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曾經(jīng)那般傲慢無禮的白孔雀,如今也有了心愛的女孩了?” 云敘白自知理虧,沒與他再爭下去。 和風滿意一笑,走到云攬月身邊,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長發(fā),“月月……” 云攬月懶懶地靠著和風,笑意淺淺,“敘白,天要亮了,我與和風要去玩了…” 云敘白看得出云攬月有意瞞著他什么,便沒再追問下去。 既然小神主不愿說,便是時機未到。 —— 賀慕沉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兩天就回了研究中心,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孟祈棠。 孟祈棠正在辦公室里寫報告,女人穿著研究中心的白大褂,鼻梁上戴著金絲邊的眼鏡,模樣認真。 她一向是清清冷冷的。 外面的雪停了,冬日的暖陽透過窗戶落在她身上,為她鍍了層暖暖的金邊,倒顯得格外溫柔。 這樣美好的孟祈棠,他果真要放棄么? 賀慕沉站在門口看了她很久,最終還是敲了門,“孟組長…” 她沒有抬眼看他,筆尖未停,語氣平淡,“賀組長,什么事?” 賀慕沉直接走進來,在她面前站定,“孟組長,前兩天的事情,不該給我個解釋嗎?” “什么?”孟祈棠覺得荒唐,抬手推了推鏡框,“賀慕沉,你不要太荒謬?!?/br> “上次是你發(fā)了瘋地拽我又推我,還來找我要解釋?” 男人神色一頓,“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為什么會變成那個樣子? “問你自己。”孟祈棠不愿與他廢話,將報告寫完準備給院長送去。 結果被賀慕沉叫住,他喉結滾動,面露難色,“棠棠,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記得當時的情況,我不會傷害你……” 孟祈棠眉心蹙起,轉(zhuǎn)過身凝視著他,“賀組長,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意義?” 她將眼鏡摘下,眉尾輕挑,聲音平靜不帶一絲多余的情緒,“不如給我道個歉來的暢快。” 賀慕沉垂在身側的手早已攥緊,他還是盯著她看,半晌才吐出一句,“抱歉,傷了你?!?/br> 孟祈棠點頭,“嗯,以后我們不是一個研究項目組,不用再有過多交集,所以……” 她驟然笑了,那笑容很是晃眼,絲毫不留情面地拆穿賀慕沉的偽裝,“別再假裝路過我辦公室了,多花點心思對阮儀?!?/br> “畢竟,阮儀是真心喜歡你的。” “孟祈棠,你的心是捂不熱嗎?”賀慕沉突如其來的一句質(zhì)問,倒是讓孟祈棠腳步一頓。 “我喜歡你,從高中時就喜歡,我不信你看不出來我對你的心思…” 辦公室里很安靜,安靜到只能聽見咖啡機運作的聲響。 “賀慕沉,很多時候我真的不愿和你說話……” “你做的那些事,要我拆穿你么?” “我只問你,霧城考察那次,那條蛇,是不是你故意放出來的?” 賀慕沉瞳孔放大,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沒想到孟祈棠居然早就猜到了。 她早就將他看透,在她心里,他賀慕沉就成了一個小丑。 第19章 是給你安排的未婚妻 孟祈棠說完那些話便沒管賀慕沉,他獨自在她的辦公室里站了許久。 直到有研究員路過喊了他一聲,“賀組長,黑孔雀的各項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你過去看看?” 賀慕沉猛然回過神,想起那只黑孔雀。 上次,他就是陷進黑孔雀那雙空洞的眼睛里,后來發(fā)生的事情才會沒有印象。 那只黑孔雀,到底有什么秘密…… —— 云敘白的演唱會在下個月月初,最近排練的時間很緊,忙的不可開交。 云北望不僅是他的醫(yī)師,也是他的經(jīng)紀人。 他坐在臺下,瞧著臺上在燈光下格外耀眼的云敘白,心里驕傲的不得了。 臺上的云敘白一手拿著麥,單手插兜而站,身形頎長。 他穿著寬松的白襯衫,腰線在燈光下被勾勒而出,眉骨優(yōu)越挺拔,一雙勾人的丹鳳眸,眸色肆意慵懶。 不愧是孔雀族的王,每一根羽毛都是完美的! 這不得迷死那群凡人??? 李鶴壹就是這個時候來的,不過他倒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百無聊賴地靠在椅子上。 云北望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了?好幾天沒來探班了。 ”我最近犯事了?!崩铤Q壹略顯尷尬地揉了揉鼻子。 “giao,你不會要塌房了吧?”云北望氣不打一處來,他用力在李鶴壹腿上拍了一下,“敘哥的演唱會就要來了,你這個時候塌房是幾個意思???” 李鶴壹鬼叫一聲,揉了揉大腿,好脾氣地笑了,“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br> 云北望:別給我整這死出。 李鶴壹輕咳一聲,“塌房不至于,不過責任是要負的。” 雖然對方并不需要他負責。 云北望聽了滿頭霧水,“你在說些什么?對誰負責?負什么責?” 李鶴壹:“嘖,你個小屁孩問這么多干什么?” “哼,”云北望扭過頭,故意裝作不感興趣的樣子,“我還不想知道呢!” …… 排練結束后外面的天已然黑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云北望心疼云敘白累了一天,“敘哥,我預定了家溫泉,要不要過去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