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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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呢?”侯夫人面色急切,憂心忡忡地望著赫連曜。 自家兒子的身體她怎么不知道,自從墜馬之后就虛弱不堪,被下了極樂散,其能有好! 侯夫人刷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拉著赫連曜的手緊張地望著。 赫連曜道:“邢大夫給我用了解藥,又……”與楚含云再次行房,還是在自己被下了藥,神智不清的時候,赫連曜眸色暗了暗道,“又與他行了房,方解此藥性?!?/br> “母親莫要擔心,邢大夫已跟我說過,這次運氣好,我身體無大礙?!?/br> 侯夫人手顫抖著,在聽到他說自己身體無大礙的時候,肩膀一下子垮下來,“他怎么如此糊涂?。?!” 侯夫人自責不已:“那日他與我說在霓裳閣的時候遭到人恥笑,說進門多日,與你還無子嗣,遭到人恥笑,所以想與你盡快有個子嗣?!?/br> “后來你來的時候我本想勸勸你,好好跟他過日子,就算與他沒有子嗣,也萬萬不能虧待了他,出去走動的時候也說非他不能生育,是我們侯府對不起他,可是后來你說你要與他和離,這些話我就沒告訴你?!?/br>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會把主意打在極樂散上?!焙罘蛉撕蠡跇O了,要是自己那會兒察覺到含云的心思,勸一勸他,他是不是就不會有這種念頭了。 還有曜兒,要是自己把含云說的話告訴他,他是不是也不會有這一遭。 屋里這會兒只有赫連曜,侯夫人,青然,其他的一干人等全部退了下去。 青然聽到侯爺前幾日就已經(jīng)打算跟侯夫郎楚含云和離,松了一口氣,經(jīng)過侯爺中極樂散一事,他對侯夫郎楚含云再也尊敬不起來。 赫連曜望著為楚含云傷神難受的母親,道:“如今我已將他禁足,削減了用度,直到手里的事告一段落,便會與他和離,母親,若是他遣人到您這里求情,您萬不可因一時惻隱之心,許他出落云軒?!?/br> 侯夫人是真心把楚含云當自己孩子來疼,眼淚一下子落下來,“怎么就成這樣了,曜兒,含云他怎么如此行事……” 赫連曜見過許多人,在霽州,永州,為了銀子,為了權勢,種種層出不窮的手段和心思從未有一刻斷絕。 他沒有說話,靜靜地陪侯夫人坐了一會兒,才從頌和苑出來,回到蘅霄院。 用了三罐蓮清膏,再加上躺了一個白天加黑夜,第二天,楚含岫總算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嗚嗚嗚嗚嗚 為了盡快治好赫連曜,楚含岫都沒在腰腿上用異能,只節(jié)約地用些在houbian。 今天下午他打算去邢大夫院兒里,跟著邢大夫一起去給赫連曜施針,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給他按摩,到時候用到的異能可多,自己能省點就省點吧。 腰腿還酸疼,楚含岫帶著夏蘭和平安,腳步緩慢地來到邢大夫的小院子。 “邢大夫,什么時候去給我哥夫施針???”一進門,楚含岫臉上帶著笑容,哥夫這個稱呼叫得可順溜。 正在寫方子的邢大夫看到他來,一眼就看出他走路姿勢有問題:“怎么了?跌了?” 楚含岫嘶嘶地抽著氣,故意夸張地一瘸一拐地走過去:“在院兒里蹦跶了一會兒,就這樣了?!?/br> “這腿腳還不如老頭子我呢,上山下山什么事都沒有?!?/br> “那是,邢大夫您一手醫(yī)術天下無雙,腿腳功夫自然也一樣厲害。” 