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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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不曾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可為何父皇你總是那么偏愛司馬裒?即便夸獎于我,也總是不及對方?!” “司馬裒也就算了,畢竟是我的親弟弟,也是父皇的兒子,就算出身卑賤,到底也是皇子,可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多年,你一直偏愛,不,甚至是溺愛獨孤珩這個外人,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我這個嫡長子!”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父皇,我不是太子了,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了,現(xiàn)在我就想知道這一個疑問,你能告訴我嗎?” “父皇!父親!爹爹!你告訴我!告訴我??!” 司馬紹幾乎是聲聲泣血,仿佛要把這些年的委屈與心酸通通宣泄出來,到后來,甚至以質(zhì)問的口氣直接懟上了司馬睿,看的出來,對于父親的區(qū)別對待,他怨氣很大。 “……”,而他的聲聲質(zhì)問,也無一例外,戳到了司馬睿的痛處。 “現(xiàn)在是朕在問你為什么要謀反?!”他惱羞成怒了,立刻提高聲音呵斥。 “我現(xiàn)在說的就是為什么要謀反!”司馬紹也毫不示弱,同樣提高聲音懟了回去,并怒視對方。 “你偏袒司馬裒,給他瑯琊王的封號,還讓獨孤珩做他的少傅,這代表什么,你是知道的,他就任藩地,你每年都要大興賞賜,對他在會稽的種種行為大加贊揚,還有這次他回京,你派人用龍輦接他回來……” “這一樁樁,一件件,會對我這個儲君,對朝堂形勢造成什么影響,你是知道的,可你聽之任之,甚至推波助瀾!” “我都被你逼到這個地步,我不謀反,我還有什么活路?!” “即便我謀反再怎么不對,可退一萬步,父皇,你做的,難道就全然是對的嗎?你的所作所為,也配做一個父親,配做一個圣明的君王嗎?!” 司馬紹言辭犀利,字字如刀割在司馬睿心上,這讓他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整個人都?xì)獾陌l(fā)抖,心里更是如刀砍斧劈一般,疼的難以自持,比身上新添的那個傷口,更加疼痛。 他正要開口怒斥這個逆子,可對方卻根本不給他機會,在他開口前,繼續(xù)瘋狂輸出。 “就像我剛才說的,我還有想不通的地方,那就是獨孤珩,為什么父皇這么偏愛獨孤珩?我真的很想知道,特別想?!?/br> “你甚至愛他遠(yuǎn)超我和司馬裒,比起你對獨孤珩的優(yōu)待,那么司馬裒身上那點微不足道的榮光,也不足以引起我內(nèi)心那無法熄滅的嫉妒了?!?/br> “不止是我們,還有弟弟們,父皇,你愛獨孤珩勝過你所有的兒子,我不能理解,真的不能理解?!?/br> “哪怕他的母親是你曾經(jīng)可望不可即的女人,可我也不相信,一個男人真的能夠愛屋及烏到,連自己情敵的兒子都百般呵護,甚至待遇遠(yuǎn)超自己的親生骨rou還要好的地步?!?/br> “這可能嗎?我捫心自問,反正我做不到,而且我想這世上的大多數(shù)男人,都做不到,起初我以為是因為他背后獨孤家和瑯琊王氏的勢力,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不是這么回事,至少不全是?!?/br> “托父皇這么多年言傳身教的福,我有能力分辨一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也因此,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話到此處,司馬紹故意停了下來。 “……什么猜測?”皇帝司馬睿聞言,只冷冷的看著他。 “一個年長的男人沒由來的一直偏愛一個跟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后輩,如果并非全然基于利益的話,那么這個后輩身上,就極有可能流著和對方相同的血,否則根本沒辦法解釋這一切。” “你說,我猜的對嗎?父皇?”說到這兒,司馬紹抬頭看向司馬睿,眼里全然是逼問與質(zhì)疑。 “……”,司馬睿沒有回答,只在沉默一瞬后,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太子病了,而且病的越來越重,來人,送太子回宮,好生照料?!?/br> 他避開了對方的質(zhì)問,并三言兩語就定下了對方的結(jié)局,病逝于宮中,這也是保全對方名譽和皇室尊嚴(yán)的唯一辦法。 否則一旦父子相殘,逼宮謀反的事傳揚出去,天知道會產(chǎn)生多大的地震,現(xiàn)在能將其消弭于無形,而只犧牲一個人,那無疑是最劃算的買賣。 而他的這種反應(yīng),也只能是讓太子司馬紹認(rèn)定自己猜對了,情緒自然更加失控。 就在他還想做點什么的時候,皇帝已經(jīng)抬手示意,隨即一個暗衛(wèi)便出現(xiàn)在太子身后,毫不客氣的打暈了對方,并遵照皇帝的命令,送他回了東宮‘養(yǎng)病’。 第86章 謀劃漸顯 太子司馬紹突發(fā)急癥,并越發(fā)嚴(yán)重的消息,在皇帝司馬睿的有意允許下,很快傳遍朝野,眾臣議論紛紛,皆是在考慮,萬一太子不保,這大晉的將來,恐怕也就懸了。 不過第二個最有價值的投資者是誰,眾臣心里也都明白,無非是瑯琊王司馬裒罷了。 至于太子還有嫡子在,但那孩子不過兩歲稚兒,能否長大且先不論,只說這祖宗規(guī)矩,也斷斷沒有說越過皇子,直接立皇孫的道理。 有鑒于此,便是沒有站隊傾向的純臣們,為國家未來著想之下,也不得不屢屢覲見陛下,探問太子近況以及重新立儲的圣意。 雖說臣子不好議論皇室,此乃以下犯上,但所謂天家無私事,何況是未來繼承人這樣的大事,再沒有什么不該過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