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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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希望她能在大兒子在世時,扮演好李府主母的身份、以及李安之母親的身份。 她其實從爹娘這段時間的苦口婆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是干了一件多么大的蠢事,李老爺不能人道,其實正好合她心意。 她既然成了李府的主母,是不是就意味著等她在李府站穩(wěn)腳跟,就可以把素心jiejie接過來。 從她被爹娘關(guān)在家里,她就再也沒見過素心jiejie。 等她終于能自由行動時,已經(jīng)是她嫁進(jìn)李府之后,她初初顯懷,還是去到了霍家。 霍家卻大門緊閉,早已空無一人。 素心jiejie拋下她,一句話也沒有的離開了。 她回到李府,想著素心jiejie昔日的模樣,溫柔的笑了開來。 經(jīng)歷這么多,她確實累了。 171 171 直到晚上李紹之回到府里, 派人去叫李夫人用飯,李夫人都用了不舒服的借口推拒了。 李紹之聞言,問:“怎么回事?不舒服為什么不請大夫來看看?” 傳話的丫鬟微彎著身子, 眼神都不敢抬一下:“夫人拒絕了,說想自己待會?!?/br> 李紹之聽完, 還是吩咐下人給李夫人送去了飯菜,宴安問:“要不還是去看看娘?” 李紹之道:“沒事, 待會我去就行了, 最近太忙,都沒能好好陪你吃飯?!?/br> 宴安倒是不太在意這個。 用過晚飯后,李紹之去到李夫人房里,看見桌子上下人送來的飯菜果然一動未動,正坐在床邊發(fā)呆。 連李紹之進(jìn)屋了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燈光盈盈,宴安問回來的李紹之:“娘怎么了?” 李紹之伸手將人攬過, “沒太大的事,娘說就是突然有點想爹了, 沒胃口用飯。” 屋內(nèi)正是暖和, 宴安臉帶粉意的窩進(jìn)了李紹之懷里。 第二天一早, 宴安還在熟睡,李紹之輕輕替妻子掖好被角,便離開了。 宴安昨兒夜里累的厲害, 連李紹之起床離開的動靜都絲毫未曾察覺到,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午時,他剛醒來沒多久就被春梅告知:“少奶奶,霍小姐又來府上了, 說是想要拜訪您。” 宴安聽到這話倒也不算太驚訝。 他來到這個世界這么久了, 雖然一直沒有見過霍知夏, 但是他畢竟手握大綱,大綱早有說過,霍知夏對原本是主角之一的李紹之有意,所以霍知夏想要見一見他這個李紹之的妻子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分事情。 不過現(xiàn)在的劇情和大綱上偏的也不是一點半點,宴安只是猜測大概是這樣,倒也不能百分百確定。 他披上春梅遞來的外衣,溫聲道:“既然如此,眼看也是快到午飯時分,那便請霍小姐就在府上用飯吧?!?/br> 春梅問:“我們的院里嗎?” 宴安點頭。 春梅這才不太開心的撅著小嘴去前廳請人了。 霍知夏在前廳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茶了,昨天好歹李夫人還第一時間出來迎接了她,雖然她倆還沒聊上幾句話,李夫人突然臉色就變的不太好,然后丟下她就自己走了。 而今天她再次來到李府,李夫人說是身體不舒服不曾出門迎接就算了,問起宴安的行蹤,李府的下人居然說的是少奶奶還在睡覺。 還在睡覺就算了,她原本以為她說明來意,李府的下人會去向宴安稟告此事,沒過多久就能見到人,結(jié)果她沒想到,她這一坐就是一上午。 她在喝完一杯茶之后終于沒能忍住問身旁的一個丫鬟問怎么還沒見到人? 被問話的丫鬟一臉奇怪:“少奶奶還在睡覺啊,當(dāng)然沒辦法現(xiàn)在來見您了?!?/br> 知夏噎了一下,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說什么。 丫鬟理直氣壯的回答下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她怎么能這么不懂事,居然想把一個正在睡覺的人給叫醒來見她。 而且附近的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覺得這個回答有沒有哪里不妥。 知夏心里怪異的感覺更重了。 172 民國小寡夫完 知夏本不是個多有耐性的人, 現(xiàn)下許是讓她覺得怪異的地方太多,她硬生生的耐住了性子,沒再多問, 在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以后,她才終于見著了一直都只聞其聲, 未見其人的宴安。 直到很多年以后,知夏都忘不了那一天。 南城的冬天空氣里好像總是摻雜著揮之不去的陰冷, 就連好不容易遇著個晴天, 那日光也是慘白一片,總是莫名讓人覺著骨頭里都是凄冷。 知夏聽說過宴安得身體不太好,以至于廳里就算是銀骨炭燃得正好,來人身上也還披著厚厚的毛裘。 那毛裘雪白,在日光的映襯下更是像在發(fā)光一樣,太亮了, 以至于知夏不得不瞇起眼睛。 等她終于將目光移到對方臉上時,她本就半瞇的眼睛像是終于受不住這刺目的光, 她心慌的閉上了眼, 不敢再看。 那日怎么回去的知夏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 她只知道她像是失去了聲音,張了嘴,卻什么也沒能說出來。 直到最后離開李府, 坐在回家的車上時, 才像是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語言。 她小聲的說著:“那樣白,身體好像確實不太好?!?/br> 宴安并沒有把知夏今天的怪異表現(xiàn)放在心上,李紹之倒是能猜到知夏的心理活動, 但他也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宴安。 宴安以前雖然身體確實就不太好, 但是自從進(jìn)了李府后,前有他大哥將人如寶似玉的養(yǎng)著,現(xiàn)有他也是一般,然而卻不知道為何,宴安的身體卻是每況愈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