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
書迷正在閱讀:在男團選秀被全員當(dāng)大佬、偏執(zhí)大佬的極端愛戀、破釜沉舟、聽說老公出柜了、漂亮爸爸、七零之回城以后、我能通神明、老攻都是怪物怎么辦[快穿]、傳統(tǒng)反派整頓火葬場[快穿]、穿到七零年代我撩到了女主白月光
想來也是累極了,客臥的床已經(jīng)完全不能睡人了,到處都是她噴的水,地上都是濕漉漉的。 見他抱著她出去,丟丟連忙從床底跑出來,跟著兩人進了主臥。 主臥是個套間,安頓好女孩,傅臣又忙活著喂貓,把貓砂盆拿進來給丟丟用,貓吃完飯還得逮住它擦嘴。 他倒是難得耐心去做這些瑣事,或許是為了讓她能更開心一點,他愿意去做這些細碎的事情。 凌晨,少女熟睡著,他掀開被子躺進去,秋夜很涼,她蜷縮著,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感受到身后溫度,她翻了個身,緊緊纏住他。 傅臣抱著她,她夢囈了幾句,砸吧砸吧嘴巴,又睡了過去。 丟丟也覺得冷,爬進被子里,窩在她身邊。 安靜祥和的夜晚,懷里都是香甜的氣息,少女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他,才軟下去的jiba又硬了起來,生生挺了一夜,直到天亮才睡著。 次日醒來,陳瑾是抱著丟丟醒來的,小貓見她醒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 她坐起身子,渾身像散架了一樣,她揉了揉腰,深刻的感覺到縱欲的壞處,她不能再這樣了,可身體的反應(yīng)總是很誠實,輕輕一撩撥她就受不了了。 洗漱完,衣柜里不知何時添置了她的衣物,陳瑾隨手拿了一套衣服,下樓找吃的。 “吃飯吧?!彼蜷_送來的幾個飯盒,各式的早點被擺在她面前,傅臣不會做飯,只能差人送過來。 這樣涼快的天氣,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體恤將他的身材緊緊包裹,寬肩窄腰,有力的手臂肌rou繃緊,線條流暢,胸膛鼓起,胸肌性感立體,勁腰窄而有力,下身穿著一條休閑褲,配上他那張嚴(yán)肅冰冷的俊臉,格外禁欲性感。 早餐當(dāng)午餐吃,吃過飯,陳瑾接到了班主任的電話。 “陳瑾,身體還好嗎?十二月有一場保送考試,應(yīng)是高三學(xué)生參加的,我?guī)湍銧幦×讼聛?,記得好好?zhǔn)備?!彼院喴赓W的表達了內(nèi)容,又叮囑陳瑾好好休息幾天,不要有太大壓力,才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陳瑾放下手機,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在她腳邊蹭來蹭去的丟丟,男人正在廚房洗著水果,她抱起丟丟,忍不住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傅臣以為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干凈走出來看,只見女孩抱著丟丟又親又揉又摸,笑的格外明艷,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喜事。 她養(yǎng)著腦袋,舉著丟丟,雙頰粉紅,笑起來的時候格外美麗。 他松了一口氣,看著她燦爛的模樣,不自覺的彎起唇角,能讓她這么開心,肯定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吧。 喜悅過后,是隨之而來的緊張感,十二月份就要參加的考試,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月了,只有兩個月的準(zhǔn)備時間。 “我想回學(xué)校。”她跟在男人身后,他似乎在儲物間找什么東西,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傅先生…” “嗯,稍等?!彼麖募茏禹斏夏孟聛韮筛~竿,又提了一個小箱子,忽略了陳瑾要回學(xué)校的請求,“跟我來?!?/br> “我,我想回學(xué)校?!