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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頭號教授在線閱讀 - Inaworldofboyshesagentleman

Inaworldofboyshesagentleman

    恃寵而驕可能不需要有限度。

    就如這次她月事來。

    或許是之前的情緒波動,她在床上疼得翻來覆去,而那個男人在郊區(qū)開會。

    “今晚不回去了?!?/br>
    “委屈.jpg”

    男人打了個電話。

    “乖,早點(diǎn)睡覺?!?/br>
    “我要你陪我,我要貼貼抱抱?!?/br>
    很少聽到她這么軟的聲音,他不自覺地朝周圍掃了幾眼。

    “聽話,今晚有飯局?!?/br>
    她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地掛了電話。

    鬼使神差地,他在應(yīng)付那幾個老登的杯盞之中,莫名心不在焉。早早地與他們道了別,說要回家。

    “凌教授有小老婆了?!?/br>
    “什么小老婆,那叫第二春。”

    他扶額搪塞道:“兒子來了,要回去照顧一下。”

    “你兒子那么大了,也不希望要你管吧?”

    眾人的調(diào)侃此起彼伏。他十分頭疼,好在他們的興趣只維持了一陣,他便找機(jī)會溜走了。也不知道他在緊張什么,作為離異男性,正當(dāng)壯年,其實(shí)哪怕尋花問柳,被人知道了或許只會一笑了之。

    畢竟,這個社會對男性的寬容度遠(yuǎn)大于對女性。

    然而他卻想珍惜這份感情。說他年紀(jì)大、沒能耐耽誤了小姑娘青春是自私也好,他此刻雖然開著車在高速公路上,那些年輕時的叛逆、青春的躁動,仿佛現(xiàn)在才得到了一些具象。當(dāng)然,也有一些被她拿捏的…不爽。

    “開門。”

    微信上兩個字嚇了她一跳,今晚也確實(shí)是想撒嬌,但是也沒想到他真的趕了回來。

    男人進(jìn)來時臉上帶有慍色,見她一臉無辜、帶些委屈,小臉蒼白,便覺得又有些心疼,又有些惱。

    心疼的是她確實(shí)不舒服,惱的是自己在大晚上開了那么久的高速,只為趕回來陪她,關(guān)鍵是,本來明天就可以回來了。

    他面無表情,抓住了她的手臂,順著摸了上去,扣住了她腋下,拇指卻開始隔著衣服挑逗起她的rutou。很快她薄薄的睡衣凸起了兩個明顯的小點(diǎn),也發(fā)出了細(xì)碎的呻吟。

    男人低沉地說道:“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冤家。”

    她略掙扎想躲開他的sao擾:“嗯…不是?!?/br>
    “不是冤家是什么?”

    璐瑤把他往里屋帶,將他推倒在床上,直接解開了他的褲子拉鏈,放出了早已堅(jiān)硬挺立的分身,一口吞下了整個guitou。

    男人很重地悶哼了一聲,一手扶住了她的頭,另一手依舊向她的rufang探去。

    他只覺得這場koujiao空前的舒爽,看著她認(rèn)真努力地吃著自己的性器,最后也釋放在她口中。高潮來臨時他顫抖地很厲害,然后扣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上去。

    春夏之交,天氣已經(jīng)開始燥熱,體液交換夾雜著南方的濕潤,情欲的氣息宛如霧氣縈繞在小小的四方天地。

    “老師,我有時候也會想象如果有時光機(jī),我會穿越到30年前的z大,那時候你剛讀大學(xué),帶著青澀和少年意氣。我會在樹林間陽光的間隙中在你身后偷偷拍一下你的肩膀,然后不給你任何喜歡上別人的機(jī)會?!?/br>
    他笑了笑,摟緊了她。

    兩人很好,一直都很好,不知為何卻有一種莫名的感傷,像是稍縱即逝又抓不住的時間。黑暗中男人嘆了口氣。

    “我其實(shí)一直很自卑,小縣城的人都這樣,大概這就是為什么我會被你的溫柔和性格吸引?!?/br>
    “我大概…不應(yīng)該這么自私地讓你和我在一起,到目前也沒能給你任何名分?!?/br>
    “其實(shí)我很摳門,大概是小時候父母工資不高要養(yǎng)我們?nèi)值馨?;工資不高,給不了你特別好的物質(zhì)條件;就算是學(xué)術(shù)上我也躺平很久了。”

    在他的喃喃自語中,璐瑤慢慢睡了過去。

    仿佛有預(yù)示一般,他在深夜中收到一條信息。皺眉良久,看向身旁熟睡的女孩,怕吵醒她便輕手輕腳地穿衣出門。

    璐瑤醒來也不算晚,身邊卻是空蕩蕩的。她帶著疑惑出了房門,沒有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跡,恍惚間仿佛是她做的夢。她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昨晚男人拿來的草莓和青提還好好地放在冰箱里。

    女孩看了看微信,也沒有男人發(fā)來的消息,她試著發(fā)了一條信息,直到她洗漱完換上衣服背上包準(zhǔn)備去實(shí)驗(yàn)樓,也沒有收到回復(fù)。去隔壁敲了敲門,沒有人應(yīng)。不安的感覺籠罩了她全身。

    仿佛是母親臨走時給她留下的一根棒棒糖,父親常年的漠不關(guān)心,家中不堪的男性長輩,突然又具象了起來。

    那根棒棒糖被她留到了上初中前,被家里的阿姨打掃時不小心扔掉。

    她對男人的感情或許也很病態(tài),正如高中好友小陸前幾天對她的靈魂拷問:

    “你是找男朋友,還是找爹?是從他身上獲得了愛情的滿足,還是在尋求你缺失的父愛,甚至母愛?”

    母愛?她想起男人啰嗦又無微不至的性格,按刻板印象來看,確實(shí)是媽系……

    和凌宇的事情不能告訴別人,她還是按捺不住喜悅分享給了幾個發(fā)小和中學(xué)同學(xué)。

    有說男人占她便宜的,也有人覺得她要榨光老男人的錢,更有人嗤之以鼻,說她傻,應(yīng)該多賺幾篇sci,反正是老男人不要臉、不守男德。

    璐瑤笑了,明白朋友們是站在自己這邊,畢竟他們倆的事情怎么看都挺炸裂的。

    多年以后她再次回想起這個時期,霉霉的“slut!”也是很應(yīng)景,如果兩人的事情暴露,她在大眾眼中,一定會被稱為蕩婦。而那句“inaworldofboyshe’sagentleman”也是她心中對那個男人最高的評價。

    話說回來,老東西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