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4南柯一夢(七)(微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金闕春深(父子丼1v2,男全處)、同班同學好像想上我(簡)、夏日舊聞、第一次的戀愛并不純情(純愛 校園)、全員囚禁(NPH,男c女非)、思來想去,她直接擺爛了 (NP)、權(quán)力至上主義(校園np,惡女)
安焰柔在躲他。 安楚隨不遲鈍,相反,他很敏銳,他知道安焰柔工作忙,就算是吃飯途中也可能因為一個電話而被打斷,但從來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每天早出晚歸,連休息的時候也是約朋友出去逛街,他想跟去又說都是女的他去不合適。 從海邊旅行完回來,她就一直是這樣。聯(lián)系到之前有天他被惡意灌酒,安楚隨很難不聯(lián)想到是李微年和她說了什么。 今天也是這樣,上午十點剛過,她便化了妝要出門。 “又是要去逛街嗎?” 安焰柔坐在鞋凳上穿鞋,看向背光站在她面前的少年。明明已經(jīng)比她高出一個頭還多了,長得肩寬腿長的,但那眉頭微皺的模樣愣是讓她看出了幾分委屈。 “不...是要去吃個飯,然后去附近的莊園談點事。” “午飯也不能在家里吃嗎?” “...人已經(jīng)快到小區(qū)門口了?!卑惭嫒嵊X得自己像拿工作借口出軌的丈夫,正在接受妻子的審視,“我今天可能會晚點回來,要是太晚了你就先睡,不用等我?!?/br> “誰來接你?李微年嗎?” 她點點頭。 “你們...在一起了?” 她有些尷尬地回應(yīng):“也不算吧,還在了解中?”也就吃了幾頓飯看了場電影,畢竟原先是朋友,拒絕也不是接受也不是,她到現(xiàn)在還有點苦惱。 “那...晚上是要去應(yīng)酬嗎?會喝酒嗎?” “談生意嘛,肯定要喝一些的?!?/br> “那讓我去接你。” “不用了,李微年會送我的...” 可笑,一個覬覦她的男人怎么可能好端端地把她送回來。 “讓我去接你?!?/br> 安焰柔皺起眉:“楚隨,我二十六歲了,我能照顧好自己,反倒是你...” 她話還沒說完,少年上前一步蹲在她身前,以一個十分卑微的姿態(tài)祈求:“讓我去接你好不好?求你了,我會擔心的?!?/br> 他...是在撒嬌嗎? 是不是自己這些天晾著他太過分了?就算是要獨立,也應(yīng)該一步步慢慢來的。 她咬了下唇,最終還是心軟了:“好吧...我一會把地址發(fā)你?!?/br> · 安焰柔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即使是應(yīng)酬也不會多喝,但今天或許是單子談成了開心,又或許是她知道安楚隨會來接自己,下意識就多喝了幾杯,等被安楚隨接上車大概只有一兩分清醒了。 眼見她因為顛簸靠在自己肩上的疲憊模樣,安楚隨不禁嘆了口氣:“一定要喝這么多嗎?”那個李微年不是說要追jiejie嗎?怎么不替她擋酒? 她像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迷迷糊糊地呢喃:“哥哥...” 楚隨一愣:“什么?” “哥哥...你來接我了...”她突然撲上來抱住他,“我好想你......” 她在喊誰? 安楚隨忽略司機異樣的目光,邊拍著她的后背邊小聲說:“...我是安楚隨?!?/br>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小醉鬼。 半托半抱地把她帶到家后,安楚隨想把她放下去倒杯水,卻被安焰柔死死抓住衣服不放。 “哥哥...”她只是重復著那句話,“我好想你...” 她口中的“哥哥”究竟是誰?認識多年,安楚隨從不知道她有另外的親人,難道這個“哥哥”是她前男友之類的昵稱? 他有印象,自己的房間里,曾擺放過成年男人的物品,但她一直對這件事避而不提,他也就以為那人并不重要。 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他盡量壓下心底的委屈與憤怒,平靜地詢問她:“他和我長得很像,是嗎?” 安焰柔有些迷茫:“???” “我和...你的‘哥哥’?!?/br> 安焰柔聽到這句話,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你怎么...沒戴眼鏡?!?/br> 所以的確長得很像了? 那她當初收養(yǎng)自己也是因為...? 安楚隨不敢再細想,忙把她放到沙發(fā)上:“我去給你倒杯水?!?/br> 安焰柔又拽了下他的袖子:“哥哥,我想洗澡。出汗了,黏糊糊的。” 他有些無奈地回應(yīng):“還是先睡會吧?你這個樣子怎么洗澡呢?” “我會洗的?!