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夢境星際幻想(七)(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金闕春深(父子丼1v2,男全處)、同班同學好像想上我(簡)、夏日舊聞、第一次的戀愛并不純情(純愛 校園)、全員囚禁(NPH,男c女非)、思來想去,她直接擺爛了 (NP)、權力至上主義(校園np,惡女)
回去的車上,安焰柔的不安分已經(jīng)初露端倪。好端端的座位不坐,非要坐到他腿上,還一直哼著酒吧里女歌手唱過的《la vie en rose》: 「我屬于這個男人 當他輕擁我入懷 低聲對我細語 我的眼前便浮現(xiàn)玫瑰色的人生…」 “楚隨…”她唱著唱著就哭了,“哥哥,我好喜歡你啊,你知不知道???” 楚隨只當她被藥效影響得神智不清了,邊替她擦著眼淚邊用光腦聯(lián)系克里斯:“你知道菲兒拉提粉嗎?” “知道。不過我也是最近才聽說…它好像是一種產(chǎn)自茵城的新型致幻劑?!?/br> 果然是致幻劑。 “它有副作用嗎?” “茵城應該有很多人在用,可能就是催情吧,對人體似乎沒有明顯損害?!?/br> “我記得你大學輔修過藥物研究吧?我明天會把這種藥粉的樣品給你,順便讓馬歇爾查查它們的來源?!?/br> “沒問題。不過…老大,既然你問副作用,我姑且冒昧地問一句,是不是你或者你的omega攝入它了?” “它對omega有什么特殊的影響嗎?” “我聽朋友說,沒被標記的omega會被它刺激得提前發(fā)情。安小姐已經(jīng)被你標記了,所以應該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br> “…哪種標記?” “當然是永久標記??!臨時標記和沒被標記區(qū)別根本不大好嗎…老大,你不會是還沒…” 通訊被切斷了。 麻煩了。 安焰柔的耐心好像已經(jīng)到達極限了。兩人下車沒多久,剛走到湖面的橋上,她就把他按在木欄桿上親吻,小手也不規(guī)矩地亂摸起來。 空氣里滿溢著馥郁的薔薇香氣,女孩的唇舌里還藏著酒香,他自然不可能保持十成十的理智。 只是露天的環(huán)境讓他多少有點警覺:“安分點?;厝ピ儆H?!?/br> “那你先摸摸我。”她可憐巴巴地說,“我好難受啊,下面濕濕的?!?/br> “先回去?!?/br> 她直接小手往下一伸,按住了他勃發(fā)的欲望:“你都硬了!” “…”楚隨惡狠狠地咬了下女孩的嘴唇,“安焰柔,你最好祈禱自己一直別清醒了?!?/br> 說完他一把抱起她快步往家門走去。安焰柔自然不依,可惜體力差距太大,只能徒勞地在他懷里扭動身體,掙扎間出了一身薄汗,散發(fā)出更為濃烈誘人的信息素。 好不容易把她送回房間,女孩卻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下去,難纏得緊。 楚隨妥協(xié)了:“不是想我摸摸你嗎?你先躺到床上去?!?/br> 她這才放開他坐到床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掉了身上的連衣裙。恰好是黃昏,夕陽在女孩纖細白皙的嬌軀上裹上一層金邊,襯得她胸乳頂端粉嫩的乳暈與rutou更如多汁蜜桃那樣,叫人垂涎欲滴。 從哪里開始摸呢? 他還沒決定好,安焰柔已經(jīng)主動拽過他的手往下身探去。 剛碰到那里,他就像觸電一樣收回了手。 真的好濕。 楚隨深呼吸好幾下,眼中的欲色濃重得快要溢出來,這才盡量溫柔地把手再次覆上去,輕柔地捻弄著那片無比軟嫩的秘密地帶,如同在賞玩一朵綻放的玫瑰,既想摸清花瓣的紋路,又怕碰壞其中的花蕊,謹慎十足。 他逐漸掌握了一些竅門,比如按壓花唇頂端凸起的小珠,她就會發(fā)出好聽的呻吟;比如底下那個流出露水的小洞,只要足夠濕潤,就能把手指塞進去,品嘗她身體內部的火熱溫度。 不知是不是因為藥物的原因,她確實很敏感。明明是不成章法的玩弄,她還是能夠很快在他身下綻放,攀上極樂的巔峰。 察覺她身上的熱度退了些,楚隨抽出手指,打算起身離開。 “你要去哪?” 女孩拽住他的手,眼角還帶著高潮時溢出的淚,“你...不標記我嗎?” “...我不會標記你。我去給你放熱水,洗個澡可能會讓藥物揮發(fā)得快一點。” 身體還是熱的,可她心里卻泛起一股寒意。一個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真的能夠做到這樣的理智嗎?真的能如此克制自己的欲望嗎? 