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房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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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安焰柔總算有空去翻翻那本從宗祠帶回來的奇書。 她坐到臥室的小書桌前,打開臺燈,一頁頁瀏覽里面的內容。 扉頁是莊周夢蝶的典故:“昔者莊周夢為胡蝶...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 再往后翻,她卻發(fā)現書被撕去了好多頁,又有部分被黑色的墨水涂涂抹抹,到最后能看清的部分竟只剩下五張。那是單獨的篇幅,寫了個名為“請君入夢”的小法術,只需要集齊一些物品,用靈力調和它們后枕著睡,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夢到自己想見的人:愛而不得的伴侶、陰陽相隔的血親、看不順眼的仇人.... 安焰柔瞬間眼睛放光:還有這等好事! 即使是堂堂靈狐族家主,她也有很多力不能及的事,做夢就是其中一件。每次壓力大的時候她總會做噩夢,有時甚至會在半夜被嚇醒。 如果學會了這個法術,能夠自由掌控夢境,她就再也不會夢到什么可怕的東西了,而且說不定...... 說不定,可以每晚都夢到哥哥,在夢里和他談甜甜的戀愛。 她捧著臉笑了,迫不及待地看向那些需要的材料。 鮫人淚...就是珍珠嘛,多的是;血余炭...好像是燒過的頭發(fā),誒,旁邊還有紅筆標注要心上人的,那就是哥哥的頭發(fā),也好弄;奇水...是露水還是雨水?都試試吧;天宮玉...后面那個字怎么有點糊啊,大概是玉佩什么的吧;黃金母...應該是品質比較好的金子吧,赤金什么的...... 感覺這些東西還都蠻好找的,再加上至關重要的靈力她已經有了。 安焰柔自信滿滿。 上午消耗過大,她先睡了個午覺,起來發(fā)現天都黑了。 吃晚飯時,安楚隨見她狼吞虎咽的樣子,皺著眉勸:“這么急做什么?” 急著晚上做美夢呀! 她叁兩下扒拉完米飯,開始了自己的收集工作。珍珠、黃金、玉佩首飾盒里都有,外面正好下起了小雨,奇水也有了,血余炭嘛...... 安楚隨見她在陽臺上轉了一圈伸手接杯水又匆匆忙忙地走到自己面前,神情是難得的困惑。 難道是今天靈力使用過多的后遺癥? “哥哥,我剛剛發(fā)現你好像長白頭發(fā)了誒!”她笑瞇瞇地湊上來,“讓我替你拔了吧?” 紅瞳凝視了她兩秒后,他聽話地低下了頭。 不管有沒有,他都會讓她拔的。 安焰柔捏著那根黑發(fā),露出一個有些猥瑣的笑——沒想到這么快就收集完了。 “那我就先回房間了今晚要趕小組作業(yè)不要打擾我!”她說完光速消失在對方面前。 安楚隨若有所思地看著女孩的背影。 這小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回到房間的安焰柔哼著歌把東西都放到一個之前旅游買的小瓦罐里,才發(fā)現自己漏了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這書只說了材料,沒說量?。?/br> 不管了,都集齊了,試試再說,失敗了也沒什么嘛。 由于今天耗了精血,她在用靈力混勻那些東西的時候明顯有些力不從心,并不能攪得十分均勻,可是書上又說要在一炷香之內將它們融得密不可分....... 勉強完成后,她癱在椅子上喘了會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后,把這團在靈力作用下變得柔軟的灰白色物品裝進枕套丟在床頭,然后去沖了個澡。 換好睡裙,她爬上床,試探性地躺在了這個特制的小枕頭上。 比真的枕頭硬一些,大概是沒能好好控制靈力,過些天有機會再改良一下...... 好累啊,好困啊。之前和社團的朋友去跑馬拉松去爬山都沒這么累過......以后不能再這樣透支了,她感覺自己快腎虛了...... 要不先睡一會試試...... 就睡一會...... 她并不知道,天宮玉后的字是戲,所以這東西并不是玉佩,而是雪;黃金母也不是黃金,而是泥土。 緣于她的失誤,睡夢之神將會和這個粗心的女孩開個小小的玩笑。 一個改變她和心上人命運的小玩笑。 · 安焰柔再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自己仍睡在床上。她坐起身,掐了自己臉頰一下。 痛。 難道失敗了? 她伸手摸向床頭的開關,卻發(fā)現燈好像壞了。憑著記憶下床走到書桌邊拿起手機,她摁了好幾下電源鍵,卻發(fā)現不管怎么摁都是黑屏。大概是沒電了。 烏漆墨黑的,也不好找充電器。 