标愯幻靼姿鍪裁?,只是跟在他身后,又拽了拽他的衣角,語氣有些急切。 男人轉(zhuǎn)過頭,垂眸看著她那雙著急的眼睛,“這么著急?發(fā)生什么事了?” “十二月份要參加保送考試…我要好好準(zhǔn)備?!标愯f道。 男人皺了皺眉,漆黑的眸子思索了一會,他緩緩說道,“確實要好好準(zhǔn)備。” 陳瑾贊同的點點頭,眼睛里裝滿希冀的看著他。 傅臣受不了她這種眼神,輕咳了兩身,臉有些guntang,他舔了舔嘴唇,“但不是今天,你還需要好好休息?!?/br> “我好了!”陳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手,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真的,不疼!” 她十分急切,只是短短幾分鐘,喜悅就變成焦慮,無時無刻都在她的腦子里盤旋,“要考試了,不好好準(zhǔn)備就會失敗的?!?/br> 像惡魔低語一般,陳瑾現(xiàn)在只想拿起卷子埋頭苦寫,她!要!學(xué)!習(xí)! 傅臣看穿了她的焦慮,按住她的肩膀,彎下身子,強迫她同自己對視。 他的眼睛很黑,很明亮,很平靜,陳瑾想躲,被他捏住下巴。 “阿瑾,你太焦慮了?!彼Z氣平靜,沉穩(wěn),“花點時間在自己身上,好嗎?” 陳瑾有些懵懂的看著他。 她每天都在學(xué)習(xí),可不是花時間在自己身上嗎? 他拉住她的手,牽著她往后花園走去。 怕她著涼,他特地拿了個毯子,后院有一間小小的工具房,在湖泊旁,男人從里面拿出兩張折迭的椅子。 岸邊做了木臺,正好可以走到湖中央,風(fēng)吹過來帶著枝葉的清香,淡淡的湖水味,還有花香,格外宜人。 他將釣竿拿過來,上好釣繩和魚鉤,遞給身側(cè)的少女,問道,“釣魚第一步是什么?” “甩鉤?”陳瑾握著手中做工精良的黑色魚竿,看向平靜的湖面,不確定的答道。 “是打窩?!蹦腥藪伋鲆欢扬暳?,扔向湖中央,他雙腿敞開著,手臂撐在膝蓋上,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邊,但是沒點燃。 風(fēng)吹亂了他的頭發(fā),陳瑾看向他,此刻他的眸子里是桀驁不羈的,黑色的短袖包裹著他的肌rou,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更為誘人。 有點兒像黑幫老大。 陳瑾偷偷笑了笑,被他垂眸收進眼底。 “好了,甩鉤吧?!彼麙伋鲷~竿在另一邊,陳瑾也跟著拋出桿子在他打窩的地方,浮漂浮上來,尖尖反著光。 風(fēng)有些大,陳瑾拿了毯子披在肩上,她長發(fā)飄起來,掃過他的手臂。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坐在湖邊。 等了半晌,她的桿子依舊沒有動靜。 “傅先生,這兒有魚嗎?”女孩打了個哈欠,看著平靜的湖面,只有風(fēng)吹過的漣漪,余下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當(dāng)然有?!备党紓?cè)頭看著她,幫她把凌亂的頭發(fā)別到耳后。 話音剛落,浮漂動了動,陳瑾連忙握住魚竿,她緩緩的收著繩子,魚兒突然掙扎起來,巨大的拉力讓她重心止不住向前。 她連忙后退,緊緊握著魚竿,第一次上魚緊張而激動,她喊道,“傅先生!傅先生!” 男人站在她身后,握住魚竿,將她籠罩在懷里,語氣低沉冷靜,“上魚先不要急著收線,放一會,等等看它會不會往回游,握緊魚竿,注意力道……” 有力的大手握著魚竿,手臂上的肌rou線條緊繃著,他收線防線運用自如,他抬起手,三兩下一條大魚破水而出,砸在了陳瑾面前。 噼里啪啦的濺著水花。 “哇…”陳瑾忍不住小聲驚呼,看著他的眼神明顯多了崇拜。 男人上前摘掉魚鉤,將魚踢回了水里。 “再試一次嗎?”他將魚竿遞給她。 這一次陳瑾順利的多,雖還有些吃力,索性不是大魚,她嘗試了幾次也就將魚釣上來了。 “傅先生!”陳瑾興奮的拿著魚,魚尾噼里啪啦的,點點水珠甩在她臉上。 女孩瞇了瞇眼睛,但依舊笑的燦爛。 傅臣沒忍住拿出手機來給她拍照,她笑的眉眼彎彎,臉上滿滿的都是成就感。 水珠落在她臉頰,她馬上將魚舉的遠遠的,小臉皺起來。 他解開魚鉤,將魚丟了回去,“休息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