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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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在你那里?”許淵剛接起電話,那頭就是少年怒氣沖沖的聲音。 “是啊。”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摸著窩在腿邊的貓,挑了挑眉毛。 “你真禽獸!”傅璽氣不打一出來,他氣的牙癢癢,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周末不在,難道平時還喂不飽她嗎? 還是自己手下留情了。 “小點聲,她還在睡,別吵醒她了?!蹦腥说故瞧届o,嗓音沉沉的開口,“先掛了?!?/br> 電話被掛斷,少年握著手機眉眼緊緊擰起來,他巴不得沖到電話那頭將這名為人師表的男人痛打一頓,平時看著嚴肅冷漠的男人,誰曾想覬覦他的女朋友。 陳瑾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渾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一般,昨天晚上折騰到幾點她已經(jīng)無意識了,索性身上是干爽的,沒有黏膩的感覺。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酸痛從腳趾頭一路蔓延到天靈感,渾身軟啪啪的,扶著床頭站起來時,整個人疼的呲牙咧嘴。 房間里的窗簾拉著,門微微關上,光線照進來,可見外面已經(jīng)是大白天了。 丟丟似乎聽到動靜,從門縫里探出一個腦袋,喵喵叫喚著。 門被推開,男人身影高大,投下長長的影子。 陳瑾抖著腿兒走向洗手間,下一秒,她被抱了起來。 被抱著洗漱完之后,男人又抱著她走到客廳,從廚房里盛了一碗湯出來,放在坐在餐桌前的她面前。 少女的臉色有些蒼白,昨夜睡得晚,眼底一片淡淡的烏青,頭發(fā)隨意的扎起來,發(fā)絲胡亂的垂下來,落在她雪白的頸窩處,勾出一條細長的輪廓。 她神情柔和,面容稚嫩而疲憊,腦袋微微低下來,在正對著廚房窗戶投射進來的光線下,長長的脖頸優(yōu)美如天鵝。 “想吃什么?”許淵坐下來,撩起她耳廓的頭發(fā),別到耳后。 “都行?!标愯】谛】诘暮戎鵁釡?,睫毛垂下來,烏黑的眼睛看著碗里的湯水,腦子里卻在想著自己的作業(yè)。 作業(yè)還沒寫呢。 她無聲的嘆氣。 喝完湯,她起身扭了扭腰,渾身依舊酸軟,但好歹是能走路了。 “我的書包呢?”她在客廳里到處找著。 “在書房里。”男人點著手機,頭也不抬,指了指書房的方向。 “哦?!标愯聪蛩袢针y得穿的休閑,上身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一條灰色的運動褲,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長腿迭交著,頭發(fā)有些凌亂的落在額前,柔和而繾綣。 寫完作業(yè)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他的書房十分寬敞,書桌整潔而寬大,做了兩面整墻的書柜,陳瑾扭動著脖子放松,觀察者書房內(nèi)的裝飾。 她起身走動著,目光在書架上隨意游走。 陳瑾不是愛看書的性子,像這些雜文小說,她看個幾頁就失了興致,文縐縐的詞藻堆積起來的華麗故事更像是童話一般,不切實際,十分殘忍。 “寫完了?”書房門被打開,男人系著圍裙,將門開的更大一些。 陳瑾放下手上的書,吸了吸鼻子,空氣中傳來飯菜的香味,原本不覺得餓,聞見香味的時候突然感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許淵有一手好廚藝,幾個菜炒的色香味俱全,陳瑾坐在飯桌前,神色驚奇,她知道他會做飯,也僅僅是喝了兩碗粥一碗湯的程度。 她夾了一塊排骨,咬了一口,味道在口腔里炸開,她的眼睛亮了亮,沒想到會這么好吃。 “老師,沒想到您還有一手好廚藝?!彼抢罪?,將排骨嗦的干干凈凈,陳瑾很久都沒吃過做好的飯菜了,這樣煙火氣的夜晚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 父親沒去世的時候,陳瑾也有過短暫的幸福生活,只是轉(zhuǎn)瞬即逝,幼年的時光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剩下的只有打罵和無盡的黑夜。 “多吃點?!币娝缘母吲d,許淵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伸筷子給她不斷夾著菜。 這一頓飯陳瑾吃的很撐,撐到躺在沙發(fā)上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她覺得自己只要多走兩步,胃里的飯菜就都要吐出來了。 周一早晨,陳瑾剛走近教師,就被少年拽住了手腕。 她垂下眸子去看他,少年的神色有些委屈,一雙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阿瑾,你周末去哪里了。”他眼巴巴的,像只失寵的大狗一樣。 “老師家里?!标愯\實的回答,自從zuoai之后,她的身體像是被打開了某個開關,總是感覺空蕩蕩的,有時候甚至連專心學習都做不到。 陳瑾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她只知道她需要男人幫她恢復專注力。 少年緊了緊拳頭,眼見著上課鈴聲響起,他最終沒有說話。 課上到一半,陳瑾手側(cè)推過來一張紙條。 少年飄逸的字跡在上面寫著,“這周末和我在一起,好嗎?我?guī)闳ズQ箴^?!?/br> 陳瑾捏起紙條,看著海洋館叁個字。 上一次去海洋館是什么時候呢?她記不太得了,很小的時候,坐在爸爸肩上,那些記憶模糊的不能再模糊。 “好。”她寫道,將紙條推了回去。 少年rou眼可見的高興了起來,一雙眸子亮晶晶的,他彎起嘴角,像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寶一般,將紙條夾進書里。 陳瑾余光掃見他的小動作,心里有些五味雜陳,他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專一的人,為什么還要因為這種小事而高興,他真的就這么喜歡自己嗎? 陳瑾突然有一種莫名的負罪感,腦海里止不住的想起荒唐了一晚上的周末,耳朵有些熱熱的。 她握緊筆,抓緊將腦子里的東西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