是不是家里跳閘了?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哥哥求助。走到客廳后,她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墻壁上掛鐘的指向。原來已經十二點了。 哥哥應該睡了吧。 走到安楚隨房間門口,她正猶豫著要不讓他睡個好覺明天再說,卻發(fā)現他房間的門好像沒關上,留了一絲小縫。 好奇怪,他平時睡覺都會關門的。 “哥哥,你睡了嗎?”她推門進去,走到床邊,試圖借著月色看清床上有沒有模糊的人影。 一只灼熱的手突然扯住她的手腕。 猝不及防間,她已經在黑暗中被某個高大的身軀壓在了床面上,身體與對方嚴絲合縫貼合,熟悉的雪松氣息讓她分辨出了對方的身份。 “哥哥,電閘......” “怎么又來了?!彼恼Z氣好像有些無奈。 對方打斷了她,也沒給她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 因為她被吻住了。不,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某種形式的掠奪。男人完全禁錮住了她,用舌頭作為武器在她柔軟的口腔里撻伐,追得她的小舌無處可藏,被迫與對方纏斗,又很快敗下陣來,分泌出的津液被攫取不說,連舌根都被吮得發(fā)麻。 安焰柔忍不住閉上眼,睫毛亂顫,心里彌漫著某種恐慌。 這是她的初吻啊。雖然很愿意是和哥哥,可是從沒想過會是這種形式......她以為會是某天自己按捺不住給對方下安眠藥,或是裝作不經意地貼近,在對方唇角偷走一個吻。 她從沒想過能被對方主動親吻。 還是以這么...成人的方式。 兩人貼得那么近,衣料又輕薄,她很難不注意到某個抵在腿心的炙熱東西。 根據小黃書上寫的,這就是男人的......那里吧。 她從高中開始就會看言情小說了,也因為好奇偷偷看過a片——雖然沒看幾分鐘就關掉了,和朋友聊天的時候對性的話題也不會特別避諱。但此時此刻真正面對它,她卻青澀到甚至不敢在心里想那兩個字。 就在她以為要被親斷氣的時候,安楚隨終于大發(fā)慈悲放開了她。 “哥哥,你......?。 ?/br> 她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疑惑,話語就戛然而止。 他、他怎么能...直接... 火熱的手毫不留情地掀開睡裙扯下棉質內褲,將中指插了進去。 “怎么今天這么干?”他的語氣似乎有些困惑,動作也慢了一些,在不算濕潤的甬道內慢慢磨弄。 安焰柔又怕又痛,有些無助地攀附住他的手臂:“哥哥,是我...你知道是我嗎?” 他也沒喝酒啊,怎么一副完全不清醒的樣子? 對方好像笑了,提琴般低沉的聲音在房間內回響:“除了你,還能是誰?” 那截手指退了出去。她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它卻碾上了微微凸出的花核,肆無忌憚地撥來彈去,無論主人怎樣扭動著身體都不離開。 “唔!??!” 這是什么感覺?好像觸電了一樣...身體完全動不了... “啊——” “叫得像小貓似的?!卑渤S把她的睡裙推到胸上,嘴唇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找到了綿軟rufang頂端、慢慢硬起的顆粒。 “明明是只...sao狐貍?!?/br> 他居然說自己...sao? 安焰柔應該覺得生氣的。但這個字從他悅耳的、帶著一絲調侃意味的聲線里飄出來,不僅沒讓她憤怒,反而...變得更奇怪了。 因為有一股液體,不受控制地從下身涌了出去。 她只能弱弱地用嘴反駁:“我不...sao?!?/br> 安楚隨一面輪流吞吃著那對香軟的rufang,一面就著水液重新將手指插入了她的身體,一根、兩根、叁根。 “應該夠了。” 什么夠了? 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為有某個更大、更硬、更燙的東西,代替手指插了進來,并且保留了一貫的強勢作風,像回家一樣很不客氣地一捅到底。 “呃??!”安焰柔皺著眉,眼淚都憋出來了,話語也帶了哭腔,“痛!哥哥,我好痛......” 安楚隨也不好受:“嘶...怎么夾這么緊...” 見小姑娘一直抽抽搭搭地哭,他嘆了口氣沒再動作,耐心十足地親吻著她的眉眼和耳垂,手在小腹和花戶間來回流連。 真是的,夢里也不讓人省心。 見她的身體在愛撫下慢慢放松,甚至還試探性地收縮了下xuerou,他就知道對方這次真的準備好了。 他開始撞她,每一下都帶了狠勁。 “啊——嗯——哥哥——輕點——太快了——”她的呻吟帶著鼻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哭。 安楚隨不僅不聽她的,還cao弄得更快了。