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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甜攻總被偏執(zhí)反派求愛[快穿]在線閱讀 - 第142章

第142章

    額頭鬢間都是汗水。

    只有嘴唇上,沾染著紅艷的鮮血。

    襯得那兩片失色的唇瓣更加慘白。

    也透著一種詭譎的誘惑。

    陸長寧的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滾動(dòng)。

    心口熱了起來。

    在他期待地目光中,沈然開了口:

    “不要?!?/br>
    這兩個(gè)字從染血的嘴巴里說出來,更顯冰冷無情。

    陸長寧覺得全身上下也跟著疼了起來。

    這疼痛,蓋過了被咬得血rou模糊的胸膛帶給他的痛感。

    他深吸一口氣,湊到沈然面前,低聲問道:“為什么不要?只要跟我蛟配你就不疼了啊?!?/br>
    “不、要?!鄙蛉贿€是拒絕。

    陸長寧問:“你不喜歡我了嗎?”

    “喜歡,最喜歡你?!?/br>
    “那你為什么不愿意和我茭配?”

    這個(gè)問題,陸長寧早就想問了。

    沈然閉緊嘴巴不回答。

    陸長寧傾身上前,吻住那兩片唇瓣,輾轉(zhuǎn)吮吻間,不忘舔舐掉那些血跡。

    他是個(gè)好學(xué)的學(xué)生,雖然沒學(xué)到沈然的吻技,卻敢于嘗試。

    舌尖頂開閉合的牙齒,進(jìn)入溫?zé)岬目谇焕锼奶幪綄し瓟嚒?/br>
    “嗯——”

    沈然抓緊陸長寧的手腕,眉心皺起。

    毫無章法的深吻,很輕易就敲醒了被他壓下去的熱情。

    親吻帶來的美妙體驗(yàn),再加上血腥味的刺激,使得陸長寧理智全無,只知道勾纏著沈然的唇舌貪婪索取。

    開胃菜再好吃,吃得再多,也不能吃飽。

    甚至還會(huì)更加饑餓,滋生出對(duì)正餐更多的渴望。

    “老公……老、公——”

    雌蟲心癢難耐。

    “求求你——給我,求你——”

    氣血上涌,渾身燥熱。

    理智被玉望占據(jù)上風(fēng),陸長寧都不知道說了什么。

    “老、婆,冷靜?!鄙蛉挥蒙暇窳z線,才將勾得他差點(diǎn)理智全失的陸長寧給推開。

    “嗚嗚,為什么……拒絕我……”陸長寧難受得眼淚都溢出來了。

    徹底清洗過的泉眼也在不斷冒水。

    陸長寧是手腳并用扒在沈然身上的。

    為了推開他,透明的精神力絲線將他上上下下都纏住了。

    精神力可以傳遞五感。

    出水的地方,沈然自然也感覺到了。

    他的一些絲線還被打濕了。

    沈然頭皮發(fā)麻,用上了難以想象的意志力,才沒有秒變禽獸。

    不能做。

    起碼現(xiàn)在不可以。

    “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其實(shí)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被絲線阻擋著,陸長寧碰不到沈然,急的胡言亂語。

    “我喜歡你,沒有騙你。”華麗的聲音里帶著壓制不住的燥熱。

    “既然喜歡我,那為什么不和我做?”意識(shí)被玉望支配,年長的雌蟲說話完全沒了顧忌,“你難道不想g我,不想艸哭我嗎?”

    想。

    怎么不想。

    簡(jiǎn)直是想瘋了。

    可是——

    不行。

    精神力絲線撿起寬大的浴巾蓋在渾身通紅的雌蟲身上。

    沈然隔著浴巾抱住陸長寧,指肚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

    陸長寧抓住那根白嫩的手指,咬進(jìn)嘴里。

    沈然任他咬,嘴上哄道:“老婆乖,我們下次再做?!?/br>
    “下次是什么時(shí)候?”陸長寧不舍得咬,沒咬一會(huì)兒就舔了起來。

    電流自脊背滑至頭頂,沈然深吸一口氣,回答:“等我們登記結(jié)婚后,再做?!?/br>
    陸長寧眼睛睜大。

    小雄蟲這么純情的嗎?

    不登記,就不能做那種事?

    哼,小騙子!

    明明私下里早就和別的蟲做過了。

    就會(huì)對(duì)著他裝純情。

    知道他吃純情這一套,就可著勁兒騙他。

    陸長寧又想咬小雄蟲的手指了。

    然而還沒等他下嘴,就見沈然悶哼一聲,倒在了他身上。

    “疼——”

    沈然眼眶泛紅,疼得直抽氣。

    陸長寧不明白為什么小雄蟲寧愿忍受劇痛,都不碰他。

    不明白,看不懂。

    更猜不出。

    被綁著什么都做不了,陸長寧只好軟下語氣,再次乞求:“老公,和我做吧,做完我們就立馬去登記結(jié)婚,求你了。”

    “不……要,嗚——”沈然疼得眼淚汪汪,態(tài)度卻依然堅(jiān)決。

    “我不信你不想橄欖我!你肯定很想?!标戦L寧要心疼死了,用言語刺激沈然,“快來橄欖我啊老公。難道你不想把我弄疼,把我弄哭嗎?”

    沈然:“?。?!”

    名為理智的那根弦,一下子崩斷了。

    上一世,在洞房花燭夜的時(shí)候,泠月也說過一樣的話。

    一模一樣,一字不差。

    沈然雖然不記得之前做過的夢(mèng)了,但夢(mèng)里的場(chǎng)景都是現(xiàn)實(shí)發(fā)生過的。

    “老婆——”他撤去精神絲線,抱起大汗淋漓的陸長寧。

    陸長寧怕他反悔,姜小爪子按在汩汩流水的溫暖泉眼。

    “這里,沒有別的蟲碰過,誰都沒有?!标戦L寧舔著沈然的耳垂,輕聲喘息,“我給你碰,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只給你碰?!?/br>
    沈然被刺激得睫毛直顫。

    老婆真是會(huì)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