邢大夫瞅他一眼,突然靜默了,嘟囔道:“誰說老夫醫(yī)術天下第一了,侯爺身體的異樣我就弄不明白?!?/br> 赫連曜身體有異樣? 楚含岫急急急,什么異樣? 昨天晚上他不是用異能給赫連曜梳理藥效了嗎,難道赫連曜回去又出了什么岔子? 他面上沒有露出異樣:“哥夫身體有什么異樣,連邢大夫你都弄不明白?” 邢大夫:“以侯爺?shù)纳眢w,中了極樂散,一定會受到重創(chuàng),可昨天老夫為侯爺把脈,侯爺?shù)拿}象還算平穩(wěn),與沒中極樂散之前差不多。” 楚含岫:“……” 他很想告訴邢大夫,看看我看看我,在這兒。 他望著醫(yī)術一道上很較真兒的邢大夫,道:“世間萬事萬物皆有奇跡,邢大夫不必在意。” 可奇跡一連兩次都落在一個人身上,那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邢大夫望著他,“你這個時間來,是準備跟我去蘅霄院為侯爺施針,然后按摩的吧?!?/br> 楚含岫嗯嗯點頭。 邢大夫道:“那行,咱們走吧,正好我路上跟你說說幾種常見病癥的施針方法?!?/br> “邢大夫您可真好!”楚含岫這句話,說得那叫一個真心實意。 邢大夫翹了翹胡子,面上似是沒有被這句話打動,但是楚含岫發(fā)現(xiàn),他的腳步放慢了,在照顧著他這個“蹦跳”過度的傷殘人士呢~ 楚含岫嘴角揚了揚。 “含岫少爺,邢大夫?!鞭肯鲈旱南氯丝匆妰扇藖砹?,躬身行禮,然后帶兩人進去。 很快,楚含岫就看到主屋里,坐在椅子上看著似乎是信件的東西的赫連曜。 猛地,他明明已經(jīng)好了的屁股狠狠抽了一下,回憶起了前天晚上的那些事。 他忍住了想捂屁股的那只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頷首:“哥夫。” 赫連曜拿著密信的手微不可見地頓了一下,當楚含岫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的時候,難以言明的心緒瞬間包裹了他。 他腦海里想到蹴鞠場上的楚含岫,徹夜照顧自己的楚含岫,在溫泉莊子上的楚含岫,在慧音寺后山的楚含岫,以及,前夜自己在床底之間腦海離浮現(xiàn)的楚含岫。 最后,只剩下眼前會笑會動,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觸碰到的楚含岫。 他一雙鳳眼冷厲如初,落在楚含岫身上:“含岫來此有何事?!?/br> 楚含岫老老實實地道:“前幾日我突然想到,之前哥夫高熱時用的按摩的手法,或可與邢大夫的施針配合,所以今日跟邢大夫一起來了?!?/br> 他一說,赫連曜就回憶起那次在邢大夫的院子,他給邢大夫打下手,拿著木黑蓮,半傾著身體在他腰腹處熏的樣子。 赫連曜拿著密信的手放在桌子上,默默用了幾分力氣:“不用,施針本就是我與邢大夫商定的,試一試對天鑰xue有無作用,再行按摩之法,只怕也無甚效果?!?/br> “你回去吧?!?/br> 時至今日,赫連曜還能想起楚含岫為自己熏木黑蓮時他白皙側(cè)臉上的細汗,他眼睫扇動的模樣。 更別說讓他赤手在自己腰腹處按摩,那…… 說著,赫連曜讓健仆把自己抬起來,去平時施針的小花園。 被回絕了的楚含岫一腦袋問號,腳步一轉(zhuǎn)跟在赫連曜的肩輦旁邊:“哥夫,為什么不可以???” “那次我用這個按摩手法讓你退了高熱,這次說不定也能起一點效果呢?”楚含岫抬著眼睛,望著肩輦上的赫連曜,少年氣十足的眼睛里帶著不解和急切。 他是真的急啊,要是這條路子也走不通怎么辦,那他就接觸不到赫連曜了,治不好赫連曜了。 楚含岫抬頭望著他,腳下還跟著肩輦一起走,突然,他走到廊下的時候步子一下子邁大了,牽扯到了酸疼的腰和腿,腳下一崴。 