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誘褻(微h) ǐцzんǐщ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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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結束后,安焰柔拒絕了安風送她回去的請求,坐上了哥哥的車。 剛系好安全帶,她就注意到車內飄著股如有似無的甜膩香氣。 “哥哥,你怎么開始用車載香水了?” “偶爾也想試試。味道怎么樣?” “好甜啊,不像是你會用的?!?/br> 安楚隨按下播放鍵,車內響起了德彪西的《月光》。光線昏暗,音樂柔和,忙碌了一天的安焰柔很快生出了困意,靠在副駕座椅上沉沉睡了過去。 寶藍色奔馳不緊不慢地在馬路上行駛著,拐進小區(qū)后停進了安靜的地下車庫,車里的最后一點余光也隨著引擎的熄滅慢慢暗下來。 “小柔,到了?!卑渤S開口才發(fā)現自己的嗓子變得有些啞。 見她沒有回應,他側過身去替她解開了安全帶,退回來時卻被攬住了脖子。 目光在空中交匯。女孩雙眼迷蒙,尤在夢中。 藥起效了。 因為她喃喃著親了上來。 “楚隨…” 如果出現別人的名字,他可能真的會忍不住掐死她。 她的唇瓣是那樣軟那樣潤,讓人貼上就舍不得分開。安楚隨捧著她的臉吻了一會,體內漸漸升騰起某種難熄的火,長臂一伸把她撈到了自己腿上。?ρгǒμщê?.ī?fǒ(nprouwen.info) 安焰柔后背抵著堅硬的方向盤,有些不適地扭了扭:“難受…” 他把座位往后調了下,嬌軟的姑娘終于滿意地靠近他懷里,還伸手來摸他耳朵。 安楚隨偏過頭避開:“別鬧?!?/br> 她愣了兩秒,歪著頭說:“你會把我cao死嗎?” 安楚隨開始懷疑藥是不是下太猛了。 堵住那張不知還會說出什么的小嘴,他的手隔著棉質長裙裹上一方rufang。 察覺她穿了內衣,他在她耳邊低聲誘哄:“解開好不好?” 也不用她答應。長手不算熟練地從裙底撫摸過后背,解開胸衣后,又繞到前面,不經一絲阻隔地貼上了飽滿的乳rou。 他滿足地喟嘆,指尖在滑嫩如豆腐的皮膚上游走,很快讓頂端的rutou在手里變硬了。女孩嚶嚀一聲,偷偷在他耳邊說:“好奇怪。” “為什么?” “因為你一捏這里,就…流水了。” 性器早就硬了。她這句話無異于往火堆里再添一根柴。 安楚隨沒有急著進一步的入侵。把那對rufang像面團那樣搓捏揉抓一番,玩得直到她低聲求饒,罪惡的手才大發(fā)慈悲地往下探去,經過同樣綿軟飽滿的臀rou時還毫不客氣地又玩了一會。 內褲全濕透了。 他挑開一側被沁濕的布料,摸索到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 “想要嗎?” 安焰柔很誠實地點頭。 “叫我什么?” “哥哥?!?/br> 察覺他的手在往外退,她在慌亂中想出另一個稱呼。 “親愛的?!?/br> 他這才給她獎勵,指節(jié)揉上敏感的花核。女孩很快像觸電一樣僵硬了身體,兩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如同溺水之人尋到了一塊浮木。 “唔——” xue里吐出來一團水液,濕答答地粘在掌心。朦朧的夜色下,女孩半是享受半是空虛地閉著眼睛,貼著他的皮膚慢慢熱了起來,身上若有似無的香味愈發(fā)濃郁。 盛放的、醉人的薔薇花。 男人渴望的指尖忍不住去入侵窄小的洞口。太緊了,手指不過剛剛進去一小點,就被層層迭迭的濕熱xuerou不要命似的絞住,要他進退兩難。 小屁股在他大腿的布料上蹭了蹭,安焰柔喘著氣說:“疼——” 于是手指退了出來,開始在入口的兩片花唇間來回撫弄。他又扯下她前胸的衣服,佐著月色舔吃大片裸露的乳rou和頂端的茱萸。 她的手插進了他發(fā)間,發(fā)出嗚咽似的呻吟。 