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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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元真疼,她還要笑,“阮七,我可不敢信人?!?/br> 作者有話說: 真不是故意斷更,卡文了,找基友理清了劇情熬夜趕的嚶嚶。 對不起等更的小天使。 明天開始日更,每晚11點半吧?希望不要打自己臉。 崔眉扔了1個地雷 讀者“月亮彎彎繞” 讀者“萌二” 比心小天使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 第49章 49、你打我 殿內(nèi)空蕩蕩的。 劉安已經(jīng)跪了好會兒, 膝蓋發(fā)疼得厲害。 他今年不過三十來歲,一身的陳年老病。 外殿也不曉得是哪個太監(jiān)當值,門沒扣緊, 一溜兒的寒風刮來,刺得腿痛。 他漫不經(jīng)心敲了敲腿。 阮七在內(nèi)殿。 賀元是抱著回來, 她一身嬌rou,那般折騰, 沒兩下就哭著暈了過去。 女醫(yī)小心翼翼又將昏睡中的賀元診治了一遍, 近日掀起后宮撥亂的妖婦安然躺在那,到今日她才明白這樣的尤物哪里是能放得下手的。 她看著榻邊面色陰沉的帝王,低聲道:“郡主嬌弱,身上的傷怕要好好養(yǎng)上時日?!?/br> 那處撕裂得厲害,更別說一身的青紫, 她在后宮還是頭一次見此。 女官不禁對受寵兩字驚疑。 阮七的眼沒離開賀元, 那雙和賀元相似的眸子里滿是是他留下的傷痕以及開始結(jié)痂的脖頸,他修長的玉指輕微掃著那處疤痕, 他輕道:“若是這兒得留下痕跡?!?/br> 女官急道:“醫(yī)屬的藥半點痕跡也不會留?!?/br> 她慌慌張張,因此錯過阮七臉上一掃而過的遺憾, 他嘆口氣, “也罷,若真是如此, 定又要鬧上一場?!?/br> 可惜沒了被打記號的賀元。 賀元的眼緊緊閉著,唇微喃著什么。 阮七附耳去, 那張貌若好女的臉上剎那流露出狠厲,“你聽見了嗎?!?/br> 他突然看向女官, 女官“撲通”跪下, 抖聲道:“臣并未?!?/br> 賀元的唇才被他親得紅腫, 色澤要人命。 此刻這張誘人的唇,卻一下一下喚著。 “王良?!?/br> 阮七僵著臉色,他都覺得好笑。 “那臣給郡主上藥?!迸兕澪〉馈?/br> 阮七伸出手,“朕來。” 女官遞過藥瓶,面色遲疑許久,最終羞紅著臉道:“郡主這些時日怕是不宜房事?!?/br> 阮七點了點頭。 女官這才退下,她從內(nèi)殿走出時,一眼就看見把持宮務(wù)、連許貴妃都要好生討好的大太監(jiān)劉安直直跪在殿內(nèi)。 劉安抬眸看來,女官渾身一抖忙疾步走出。 阮七一手拿著藥瓶,一手卻從傷疤處緩緩張開抓住賀元整個修長的脖頸。 他往里輕輕一收。 “真想,掐死你?!?/br> 阮七起身,走了出去。 劉安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腿,聽見內(nèi)里有腳步聲響來,他忙收回了手,被走到面前的阮七盡收眼里。 “瞧你這作態(tài)?!?/br> 阮七立在那,手中把玩著藥瓶,姣好眉眼間神色半似未動。 “奴才,奴才知錯了。”劉安連聲道。 那雙繡著龍紋的靴子走近劉安眼下,劉安后悔極了似的半抬起頭,看他的主子。 阮七生得好,瑞德帝與冷宮劉氏的好盡挑了去,就說如今那出盡好模樣的賀氏,在劉安眼中也是不如阮七半分。 “你自小跟著母后,也是把朕帶大?!