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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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聲刀劍聲雜亂,卿玉案偏過頭去問:“什么?” “沒什么?!?/br> 蕭霽月用指彎勾掉濺在臉上的血跡。 看到難纏的謝朱顏,刺客皺眉: “媽的,哪里來的毛頭小子。呃!” 沒等幾個(gè)刺客反應(yīng)過來,心窩就已經(jīng)被捅了個(gè)對穿,鮮血四濺。 卿玉案抬眸,正巧在破廟外,一位握紅纓、背后血紅披風(fēng)飄揚(yáng)的颯爽女子策馬而來。 正是當(dāng)朝長公主謝君綢。 謝君綢的目光匆匆在卿玉案身上掠過,她又平淡地瞄了一眼陰翳處的蕭霽月,最后定格在皇弟謝朱顏身上。 “皇弟,回宮?!?/br> 謝朱顏蹦蹦跳跳地走到謝君綢身邊,幾個(gè)小太監(jiān)正笑瞇瞇地引他上暖轎: “殿下受驚了。圣上正念著殿下呢?!?/br> 臨了,謝朱顏回頭望著卿玉案的方向,天真明媚地笑道: “多謝恩人,回頭必親到汝南侯府登門拜謝?!?/br> 謝朱顏登上暖轎,謝君綢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是撂下一句“謝了”便離開了。 “還在看什么?等他現(xiàn)在去登門拜謝?” 被這驀地冷冰冰的話一激,卿玉案不解地回過頭,蕭霽月拉緊他的衣領(lǐng): “你方才拼什么?你認(rèn)為自己手無寸鐵的,能打得過這群人?你救得了路邊受凍的乞兒,救得了太子,他們念你的好了嗎!?” 沒一個(gè)人帶他們回汝南侯府,沒人知道他們的傷勢如何。 “對不起。我只是……”卿玉案愧疚地低下頭。 我只是不想你也受傷而已。 可他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他把雙唇咬的發(fā)白。 蕭霽月順著墻坐下,臉色毫無血色,似乎強(qiáng)忍著什么痛楚。 卿玉案正疑惑時(shí),低頭才看到蕭霽月小腿上的兩個(gè)小血窟窿。 他猛然想起之前斬情樓放的毒蛇! 卿玉案毫不猶豫地俯下.身,用力吸吐毒血,如此反復(fù)。 真傻。 蕭霽月別過眼。 “夠了?!?/br> 蕭霽月著實(shí)忍不住了,他抓住卿玉案的小臂,叫他停下動(dòng)作。 卿玉案懵懂地對上他的眼眸。 蕭霽月鉗起卿玉案的下頜,對著染了血的唇狠狠咬了上去。 他的動(dòng)作無疑是暴戾的、具有壓制性的,叫卿玉案動(dòng)彈不得,但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吻,卿玉案的心里升起異樣的感覺。 正說著,蕭霽月的舌微曲,撬開卿玉案的齒,渡了一顆丹藥過去。 卿玉案猛的和他分開一段距離,臉色瞬時(shí)升起緋紅: “這是什么?” “咽下去。”蕭霽月命令似地說道。 怎么那么輕易讓他死。 他要親眼看著卿玉案一步步深入,再一步步的陷落,好好折磨完才行,就像是汝南侯對待燕安王那樣。 蕭霽月抹掉唇上的鮮艷的那抹紅,露出得意又陰鶩的神色: “要死就一起死。跟我一起怎么樣?” 卿玉案錯(cuò)愕地抬起頭,目光透露著驚恐與難以置信: 阿月……真的要?dú)⒘俗约簡幔?/br> 看到卿玉案仿佛受驚的幼兔,蕭霽月也并非存心逗他: “說笑罷了?!?/br> 他佯裝無辜的樣子,補(bǔ)充著: “要是我死了,二公子如何是好?我可是把最后的藥都給你了。” 蕭霽月點(diǎn)著他的下頜,頗為戲謔地問道。 卿玉案震驚:“你把解藥只給了我?我,我不要解藥?!?/br> 蕭霽月微微瞇起眸:“這要傳出去,世人要說二公子好癡情呢?!?/br> 這人真容易騙啊。 這么容易就相信別人了。 蕭霽月湊近他一寸,步步侵占獨(dú)屬卿玉案的領(lǐng)域,按住他的手: “咽下去沒有?在下可要親自檢查一下?!?/br> 他的手從卿玉案的唇角、下頜、喉結(jié),一路直下,輕輕解開他的衣扣,再到鎖骨、心口…… 癢意與難以言喻的感覺蔓延到蕭霽月所觸碰的位置,卿玉案臉紅的厲害: “阿月還是不要這么做了。” “哎~” 就在繼續(xù)往下時(shí),蕭霽月忽然整個(gè)人囫圇癱在卿玉案身上,重重的骨架壓地卿玉案喘不過氣。 “在下腿好疼啊,二公子?!?/br> 蕭霽月狐媚的眼神一拋。 卿玉案慌了神。 這下反倒是他想的太多了。 蕭霽月假裝傷感地說道:“要是在下毒發(fā)身亡了,二公子怎么辦?” 卿玉案保證道:“你不會(huì)死的。” 任何時(shí)候,自己都會(huì)保全你。 像初遇那樣。 在自己最后的年月里,你逐漸成為活下去的模樣,成為在難捱深淵中觸之可及的光亮。 卿玉案背起蕭霽月,一步步往外挪,即便腹部的傷口扯得流血而刺痛。 蕭霽月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這個(gè)苦rou計(jì)用的還算不錯(cuò)。 蕭霽月忽然問道:“那么多流落街頭的人家你為何偏偏救我回去?!?/br> 卿玉案回想起來:“我說過,你很像我一個(gè)故人。他是謝家的人?!?/br> 說起這句話時(shí),卿玉案的嘴角不由自主地?fù)P起弧度。 當(dāng)年自己與謝玦相伴十幾年,形影不離,若是他現(xiàn)在還活著,應(yīng)當(dāng)和蕭霽月一般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