她都脫光了,他卻穿戴整齊,臉色從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她信息素里飽含的渴望——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他臨時標記的omega,他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情緒。 結論只能是,他根本不喜歡自己。之前幾次的親密接觸不過是一時沖動,而臨時標記也只為了更好地幫助他的朋友。 這是殺伐果決的帝國少將,是只認識她一個月不到的楚隨,不是那個陪伴了她十多年的、縱容寵溺她的哥哥。 身體因為藥物作用泛上來一股又一股的燥熱,她卻對面前這個男人意興闌珊,賭氣說道:“你這么不愿意,就去幫我叫薇薇安吧。她不是挺喜歡我的信息素的嗎?一定不介意幫我的忙.....” 眨眼間她就被撲倒在了床上。 “你說什么?” 她怎么能現(xiàn)在才注意到男人比平時更粗重的呼吸。他的表情確實是平靜的,但與其說是平靜,不如說是因為壓抑到極致而呈現(xiàn)出的僵硬,如同荒原上的枯草,只要一引燃,就能燒起熊熊的火焰。 他突然笑了,只是笑得很邪氣。 “就這么sao?這么想被cao?” 占有欲,就是那一點火星。 又是手指。他不像剛剛那樣克制了,一下子就插進來叁根。 “啊——好脹——” “只是手指就好脹?不是想被標記嗎?只能吃下這么點怎么行?”他毫不留情地在甬道里摳挖揉按,“你說的對,薇薇安見到你這個sao樣子,一定不介意幫幫你。” 現(xiàn)在道歉還來得及嗎? “我——” “怎么一提起她就吸那么緊?是緊張嗎?”他的面色依舊是那樣沉穩(wěn)而寧靜,“還是說,你覺得她比我更好?更想被她cao?” “不是——” “怎么不是?我看你下面這張小嘴樂意得很,不然也噴不了那么多水?!?/br> 再不帶一絲猶豫,他脫下衣物,勃發(fā)的性器一下子貫穿了她的身體。 “好痛——哥哥——你輕點——” 盡管已經(jīng)足夠潤滑,但兩人的身體差距太大,她又是第一次,還是有點吃不消。 “你不就想被我這么插嗎?”楚隨抓住她飽滿的rufang,粗糲的指腹在嫩如豆腐的乳rou上肆意揉捏,不一會就弄出了幾道紅痕,“sao貨?!?/br> 她委屈:“我不是?!?/br> “怎么不是?” 媚rou把他的性器咬得緊緊的,一插就噗嘰噗嘰出水,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暢快淋漓。 “那么會吸,那么熱,還不sao?”楚隨捏住她的臉頰,垂眼睥睨她,“去你宿舍那天,內衣也不穿,早就盼著被我cao了不是嗎?” “唔——嗯——”他的動作太大,刺激得安焰柔答不上話,只能支支吾吾地發(fā)出呻吟。 他露出個輕佻的笑,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早知道這樣,那天就該把你永久標記了。你還不知道發(fā)情期是什么滋味吧?聽說發(fā)情的omega是個完完全全的浪貨,腦子里除了zuoai什么都沒有,就像性愛娃娃一樣,哪怕我一腳把你踢開都會爬過來求著我上你?!?/br> 哪怕有藥物影響,安焰柔想象到他說的場面也覺得有點恐怖:“不要——” “現(xiàn)在知道不要了?” 他摸到女孩頸后的腺體,在上面狠狠揉了一把。她果然受不了,顫抖著嗚咽了一聲,花xue也劇烈地收縮起來。 “晚、了?!?/br> 悅耳如提琴的嗓音在房間內回響,語氣是十成十的惡劣。 或許是他cao弄得太用力,甬道深處的另一張嘴都被慢慢頂開了。那是omega的生殖腔,只要他把性器完全塞進去,往后頸腺體注入信息素的同時在里面脹大成結,就意味著她被這個alpha徹底標記。 她終于開始害怕了:“太深了——你出去點——” “它明明很歡迎我?!?/br> 楚隨也察覺了她的生殖腔在慢慢開放——那是她體內又一個幽秘溫暖的地帶,那里的內壁磨蹭起來舒服到不行,他的性器只進去一個頭就差點忍不住要射了。 可惜女孩太過青澀,它現(xiàn)在并不能夠完全容納下他,連頭部都含吮得困難。 “讓我進去好不好?”他像惡魔一樣在她耳邊絮語,“讓我cao進你的生殖腔,咬破你的腺體,把你變成我的性奴隨時隨地讓我插好不好?” 他怎么能用這么溫柔的語氣說這么惡劣的話。 安焰柔忍不住哭出聲:“你欺負我——” “嗯,就是在欺負你?!彼癫恢獝u地承認了,“誰讓你要找薇薇安的。” “我那只是氣話...” “我知道。” 她愕然,伸手在他結實的肌rou上擰了一把:“那你還…”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他瞳色深沉地看著她,“就算是氣話,也不準隨便說?!?