他感受著甬道的濕熱與緊致,有些難熬地低喘一聲,說出口的話沾了幾分喑啞:“謊話精,明明喜歡的不得了。” 他摸到兩人的結合處,蹭了一手粘液拿到她面前:“不然怎么能流那么多水,嗯?眼淚都流到下面了?” 安焰柔也不知道。她不知道zuoai是件這么矛盾的事,又舒服又讓她想逃。更不知道為什么一向溫柔體貼的哥哥會變成這樣。 他現在一點也不衣冠楚楚了,反而像是...衣冠禽獸。 她回憶著平常時哥哥溫潤含笑的模樣,一時間竟覺得身上的人有些陌生。 在呻吟的間隙,安焰柔忍不住顫抖著問:“哥哥,真的是你嗎?” 男人輕笑一聲。 燈被打開了。 又不停電了嗎? 她終于看清了身上男人的模樣。他摘了眼鏡,額頭沁出一層薄汗,那雙猩紅的狐貍眼在情欲的渲染下濃得仿佛能淬出血。 像,又不像。 但這就是他,和她同父異母的、血脈相連的哥哥。 她在和自己的親生哥哥zuoai。 想到這點,一股背德的羞愧感涌了上來,讓她別過頭不敢和他對視。 察覺她的逃避,安楚隨沒了往日的淺笑,冷著一張臉:“不想是我?” 那就偏要她看的清清楚楚。 他捉住她的手腕扣在床頭,忽然俯下身來離她很近:“說,是誰在干你?” 這么問著,他的性器還在她體內某處不懷好意地頂弄了一下,那清晰的觸感讓安焰柔漲紅了臉。 這怎么能說出口...好羞恥... 她好想捂住臉,但雙臂都被男人牢牢禁錮著,只能無助地扭著腰,卻不小心讓體內那根火熱的東西進得更深了。 安楚隨倒抽一口氣,在花心深處狠狠撞了一下:“不說的話,別想下床了?!?/br> 她只能哭著求饒:“是你啦,是哥哥——啊——受不了了——你輕點——” “我在做什么?” “在、在...” “嗯?” 他好兇啊,那根東西又不知好歹地撞過來了,還撞得那么深那么用力,讓安焰柔有種身體真的會散架的錯覺。 “在做...愛?!甭曅∪缥脜?。 “沒聽清?!?/br> 安焰柔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對方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動作一點沒停,那結實漂亮的腹肌和人魚線提示她就算這么頂一整晚也沒問題。 這人在床上怎么能這么無恥啊??! 她豁出去般大喊:“你在cao我!安楚隨在cao安焰柔,滿意了吧!” 對方終于施舍給她了一個笑容:“很滿意?!?/br> 這個笑容給了她錯覺,讓她以為往常的哥哥回來了。 “乖女孩,”安楚隨摸摸她的發(fā)頂,“這么乖,應該得到獎勵?!?/br> 哥哥從小到大都會這么做。獎勵有時候是一顆糖,有時候是一雙鞋,有時候是一場旅行,有時候是一副耳環(huán)...... 但是今天的獎勵,是一次高潮。 他專心致志地研磨她體內的敏感點,手指也沒閑著,時而搔刮胸乳頂端的紅豆,時而戳弄花xue頂端的小核。安焰柔哪見識過這種陣仗,很快就在對方的進攻下潰不成軍,最后抱住他勁瘦的腰xiele出來。 這是什么感覺?好像是光,好像是電,好像是煙花,噼里啪啦地在四肢百骸跳動。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看不清了,魂魄像是離開了身體,只能見證極樂時xue道無法抑制的、規(guī)律的收縮。 安焰柔有些劇烈地呼吸著,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那根煩人的、灼熱的性器又抽插了起來。高潮后的花xue格外敏感,被男人這樣不知輕重地cao著,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某種不可控制的快感吞噬了,忙死死拽住他:“不要頂了...我真的會受不了...” “安焰柔,”安楚隨捏住她的臉頰,“你的不字是不是只會對我說?” “?。俊?/br> “為什么要給他用點靈術?為什么不拒絕?” 安焰柔模模糊糊地回憶著他在說什么。哦,今天去小叔家,為了他可憐的兒子,她破例在不能化形的族人身上用了點靈術。 她記得自己已經解釋過了,但對方想要的明顯不是這個回答。 身體被人入侵著,她終于說出了埋在心底深處的想法:“因為你...因為他讓我想到了哥哥...” 哥哥也是不能化形的紅狐啊。雖然她小時候好像看見過哥哥的耳朵和尾巴,但那些畫面太過模糊了——在長久以來的記憶里,她從沒見過他的狐形。 想起今天的事,她有些憤憤地拍了下安楚隨的小臂:“你才是!說要給我介紹什么青年才俊!氣死我了!” 男人沉默了一瞬。 “我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接受?!?/br> 她起了好奇心:“如果...接受了呢?” 體內的東西又漲大了一分。 原來怒火和yuhuo可以共生。 他又笑了,可安焰柔出于本能地覺得,這個笑比不笑更可怕。 “那就像現在這樣......干、爛、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