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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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春麗下榻飯店的房間內(nèi),春麗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坐在床邊,細膩的肌膚上透出一股粉色,實際上整整1個小時,春麗一直呆在盥洗室內(nèi)洗滌著自己的身體,然而,溫暖的熱水卻始終無法洗去她股間冰冷的感覺,蒸騰的水氣也無法壓制那惱人的味道,強jian的屈辱和憤恨又豈是洗浴所能驅(qū)除的,在春麗輝煌的職業(yè)生涯中,她雖然擊敗過無數(shù)的犯罪分子,但是也曾有數(shù)度失手,而在那屈指可數(shù)的失敗中,每次都伴隨著殘忍的輪jian和性虐,這些痛苦的經(jīng)歷成了她最可怕的夢魘,時時撕扯、煎熬著她的心靈,漸漸地,她發(fā)現(xiàn)撫平創(chuàng)傷的最佳辦法便是將罪犯繩之以法,使他們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在春麗回到飯店不久,阿爾便通知她證人已經(jīng)死在了拘留所內(nèi),他正趕到那里進行調(diào)查,失敗,是的,完全的失敗,雖然春麗很清楚在證據(jù)被奪去后,就知道證人基本已經(jīng)等于被宣判了死刑,即使證人幸存下來,也不可能真正扳倒穆蓬薩,但是當?shù)玫竭@個消息時,一種挫折和無力感依然籠罩了她,對方?jīng)]有給她留下一絲機會,完全將她玩弄在股掌之間。 一天內(nèi)接連遭受的挫敗令她憤怒欲狂。冷靜!她明白自己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冷靜的思考,今天的事情有太多的疑點:第一,在搜集證據(jù)的過程中,她和阿爾十分小心,也許穆蓬薩知道她們對他有所懷疑,但絕不應(yīng)該知道她們已經(jīng)掌握了確實的證據(jù)。 第二,就算他知道有證據(jù),為什幺要選在警校表彰大會上搶奪證據(jù)呢?今天因為A國警方高層官員的出席,整所學校戒備格外森嚴,絕非下手的好場所。 第三,,春麗難以理解的是為什幺會選擇在休息室迷jian她,要知道在這段時間內(nèi)任何一個意外都可能導(dǎo)致這個計劃的失敗,他們是如何確保無人打攪呢?太多的疑問充斥著春麗的腦海,她覺得自己面對的敵手要幺有匪夷所思的好運,要幺是匪夷所思地強大,然而,這個計劃雖然看起來漏洞百出,但卻近乎完美地得到了執(zhí)行,令她完全無法反擊,制定這樣計劃的人又怎幺會僅僅依賴運氣呢,突然,春麗覺得一種若有若無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深處…… “嗡嗡嗡”春麗手機的震動打斷了她的思緒,“春麗,你現(xiàn)在身體怎幺樣了?” “還好,阿爾,你現(xiàn)在在哪,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討論……” “那正好,我現(xiàn)在正在你的樓下” “好的,待會見”5min后,一身灰色套裝的春麗出現(xiàn)在飯店門口,阿爾的那輛破舊的本田車靜靜地停在遠處的街角,當她打開車門時,卻發(fā)現(xiàn)卡爾薩坐在車子的后座上。 “請進,春麗警官,請原諒我的不請自來,不過有些事情我急需和你討論一下,而且是要秘密的” “請叫我春麗吧”春麗一進入車子,阿爾立刻發(fā)動機器,小車呼嘯著駛向城外,直到此時,春麗才真正留心觀察了這名將軍的外表,卡爾薩有著一副非洲人常見的消瘦高挑的身材、一頭梳理得一絲不茍的黑發(fā)和兩撇漂亮的小胡子給他略顯平庸的臉龐增色不少,雖然長相并不出色,但舉手投足間卻流露出一股成熟穩(wěn)重的氣質(zhì)。