嬌滴滴的呻吟如同催命符,催著他把自己勃發(fā)的性器釋放出來,和她最私密的地方緊密相貼。一片又一片的花蜜把性器頭身甚至底下的精囊都打得濕漉漉的,讓他摩擦花唇的動作變得異常順利。 安楚隨摘了眼鏡,皺著眉在她耳邊說:“小柔,我好想這樣插進去?!?/br> 安焰柔湊過來舔他的睫毛:“那就插進來。” 實在沒忍住,她那里又太潤滑,性器頂進去一小截。 小姑娘立刻白了臉:“痛!你出去!” 硬得發(fā)痛的性器乖乖退了出去,安楚隨勸自己多忍耐一會。 總有一天把這妖精cao死在床上。 即使不能插入,只這樣頂著那兩片濕軟花唇單調地摩擦,他竟也生出滿足與享受。 大概是棒身一直在磨弄花核,她沒過多久又顫抖著咬住了他的肩。 “高潮了?” 真是可惜,這時候沒能在她身體里。 “哥哥——”她軟綿綿地喚著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又純又媚,十分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以后只能叫我哥哥,只能被我插,知不知道?” 安焰柔呆呆地回復:“知道?!?/br> “小柔如果交了男朋友,比如安風那樣的蟲子,我就殺了他,然后把你關起來做到懷孕,好不好?” 他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可怕的話語。 女孩絲毫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好?!?/br> 哪怕是虛假的、會被遺忘的承諾,也讓這個心理陰暗的男人得到了快慰,抵著她的花唇射出了濃精。 用衛(wèi)生紙清理好兩人的下身,他橫抱著昏睡的女孩走出了車庫。 有什么在樓下等著。 嘖,蟲子。 安風攔住他的去路,看看他懷里出了些汗、面色潮紅的安焰柔,警惕地開口:“你對家主做了什么?” “與你無關,跟蹤狂?!?/br> 安風一愣,按照常理,他確實不該像變態(tài)一樣堵在別人家樓下。 但是這是安楚隨,明巖長老耳提面命的危險人物… 想到活潑溫柔的家主,他鼓起勇氣說:“我不會讓你傷害家主的?!?/br> 這是什么荒謬又可笑的發(fā)言。 “回去告訴安明巖那個老家伙,讓他少管閑事。”他的惡劣本性在厭惡的陌生人面前表現得一覽無余,“聽說管太多的人,都容易短命?!?/br> 安風霎時間氣紅了臉:“你怎么能這么咒明巖長老!” 安楚隨置若罔聞:“還有你,離她遠點,明白嗎?” 這家伙果然像長老說的那樣,惡劣不堪!家主這么多年都被他無害的外表蒙在鼓里! 安風本想用血脈壓制懲罰這個不知好歹的紅狐,但想到家主叁申五令不準用這個能力欺負同族,只能悻悻壓下沖動,不甘地挑釁:“家主是我學姐,還是同一個社團的,我們有很多機會待、在、一、起?!?/br> 握著女孩大腿的手狠狠收緊,見她不適地皺起眉,很快又放松。 “無聊。”安楚隨轉身離開了。 安風卻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站了好一會。 他不會錯過,那男人剛剛掃過來的那一眼,藏著無比濃烈的……殺意。 明明他才是更高一級的靈狐,明明這家伙化形都做不到,明明他從小就修習體術,他卻很不想承認地承認,自己的第一反應,是逃走。 那廂安楚隨到了家,熟練地幫安焰柔洗漱完換上睡裙,抱著她來到臥室床邊。 有兩個枕頭,一個是套著和被套花紋一致枕套的大軟枕,另一個要小些,卻用一大片柔軟的絲巾裹了起來,湊近了還能聞到一股雪松香氣,大概是她噴了上次買的香水。 所以她更喜歡哪個,不言而喻。 安楚隨拿過那個小枕頭墊在她腦袋下,女孩縮了縮鼻子,聞到熟悉的香氣以后,很快滿足地睡了過去。 他不知道,安焰柔平時并不睡這個特殊的小枕頭,給它噴香水只是為了模擬哥哥就睡在自己身邊的場景。 他更不會知道,等他回到房間睡下,將會迎接一場全新的、由自己造成的荒誕夢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