,“對不起晏叔叔,我好像要占你便宜了。” 然后她扶著那根碩大的性器坐了下去。 一插到底,兩人都來不及想別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實在是太深了。 晏柏再也沒興趣惦記其他東西,直接挺腰動了起來,只想把自己下身那根東西一寸不落地都塞進這個又軟又濕的銷魂地。他好像帶了一分隱隱約約的惱怒,通過胯下動作懲罰著這個實際上并不乖巧也不溫順,但是在他眼里依舊可愛的女孩。 渾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極致的柔軟溫暖包裹,這根性器仿佛生來就是為了此刻,遇見她,并嚴絲縫合插入這個堪稱天堂的地方。 “慢點……晏叔叔,你真的太大了。”洛前的聲音被撞得稀碎。 “很大嗎?”晏柏再沒了先前沉穩(wěn)可靠的長輩模樣,像一匹被激發(fā)出野性的狼,咬住她的唇,用力干她的身體,一手狠狠捻著那顆興奮得挺立的陰蒂,“還好吧,明明是寶寶的xiaoxue太小了。已經(jīng)流了這么多水,但是插進去還是緊得要命,我快被寶寶夾斷了?!?/br> 洛前現(xiàn)在就像個一捏就叫的兒童玩具,被他擠一下,就會發(fā)出一陣聲音。此刻這個玩具被他完全掌控在手里,不停地被他弄出各種高低起伏的呻吟,他玩得樂此不疲。 他cao得太狠了,浴缸里的水濺出去大半。洛前抓緊了他,明知道自己此刻任人宰割的不安都是眼前人所給予的,但是她也只能伸手握住男人肌rou僨張的小臂,像飛蛾撲火,被他吞噬殆盡。 “寶寶,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cao?!?/br> 晏柏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每當自己叫她寶寶時,她的下身總會下意識絞得更緊。他好像突然就掌握了這只狐貍的弱點,。 于是晏柏開始不停地一聲聲喚著她:“寶寶,寶寶……” “別叫了,你別叫了……”洛前受不了這個男人,氣急敗壞地伸手捂住他的嘴。 晏柏終于安靜了下來,浴室里只剩下洛前隱忍的呻吟,以及兩人下身動作激起的不間斷的水聲。 然后洛前就發(fā)現(xiàn)自己掌心多了一點濕潤的感覺。她抬頭看著晏柏,他正在用舌頭舔著她的手掌。 太色了,她想收回手,手指卻被晏柏叼在嘴里,更細致地舔了起來。 手指被舔得好癢,他好會舔。 洛前湊了過去,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作惡的嘴,舌頭伸過去,同他嬉戲沉淪,像做交易一般將自己的手指解放出來。 下一次一定要讓他幫她舔舔別的地方,欲海沉浮之際,洛前恍然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