彼硭斎坏刂笓]他,“你去幫我放水,不洗澡我睡不著的。” “真的?” 安焰柔不服氣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你看,我好好的!洗個澡而已!”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哥哥??!” “......” 安楚隨最后決定接盆水給她身上擦擦。等他端著水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時,卻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的人影不見了。 他急忙把水盆毛巾放在一邊,繞著客廳找了一圈,最后在靠近陽臺的地毯上發(fā)現(xiàn)了散落一地的女性衣物和...一只正在賞月的小白狐。 白狐聽到腳步聲,抖了抖毛絨絨的耳朵。 “...焰柔jiejie?” 它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一蹬腿就往他懷里撲。安楚隨慌忙接住,還沒熟悉臂彎里的觸感,小白狐驀地在一片白光中重新化作了人形。 光裸的。 大概是因為醉了,她忘了把尾巴和耳朵縮回去,頭擠在他懷里一拱一拱的。 “哥哥,”她說,“我困了,抱我去睡覺吧?!?/br> 安楚隨盡量忽略手里細膩軟滑的觸感,目不斜視地抱著她進房間。 路上還要小聲反駁一句:“我不是你哥哥。” “安楚隨。”她忽然叫他的名字。 “嗯?” 她笑了:“我沒醉,我知道你是誰?!?/br> “...你才不知道?!?/br> 他把她放到柔軟的床單上,正想扯過被子給她蓋好,卻被安焰柔猛地反撲,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知道是你,安楚隨。”她那雙漂亮的狐貍眼認真地看著他,“安焰柔很喜歡...但是又不敢喜歡的安楚隨?!?/br> 安楚隨本來不打算趁人之危的。從帶她回家開始,他就一直在心里說服自己,她醉了,如果自己輕舉妄動,明天她清醒了把自己趕走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 “你喜歡我,真的嗎?”他還是忍不住問。 安焰柔點點頭,在他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像是在蓋章。 “真的?!?/br> 窗外開始下雨了,但屋內(nèi)的溫度卻在悄然升高。安焰柔躺在熟悉的床上,腦子里迷迷糊糊地閃過很多畫面,一會是哥哥為她做飯的樣子,一會是以前的那些荒唐春夢,一會是她和哥哥冷戰(zhàn)的樣子...... 沒有自己的那個世界,哥哥是怎樣生活的? 不知道是因為悲傷或是刺激,她的眼角滑落了一顆淚。 正在親吻她胸脯的少年見到她的反應(yīng),忙停住了動作:“...不舒服嗎?” 她淚眼模糊地摸著他的臉:“哥哥...” 安楚隨深吸一口氣,還是忍不住捏住她的臉頰:“我是安楚隨?!?/br> “我知道?!?/br> 所以她是明擺著把自己當替身? 少年凝滯了許久,終究還是低下頭再次舔弄她的胸口。 替身就替身。 總有一天他會超過任何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 但他把壞心眼全報復在了她的身體上。安焰柔越是覺得癢、覺得刺激到有些受不了的地方,他就越是要去逗弄,脆弱的乳尖被少年舔到腫硬發(fā)紅,連身下那根尾巴都沒能逃脫,被他牢牢握在手里揉搓。 “嗯——別一直——” 等他終于觸及她的私密地帶時,那里早已濕潤不堪。 “不可以——” 他真的收回手,她卻又頓住了,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不可以嗎?”他問。 她別過頭:“可以?!?/br> 安楚隨在她的輕呼聲中悄悄插進去了一根手指,又俯下身吻住她,勾著她的舌嘖嘖纏綿:“這樣會不舒服嗎?” “唔——”她在親吻的間隙問,“已經(jīng)進去了嗎?” 怎么好像不是很痛。 他失笑:“我們今天不做,沒有買套。” 他說著,手指小心翼翼地貼著柔軟的rou壁刮蹭,喉結(jié)滾了滾。 好軟,又濕乎乎的。 好想和她zuoai。 在少年不太熟練的摳弄下,安焰柔習慣了體內(nèi)的異物,甚至還有心情指揮對方:“你可以再進去一點...上邊一點...啊...” “這里?” 她點點頭,雙腿夾住對方精瘦的手臂,顫抖著迎來了自己的高潮。 “呼——” 安焰柔長吁一口氣,漸漸覺得眼皮有些沉重。 意識模糊前,唇上傳來輕柔的觸感。 “晚安,我的jieji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