身體瞬間失去平衡,“砰”地一下,楚含岫磕在廊下的柱子上,發(fā)出好大的聲音。 “嘶——”痛痛痛?。?! 楚含岫捂著額頭,痛得眼冒金星。 坐在肩輦上的赫連曜在他身體失去平衡的時候一下子伸出手臂,可是他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楚含岫撞在柱子上。 他正想開口讓下人們?nèi)タ闯叮蝗宦牭轿嬷~頭的楚含岫發(fā)出的聲音。 他俊美削瘦的面容怔住,凌厲的鳳眼緊緊盯著捂著額頭的楚含岫。 這個聲音,跟他前夜在落云軒臥房的床上,從夫郎楚含云嘴里聽到的吸氣聲,一模一樣。 從聲音的起勢,到尾音,嚴絲合縫。 第61章 “少爺,您怎么樣,沒事吧?!” 候在院子里的夏蘭趕緊跑過去,踮著腳尖湊上去看,只見自家少爺?shù)念~頭紅紅的。 眼睛冒金星的楚含岫把手搭在他肩上:“頭磕得不算重,腳比較疼。好像崴得有點嚴重?!?/br> “啊。”夏蘭聞言連忙蹲下身,但是他不懂醫(yī)術,只能轉(zhuǎn)頭看著邢大夫。 邢大夫走過來,抓著楚含岫的腳動了動,對楚含岫道:“扭到了,有些嚴重,需得把骨頭復位,然后敷上藥油,七八天才能落地?!?/br> 楚含岫:“……” 嗚嗚嗚嗚嗚,他這運氣,絕了! 不僅沒能給赫連曜治療,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早知道就把異能用在自己身上了,好歹能讓自己不遭這回罪不是。 邢大夫望向肩輦上的赫連曜:“侯爺,含岫少爺腳傷嚴重,小的先給他處理一下?!?/br> 赫連曜的目光從楚含岫發(fā)出那一道聲音起,就沒有從他的身上移開。 眾多念頭和思緒在赫連曜的腦海里出現(xiàn),他想起前夜落云軒里發(fā)生的事,想起幾次行房時,落云軒臥房里昏暗的燭光,以及床鋪上極少發(fā)出聲音的“夫郎”。 楚含岫的那一聲像敲開這些的小錘子,讓他看到了眾多疑點。 沒有楚含云以及楚含云身邊的人幫助,楚含岫根本進不了落云軒臥房,也根本不會如自己那個荒謬的猜想那般,做那件事。 但,這也太荒謬了。 楚含云和楚含岫為什么要這么做。 赫連曜望著被夏蘭,平安,邢大夫圍著的楚含岫,怔了怔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答道:“嗯,回屋里,先為他診治?!?/br> “那侯爺您先去小花園,小的一會兒就來。” 赫連曜因為心中猜想,搭在扶手上的手幾乎要把扶手捏碎,勉力維持著以往的語氣道:“不急于一時,我也回屋?!?/br> “是?!庇谑窍奶m和平安扶著楚含岫,健仆抬著赫連曜,又回到主屋內(nèi)。 楚含岫被放在椅子上,左腳的鞋襪脫了,就這么會兒功夫,腳踝已經(jīng)有一點點腫。 邢大夫握著他的腳,道:“含岫少爺忍一忍,我把你骨頭復位的時候有點疼。” 楚含岫點點頭,這么多人看著他扭傷了,府里還只有邢大夫一個大夫,要是他說回存曦堂診治,豈不是很不合常理。 所以還是跟手臂上的燒傷一樣,等邢大夫給他診治過后,回去他再用點異能,讓自己的傷快些好起來,其他人根本察覺不到什么異常。 楚含岫呼了一口氣,對邢大夫道:“沒事,邢大夫你動手吧——” 他話還沒說完,腳踝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根本沒防備著的楚含岫疼得又是“嘶”的一聲,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腳踝。 坐在他不遠處的赫連曜看著他疼痛難忍的模樣,薄唇抿了下,對邢大夫道:“手下力氣重了點。” 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