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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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那兩個兄弟死命的攔著,事態(tài)又緊急,我鐵定會把人擄走,而不是只跟她交換了信物?!避奚@會兒頗有些遺憾呢。 “信物?什么信物?”苻堅當然不會相信在這種情況下人家會樂意跟他這個土匪似的堂兄交換什么信物,如果有的話,八成,哦不,十成十是強買強賣來的,不過他也真的很好奇就是了,于是也就多嘴問了一句。 “諾,你看,就是這個,我拿我最心愛的匕首換的,”說著,苻生就從自己懷里摸出了一個玉鎖。 上面還穿著原來被他扯斷的紅繩,只是這會兒兩端斷掉的部分正胡亂打著結,看那手法,是苻生自己親手做的沒錯了。 “這似乎是他們漢人的長命鎖,不過這個材質嘛,”苻堅認出了這玉鎖的款式,但卻對這塊玉的品種產生了疑惑。 “怎么?你認識?”苻生來了興趣,“是了,你最愛研究這些漢人的東西了,你幫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如果可能的話,我還真想娶那個女郎呢?!?/br> 說著話,他就起身站起,走到苻堅面前把玉鎖遞給了他,后者也連忙起身接了過去。 “是羊脂白玉沒錯啊,可這怎么可能呢?”苻堅把這玉鎖翻來覆去看了個遍,但眉頭卻越皺越緊了。 “什么不可能?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苻生看不出個所以然,但他著急啊,連連追問著。 “堂兄有所不知,他們漢人用玉是非常講究等級的,不同質量的玉,對應的是不同的身份,絕對不能亂戴的,否則一旦發(fā)現(xiàn),這可是大罪啊?!?/br> “而這羊脂白玉,按照他們漢人的規(guī)矩,能使用佩戴它的,唯有皇室中人啊?!?/br> “堂兄,看來你在會稽遇到的那個女郎,恐怕身份不一般啊?!避迗园凑兆约簩τ矜i的判斷,進一步確定了其主人的不凡。 “皇室中人?身份不一般?”苻生重復了一遍。 “那你覺得我讓父王替我向她提親如何?”他冷不丁的突然蹦出來一句這個。 “???”苻堅大為震驚。 “你想啊,她若真是漢人的公主,那不正好配我這個前秦的王子嗎?用他們漢人的話說,這就叫門當戶對啊?!彼谷幌氲搅诉@個,而且還覺得美滋滋的。 “可是單憑這么一塊玉鎖,能確定對方就是公主嗎?萬一是郡主什么的呢?”苻堅覺得太不靠譜了。 “那我不管,只要父王替我去提親,點名要這玉鎖的主人給我做王妃,那無論怎么樣,他們也得送個公主過來,不知道她看到我的時候,會不會覺得這就是緣分啊?!避奚€擱那兒暢想美好未來呢。 “……”,而苻堅現(xiàn)在則是相當無語。 理智告訴他,應該提醒堂兄現(xiàn)在八字都沒一撇呢,別東想西想的,都沒用,但情感告訴他,現(xiàn)在最好別掃興,不然最后他一定是cao著心,還得挨頓打。 犯不上,真的犯不上,于是他識趣的保持了沉默。 而也因為他的提醒,事情似乎走向了一個不可控制的方向。 第78章 迫在眉睫 卻說韓琦和司馬裒沒有一個肯跟獨孤珩坦白心中所慮之事,但好歹明面上維持住了和平。 至于暗地里的交鋒,有王籍之和劉翹在,也多是在獨孤珩得知之前便化解掉,一時之間,竟然也算的上風平浪靜。 可雖然他們誰都不說,但獨孤珩何等通透,又豈會猜不出幾分? 但為著兩全,到底他也不曾去戳破這層窗戶紙,只自己默默承受,時日久了,便有些郁結于心。 好在王羲之常常陪在他身邊,與他開解,這才沒有因而成疾,時間轉瞬就過去了幾個月,秋季消散,冬天來臨,江南本是不怎么下雪的,可也不知怎么了,今年的臘月卻偏偏一連下了數(shù)日。 獨孤珩念著會稽的百姓們,催著司馬裒和王籍之去安撫好受災民眾,都說瑞雪兆豐年,可若是太大了,那就不是吉兆,而是災禍了。 加之又臨近年節(jié),他想著忙碌了一整年了,總該過幾日好日子,便開了私庫讓韓琦給新兵營的將士們多發(fā)放著米面rou蛋等物,冬日雪災當前,東西比錢更珍貴,這點獨孤珩還是明白的。 與此同時,他還請求王籍之聯(lián)絡會稽的其他世家大族安撫鄉(xiāng)鄰,務必要確保這天災安然無恙的度過,并許諾若是功成,必然會上書給當今陛下為眾人請功。 這么多日子下來,到底他還是使用了王導交給他的手段,盡管不喜歡,不情愿,但為了心之所向,還是打起精神與之周旋。 而他這一發(fā)聲,會稽的虞家首先就響應了,這一年間雙方發(fā)生了許多不愉快的事,如今難得能化干戈為玉帛,徹底消弭隔閡,還能獲得名聲,并上達天聽,里子面子都賺到,那他家自然沒什么不愿意的。 虞家是會稽的領頭羊,他家一表態(tài),那剩下的世家大族自然知道該怎么做,也紛紛捐錢捐物。 而像劉靖將軍他們家這樣的中小世家們,也一如既往的關照著自己的鄰里,并因為投誠獨孤家的緣故,還多拿了些財物出來。 就這樣,幾方面的共同努力下,最后竟然使得這個雪災肆虐的年頭,成了近些年來,會稽老百姓過的最順遂,最舒心的年了。 當然,老百姓們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使得作為統(tǒng)治階層的世家豪門轉變了對他們這些庶民的態(tài)度,但他們知道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