/br> “還不是因你不想跟我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我...” 她眼眶紅紅的,看上去像只很好吃的小兔子。 拿她沒辦法。 楚隨嘆息著親了下小兔子軟軟的唇:“喜歡的。” 她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真的嗎?” “真的?!彼钟H了下她汗?jié)竦聂W角,“看到你的第一眼,聞到你的信息素,我就想標記你?!?/br> 女孩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我可以理解成一見鐘情嗎?” “可以?!?/br> “那...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 “你想是什么都可以?!?/br> 心意相通的瞬間,快感也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她把腿圈在男人的腰上,放松自己的身體方便他進得更深,體內的生殖腔也為他開放了一個小口。 察覺他只有頭部在里面磨蹭,她躊躇了一會,輕聲問道:“為什么...不進來?” 怎么有人能拒絕喜愛女孩的邀請。 欲念如熱浪般在身體里翻滾,他終是忍不住,把一直留在她體外的小段rou柱在沖撞時盡根沒入。 “啊——” 她面色潮紅,吟哦如醉,薔薇樣的信息素濃得像是能化成實質,把他完全裹住。 在某一瞬間,他懷疑女孩的身上藏著某種更為強烈的致幻劑。他產(chǎn)生了幻覺,仿佛自己進入的不是她的生殖腔,而是天堂。 “想被我永久標記嗎?” 只有擁有更高精神力的alpha可以洗去上一個alpha留在omega體內的信息素。如果被擁有s級精神力的楚隨永久標記,她的身上一輩子都會帶著屬于他的烙印,也幾乎不可能再被別的alpha標記成功。 一輩子,多么美妙的詞語。 他以為女孩會拒絕。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短到不足以交付出自己永恒的信任。 高潮了叁四次,藥物引起的燥熱漸漸消退。欲海沉淪的安焰柔試圖找回那一絲理智。 可是對面的人是哥哥。 什么理智,見鬼去吧。 她說:“我想?!?/br> 他愣住了,性器就那樣卡在窄小的生殖腔里,又熱又脹,不容忽視。 他說:“你會后悔?!?/br> 安焰柔撅起嘴:“我才不會。” “你不了解我,安焰柔?!彼蛔忠痪涞亟兄拿?,“每個人都有秘密,我不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br> “那你的秘密是什么?” “......” 他突然又不肯說了,開始發(fā)了狠勁去頂她,把她的恥骨都撞痛了,底下的水更是不要命地流,把床單染出一片深色。 “啊——輕一點——那里不要——” 楚隨還是沒有標記她。性器在體內抽插了百來次,最后退出生殖腔,在被磨得發(fā)麻的甬道內射出jingye。那些白濁的液體混合著她分泌的yin液,從兩人的結合處慢慢流經(jīng)下面的皮膚,落在床單上。 安焰柔過了好長時間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他又湊過來,伸舌舔她胸上的、剛剛被他抓出紅痕的皮膚,大概是為自己的殘暴表達歉意。 她的心瞬間軟成了一灘水:“哥哥...” 紅潤的薄唇順著光滑的皮膚落到了她的唇上。 “舒服嗎?和我zuoai?!?/br> 安焰柔感覺臉又熱起來了。 “會害羞了,看來藥效過了?!彼行┖眯Φ負芘凉皲蹁醯膭⒑?,“剛剛是哪個小家伙,回家都等不及,想跟我在外面野戰(zhàn)?” 說著他又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現(xiàn)在想想這個主意是不錯,下次可以考慮?!?/br> 她忙求饒:“我錯了!” “告訴我,被我插得爽不爽?” 見他沒放過這個話題,安焰柔知道不回答是不行了。 “...爽?!?/br> “可以滿足你嗎?” “...可以。” “那...不許找別人,知不知道?” 她這才明白對方的目的:“你還在吃醋呀,我都說了,那只是氣話...” “嗯?!彼孤实爻姓J了自己的占有欲,“我不希望你接觸其他alpha,只是想象也不行?!?/br> 她小聲嘟囔:“霸道。” “現(xiàn)在才知道?”他露出個狡猾的笑,“晚了。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