比钇呙鏌o表情道。 劉安這番,無非是又不動聲色擺出了冷宮吃得那些苦頭。 這一聲母后聽得劉安幾分迷惘,可惜劉氏生前未等到一句,她若是能聽見。 “一次也罷,屢屢如此,上次朕饒你,這次你變本加厲?!?/br> 阮七說得還是假山那檔子事。 假山偷歡,無論如何也是丟盡為人臉面。他自是早早做好準備,只為圓一場少年綺念。 可劉安。 阮七神色多了絲不耐,“之前朕念著她,你也未少出謀劃策,如今怎的盡來攪局?!?/br> 少年郎的心事,劉安怎會不知道。 劉安擠眉弄眼,“您要成了那位,就算她為人婦,又有什么得不到?!?/br> 此時,劉安顫著唇,“奴才不過以為您只是一時起興。” 就如那次藥膳的告誡。 “可您,您還當真了不成,您不是不知道她!”劉安急急切切說了一半,被阮七打斷。 那雙靴子遠了開。 “盼了十幾年的東西,卻要朕生吞活咽,半點滋味也不嘗?!比钇咭辉挼莱隼p綿綺念。 他神態(tài)許些沉迷,“你看,不過幾日不纏著她,她心里就有些朕?!?/br> 不過剎那,阮七神色一收,道:“這是最后一次,劉安,你記得,朕早已出了冷宮?!?/br> 劉安面色發(fā)白。 只聽遠處一句“退下吧?!?/br> 阮七轉(zhuǎn)身往內(nèi)殿而去。 賀元已經(jīng)醒來,她睜眼時殿內(nèi)空無一人。 她緩緩坐起,捂著跳動不已的胸口。 她竟夢見了王良。 夢里,王良還是那般好看,溫潤如玉,翩翩似竹。 他撫著她的臉,“元元,你就是放浪,花樓的妓子也沒得你聽話。在哪處,你都是愿的?!?/br> 賀元大口大口喘著氣,她紅著眼不甘心的將軟塌的被枕胡亂丟開。 繡了龍紋的被褥被她弄得亂成一團。 阮七一來,就看見此。 一榻凌亂,賀元著了單衣,正捂著軟枕哭。響動起,賀元一見是他,她抹了抹眼淚,神色冷漠起來,“阮七,我要出宮?!?/br> 她忍著滿眶的淚,可憐極了。 阮七大步走來,往榻邊一坐,抓了毯子往她身上包著。 賀元也不掙扎,艷若桃李的臉蛋卻是冷若冰霜,“以后,你再別碰我。” 阮七順手就抱她在懷,他在她耳垂輕喃,“表姐,我當真沒碰,進殿說了不超十個字,偏得能曲解那一番來?!?/br> 他不久才說了這幾日忙碌,卻忙到了后宮中去。 賀元連連冷笑,“你碰與不碰,與我何干,今日我就要回那郡主府去?!?/br> 阮七欲張口,賀元打斷道:“你也別拿那話嚇我?!?/br> 她說得不過是那一回阮七恐嚇他,有別的阮氏子上門討她便宜。 阮七不說話,賀元出言越加難聽,“我已是如此,誰要來就來,我半點不在乎?!?/br> 這話一出,阮七臉色冷了。 他將賀元轉(zhuǎn)了個方向,賀元橫倒在懷,他伸手半掀了毯,往那屁股處打去。 賀元又驚又氣,忍著的淚一下哭了出來。她邊哭邊掙扎,手胡亂拍打他,“你,你打我。” 阮七理也不理,冷著臉,手上用了力。 賀元哭到后,撒起潑,“阮七你個畜生,你就會欺負我?!?/br> 她抓得阮七手上都是傷。 阮七氣順了,才止了手,罵她,“你說話是不過腦嗎?!?/br> 賀元“哇哇”地哭,她難過極了,心里過了千百回的話一個勁兒倒了出來,“反正你就是這般待我,后宮的女人你不敢折騰,你只敢羞辱我,你還把我?guī)ゼ偕剑惝斘沂鞘裁?,花樓的妓子嗎?!?/br> 她哀哀戚戚不行,“什么歡喜,什么最好的,你就是見我無父無母,最好逞你那獸|欲!不像那些貴女,有家族有背景,你哪敢去招惹?!?/br> 這一番自暴自棄,聽得阮七都要氣笑。 賀元卻是道出心中隱秘,與白氏相見后,她才曉得,如今自己竟是這般地位,她再不是那個明華的心肝兒郡主,被眾人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