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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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 沈青蘅甚至還來不及動作,那一柄刃便以rou眼不及的速度穿過了沈青蘅的腹部,鋒利的刃穿過丹田帶出血rou飛濺,痛得沈青蘅發(fā)出痛苦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然而他并未立刻推開自保,在對方撤身前一瞬伸出一只手握住劍鋒,緊接著握著劍的手反向一擊,擦著身后人的皮rou而過,割破了黑袍。當(dāng)機(jī)立斷松開手,用著自己的劍身將對方的劍推離,倏地與李安宜拉開距離。 李安宜伸手輕輕碰了碰身上的血跡,陰惻惻地笑了兩聲又?jǐn)孔⌒σ?,淡漠地看著面前身上一個窟窿的少年:“阿蘅,你覺得你還能接本君幾招?” 沈青蘅抬手擦掉了嘴角的學(xué),目不斜視看著面前的人,手指朝后彎了彎垂著眼漫不經(jīng)心道:“小師叔,魔心可是你放在我身上的,你覺得呢?” 李安宜聞言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末了又抬起頭看向?qū)γ娴溃骸霸趺矗瓦@個你就能打過我了么?我和你十一師叔可是不相上下?!?/br> 回應(yīng)他的少年、是沉默一劍,李安宜終于收起了臉上的笑開始認(rèn)真起來。閔河之上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只見漫天靈光。 不知過了多久,沈青蘅的眼眸被染成了妖艷的鮮紅,一襲白袍被不知是誰的鮮血染得同眼眸同色,李安宜也好不到那里去,站在對面神色淡然地望著沈青蘅:“小衡兒,還要繼續(xù)么?如果你現(xiàn)在乖乖過來,就是好孩子?!?/br> 玄劍通身泛起暗紅色的靈光,沈青蘅微微瞇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薄唇也被鮮血染成了妖艷的紅又被粉色的舌尖舔掉。 去他的好孩子。 沈青蘅又一次持劍直沖而去,周身靈力是前所未有的強(qiáng)悍逼人,只見李安宜在不遠(yuǎn)處輕輕扯起唇角,像是坦然接受既來之?dāng)场?/br> 劍鋒咫尺相近,對方抬起手去去兩指便將其滯住,沈青蘅停下一瞬抬眸看去,卻被對方朝自己伸來的手對著額前一擊,一股陌生的氣息頓時在體內(nèi)攀升,絞痛心口出傳來,他霎時看向李安宜,那柄玄劍被兩只輕松斷裂。 “若是聽話些又何必受苦呢?”伴隨著劇烈的耳鳴,沈青蘅似乎聽見他在說話,他張了張口說不出一句話。只見少年的眼眸,早已從最初的棕色變成如今再不能鮮艷的血紅色。 “乖孩子,好好聽話?!崩畎惨丝粗媲暗纳倌晷α诵Γ焓謸徇^蒼白的臉頰看著對方朝自己緩緩點了點頭。 “我會的?!鄙蚯噢康?。 “行了師姐,你要相信阿蘅。”一望無際的空間里,溫時卿坐在里面僅有的凳子上,緩緩扇著扇安慰身旁坐立難安的應(yīng)文君。 自從兩人被那群人關(guān)進(jìn)這里,應(yīng)文君還沒坐下過。 “你知道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若是李安宜親自出手,阿蘅毫無勝算?!睉?yīng)文君神情嚴(yán)肅,若是在平日里是完全不會看見她這個樣子,此時事態(tài)實在危機(jī)。 “誰有說得準(zhǔn)呢?!睖貢r卿垂眼輕聲說道。 “我們方才就應(yīng)該和他們幾個打的,有你在還是有些勝算的。”應(yīng)文君開始懊悔。他們方才被岳和玉和老四老五老六老八五個人圍攻,汀潯十二仙誰的修為都不會弱,但若是拼死一搏他們還是會意思勝算。 可那是拼死一搏,他們誰都知道彼此做不到,而適當(dāng)如今能退步的也只有他們。因為他們那幾個無恥的師兄妹竟以整個汀潯山莊相要挾!汀潯山莊分明是這些年大家共用一點點建立起來的,如今卻淪為了利益的籌碼。 他們沒打起來,溫時卿和應(yīng)文君選擇了讓步,前提是不能傷汀潯任何一個弟子。 “師姐莫急,總會有辦法的?!睖貢r卿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還不忘安撫著應(yīng)文君。雖然在此處不能使用靈力,但不用靈力也未必沒有別的辦法,“你不如算一卦我們什么時候能出去?!?/br> 應(yīng)文君見他這個樣子,不禁有些惱怒:“十一,生死關(guān)頭你怎么還在開這種玩笑?你知道若是天道大開那些人去強(qiáng)行飛升會是什么后果嗎?!” 溫時卿驟然被她這么一吼,抬眸茫然看著面前的人,看得兩人皆是一愣。 “抱歉,是我太激動了?!睉?yīng)文君垂下眼,這下終于是在溫時卿對面坐下了。溫時卿看著她莞爾一笑,不甚在意道:“那些后果確實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至少從前是。” “你……”應(yīng)文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但是,現(xiàn)在好像和我有些關(guān)系了。”溫時卿說著從椅子上起身,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所以,我在進(jìn)來前給師兄穿了個傳音符,讓他注意那五人,伺機(jī)找人來就我們。” “……”應(yīng)文君深吸了一口,拳頭緊了緊,最后吐出一句:“你要死啊,不早說?!?/br> 這下溫時卿徹底被她逗笑了,坐回椅子上撐著下巴淡淡道:“本來準(zhǔn)備早點告訴你,但是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你一直沒給我機(jī)會說話,師姐?!?/br> “……”應(yīng)文君回想了一下,最后決定拒絕回復(fù)他的話,“不過你什么時候傳出的傳音符?我和他們居然每一個人發(fā)現(xiàn)?!?/br> 溫時卿解釋:“阿蘅去年被種了魔心那會兒,我和師兄便用了這種新的傳音符,只有我阿蘅會,一旦被傳出,除了被傳音的人,其他人就連我們自己都感覺不到它。” “只盼能早些出去,越早越好?!睉?yīng)文君嘆了口起感慨著。 溫時卿卻想起了其他的事情,這不過才除夕,他分明記得斬天道是在明年的中旬,怎的才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鬧得城風(fēng)雨?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改變了事情的原計劃?還是說本就該是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