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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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元疼得掉出眼淚,她也不示弱,嚷道:“阮玉,你要敢迫我,我再也不得理你?!?/br> 阮玉將她按在腿上,一巴掌往她屁股拍去,“我迫你,哪次不是你哭哭啼啼心甘情愿?!?/br> 他使了力,賀元哭得大聲,一口咬在他腿上,她嗚咽道:“阮玉你不是東西?!?/br> 阮玉沒理她,又打了幾下。 她哭得不行,連到了宮里,被阮玉用披風裹著抱進殿,還在哭鬧。 阮玉剛將她放進榻里,她就從披風滾出來,伸了手抓撓,卻不知春光半露。 “里面鬧去。” 阮玉指著被褥,賀元才不理他。 他也有辦法,自顧自解起外衫,“那我當你在誘我?!?/br> 賀元才慌張躲進了被里。 她哼哼唧唧,發(fā)誓再也不會理他。 阮玉滿腹氣惱,“你要去賞月,賞去宮外私會,還對我發(fā)脾氣?!?/br> 賀元露出半張哭得眼角生媚的臉,“你可得了,我算明白,白日我說那番話你可勁兒嘲我呢。什么歡喜我不行,還不是摟著別人,就我一人孤零零在大明山?!?/br> 她說得莫名其妙,阮玉還是沒明白。 他是生氣的,好好等著賀元回殿,卻得知她出了宮見王良! 宮宴草草一散,就去宮外找她,吹了多久冷風,還得看她撒潑。 可到底阮玉不敢招惹,只得哄道:“表姐,你說明白?!?/br> 賀元蒙著被褥,哭哭啼啼,“你還不走,中秋宴可不得去睡你那群討好你的妃嬪。” 阮玉這才明白,她是吃了醋。 他只能說:“我和你好了,就沒碰過別人,你吃那么遠的醋干嘛?!?/br> 賀元的火簡直是莫名其妙。 他進榻,將她抱來,“你不是早就知曉?!?/br> 是了,阮玉登基后,后宮就未少過人。 他不碰賀珍,不過是她與她相似。 可別人。 賀元一想,心里揪疼難受,喘不過氣來。 阮玉還在說:“你不讓我計較你從前,為甚又翻著我之前的事?!?/br> “為什么呢,表姐。” 是因去年她受著折磨,他佳人在旁。 還是,她越來越歡喜他,在意他。 賀元面色懵懂,她只覺難過異常,她抓著他的手,“阮玉,你把她們都趕走吧,我不想看見她們。” 他既再不碰她們,又何必再讓她們在宮里。 半晌,向來應著她的阮玉搖了搖頭。 賀元一下甩開他的手,鉆進被子哭了起來,“你看你,就是起了別的心思?!?/br> 阮玉面色無奈,“才定好大婚,就要趕走妃嬪,你是存心讓言官有事可鬧嗎?!?/br> 他說得有理極了,賀元卻滿心荒涼。 賀元隔著被子再次被他摟進了懷,他哄她,“別哭了,我們?nèi)タ丛铝??!?/br> 有什么好看呢,賀元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 修改完畢,接著修改下一章。 啊非常抱歉,因為一直覺得這兩章寫得不太好,不修改難受。 第70章 70、終大婚 大婚時日已定, 正是明年三月,春暖花開。 比起世家,寒門的妥協(xié)來晚了些。世家還沒來得及親眼見證阮玉一手扶持的寒門反向倒戈, 寒門書生中輿論已變,在被刻意引導后。 賀元名聲總算沒有太糟。 這般手段讓她再憶阮三當年。 沒有遮掩不住的事, 只看當權者的心。 阮玉嫌三月太久,非得要在年底大婚。逼得司天監(jiān)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 “這種事您怎么能急呢, 三月再好的日子沒得錯,您要這般隨性還要我等算什么時日?!?/br> 他置之不理。 還是賀元勸動他,她撒嬌,他絲毫沒轍。 “我才不要在冬日里,穿得厚裹裹的, 一點兒也不好看?!?/br> 阮玉哪里還敢固執(zhí), 全聽了司天監(jiān)。 賀元說得俱是心里話,她自來不喜冬日, 一點兒也顯不出她美來。 阮玉逗她臭美,她就要生氣, “那你歡喜丑的了, 找旁人去。” “我嘛,就歡喜你一個, 你要說你丑,那我也沒法子?!蹦伒馁R元都牙酸。 離婚期還有幾月, 大婚的事宮中自有準備。而賀元則將大把時辰花在了自己的嫁衣。 她不是初嫁,卻一切照了初嫁的派頭。 皇后的嫁衣與昔日郡主時自來不一樣, 賀元不通繡活, 那時是明華找來南方最好的繡娘為她縫制。 這回, 自得更佳。 繡制時,阮玉帶賀元去看過。 他說:“你定是喜歡的?!?/br> 那鳳衣滿目驚艷,也只得賀元襯得起它。 晚間,賀元思起那矚目風華,不禁問起阮玉,“遺憾嗎。” 她翻身壓著阮玉身上,眼也不??粗?。 一起照了初嫁,可她到底不是初次。 難得一次作風大膽,阮玉自是歡喜的,他伸手將她仰著的頭按了下來,他小心的親著。 “以前,看你一眼就是奢求,你說遺憾嗎?!?/br> 阮玉遺憾過,可他從來都知曉,適當?shù)哪昙o他得不到她。 那年他得知她嫁人,也不過是為她備上一份禮罷了。 可又如何,賀元總歸是他的。 賀元撐在他胸膛上,好一會兒才說:“我得出宮去?!?/br> 這是成親時的規(guī)矩,未婚夫妻不得見面。 他倆稀里糊涂混了這一年,阮玉是不肯的,“咱兩好了這么久,不就是差一個名頭,懶得管它?!?/br> 賀元卻拿起他的話來諷刺他,“你不是擔憂言官,我可得收斂行徑?!?/br> 朝臣的妥協(xié),不代表徹底能接受賀元。 不過當她,政治交涉的傀儡皇后。 她的言行舉止,自是屢屢受到議論。 賀元輕笑,“我可得好好守規(guī)矩?!?/br> 阮玉自作自受,苦著臉,“你這又恨上了?!?/br> 她捏一把阮玉的臉,無懼道:“我可是為你好?!?/br> 阮玉沉著臉一把將她翻了身。 最后,阮玉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賀元打包好箱籠回了郡主府。 到了晚間,阮玉不得不屢屢偷溜出宮鉆了郡主府后門。 他是覺得賀元一天盡瞎折騰,但是賀元理由是給足的,半句反駁不過來。 氣得阮玉只能在榻里將她折騰一通。 這樣這般行事,就連幾個貼身丫鬟也看不懂。 要知曉賀元自來瞧不上什么規(guī)矩與否,怎的突然左了性子。 賀元卻是,有些厭了。 她厭倦后宮的妃嬪。 隨著后位的落實,妃嬪們開始走動,討好起這位未來之后。 一口一個jiejie,叫得名副其實。 是了,賀元本就比她們大。 這些伴隨阮玉多年的年輕女子,鮮花般初綻的年紀讓賀元愈加厭倦。 · 一回郡主府,少了叢叢深宮,日子倒輕松起來。 昔日聲名狼藉的賀元府邸仿佛成了當初的明華長公主府,來往不少貴婦。 她們是歡喜賀元出宮的,比起宮內(nèi)討好賀元,宮外容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