|最|新|網(wǎng)|址|找|回|—— 若不是通過報紙和阿爾的介紹對卡爾薩有所了解,春麗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好似大學教授一般的中年男人就是A國警界軍界的傳奇人物,卡爾薩出身貧寒,年輕時留學英國,學成后立刻回到國內(nèi),參加了革命,他以書生從軍,率領(lǐng)游擊隊,竟然在戰(zhàn)爭中接連挫敗政府軍,被稱為“紅色閃電”,在革命成功后,他投身警界,與腐敗和犯罪做著不懈地斗爭,在民間有著很高的威望。 “春麗,我很感謝你和阿爾能夠信任我,沒想到竟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僅僅兩年,這些人居然囂張到了這個地步?!贝蝴愔繟國政府就像大部分非洲國家一樣,完全是腐敗和無能的代名詞,它就像病毒殺死白細胞一般清洗著內(nèi)部有良知的人,即使卡爾薩這樣的元老也難以對抗腐化了的國家機器,前兩年更是以研修的名義被“流放”國外,直到最近才被召回國內(nèi),據(jù)說將要出任警察總監(jiān),這也被看作是現(xiàn)任總統(tǒng)向腐敗開戰(zhàn)的一個信號。她和阿爾也正為此,尋求與卡爾薩合作,希望一舉鏟除穆蓬薩及其背后的警界黑勢力。 “春麗,法醫(yī)報告出來了,說埃辛是死于急性心臟病,身上沒有暴力痕跡或者藥物反應(yīng),至于拘留所警察的證詞什幺有用的東西都沒有,他們說埃辛14:40突然發(fā)病,1分鐘內(nèi)就不行了,醫(yī)生到場后只是確認了他的死亡時間。當我打電話到拘留所時,他們正要把埃辛裝入尸袋,這群混蛋,不給我們留一點翻盤的希望?!?/br> “不,阿爾,即使埃辛活下來,也改變不了什幺,他只是一名財務(wù)人員,并不能指證穆蓬薩直接參予了犯罪活動,沒有那些證據(jù),他甚至不能證明穆蓬薩在經(jīng)濟方面有問題,你不能想象這些官員在偽造財務(wù)報表上有多少經(jīng)驗” “難道我們就只能放棄?”阿爾的情緒有些激動,“我們可以強行開展調(diào)查,向媒體公布這些黑幕” “不,阿爾,我不會放過穆蓬薩的,不過目前我們不宜輕舉妄動,如果進行調(diào)查,穆蓬薩可以很輕易的把水攪渾,這個案子就永遠沒有結(jié)果了,至于向媒體公布,你知道這個國家的情況,我怕沒有任何一家媒體敢報道這件事情,除非我們能夠掌握充足的證據(jù)。否則我們絕不能 再貿(mào)然行事?!?/br> 三個人一時陷入了沉默,春麗盡管不想承認,停止調(diào)查的決定讓她感到一陣輕松,她確實害怕那些照片被散播出去,但很快地,對自己遭受迷jian和拍攝的羞辱以及對自己剛才軟弱的憤怒又一起涌上她的心頭。不,現(xiàn)在需要的是冷靜、冷靜! “春麗,實際上我和阿爾討論了今天的事情,阿爾說自你們發(fā)現(xiàn)穆蓬薩的證據(jù)后一直很小心,我想我們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找到哪里出了紕漏。對方到底知道我們多少情況。” “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根本不應(yīng)該有漏洞,春麗記得幺,我們從不在辦公室或公寓內(nèi)討論案情,竊聽根本不可能,如果說跟蹤,一開始確實有兩個穆蓬薩的手下跟蹤我們,結(jié)果在被我抓住“教育”了一下,就再沒有討厭的尾巴了,如果有跟蹤,我和春麗不可能感覺不到。就像我說的,他們不可能知道詳細的情況,是不是,春麗,春麗?”阿爾一口氣說了許多,卻發(fā)現(xiàn)春麗只是怔怔地看著窗外,仿佛對當前的討論充耳不聞。 “春麗?” “你是說埃辛發(fā)病時間是在14:40?” “是的” “將軍,你還記得是在什幺時間來見我的幺?” “14:35,n,不,如果說見到你的時間應(yīng)該是14:40……” “這絕不是巧合,如果埃辛早被害,那幺我們就會警覺,如果晚些,我們就有可能向拘留所示警,這說明他們早準備在今天殺掉埃辛,但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他們動手的時間和地點,從他們的行動看,盡管我和阿爾在證人證據(jù)上嚴格保密,甚至布下疑陣,但他們清楚地知道證據(jù)和證人的事情,那他們?yōu)槭茬圻x在今天,選在警校動手?” “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我想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在向我示威,選在你們要交給我證據(jù)之前奪走,而且是在警校,這絕不是穆蓬薩一人能夠做到的,至少說明今天參加會議的人當中有幾個是他的同伙。他們是在警告我,即使回來也不能改變?nèi)魏螙|西” “不,一開始我也是這幺想的,但我突然想到,在警校動手也有它有利的一面,首先,今天我會將證據(jù)帶在身邊,不用懷疑證據(jù)的真假,其次,在這個警校大會上,我們的警覺性會大大降低,最后,在大會上動手,我們沒有確實的證據(jù)根本就不可能開展調(diào)查,但是,要想實行這個計劃必須要準確掌握我們?nèi)齻€人的動向和時間安排……” “春麗,你是在懷疑將軍……” “不”春麗打斷了阿爾急切的辯解,“我并不懷疑卡爾薩將軍,只要什幺都不做,將軍就可以得到證據(jù)和證人。但是我想問一下將軍是否有這樣的人,他了解您和我們的合作,而且可以影響到您和我們會面的時間……” “春麗警官,謝謝你的信任,你說的人確實有一個,彭卡,我的秘書,但是”卡爾薩向春麗擺了擺手“就像你信任我一樣,我也信任他,十年前,他曾經(jīng)和我分享過一個戰(zhàn)壕,二年前,他曾經(jīng)和我一起流亡海外,我們彼此托付性命,這是軍人間的信任和忠誠,我不相信他會背叛我” “我并不想懷疑您部下的忠誠,但是,如果僅僅是靠偵察,我不相信穆蓬薩會有這幺大的能耐,完全掌握我們的情報,即使他掌握了這些情況,為什幺不在我們聯(lián)絡(luò)您之前動手呢?或者在您取得證據(jù)后動手呢?您即將出任警察總監(jiān),在您獲得證據(jù)后動手終究太危險,但是您也看到了,他們并不顧忌向我們下手,那只能是他們在最近才知道有證據(jù)的存在” “這,也許是巧合……” “今天我剛剛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在這段時間內(nèi),將軍您如果進入我的房間,就會導(dǎo)致他們計劃的失敗,所以必須有一個人控制您的行程,但是如果是外人,必然會引起您的警覺,請問提醒您和我們見面的人是不是這個彭卡呢?” “是,但是……” “如果一個人身上有太多的巧合,那幺至少我們有懷疑他的理由吧?” “春麗,你說你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大概是14:05左右,這幺說你昏迷了半個小時,為什幺他們要浪費半個小時的時間呢?” 春麗感到渾身的血液似乎瞬間都流向頭頂,雙頰一陣灼熱,她在分析中忘了掩飾這羞恥的半個小時,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那半個小時正是對方迷jian自己的半個小時,“我想……他們可能需要時間根據(jù)證據(jù)去消除一些東西吧”春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阿爾還要發(fā)問,卡爾薩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沒說幾句,卡爾薩的聲音陡然高亢起來:“什幺?你再說一遍?我馬上過去”合上手機,卡爾薩對著疑惑的二人喃喃地說道:“彭卡死了……交通事故,就在剛才……”春麗和阿爾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沮喪和失落,一陣死寂籠罩了車廂…… 二天后,春麗和阿爾站在皇家酒店對面的街角,打量著這座12層的建筑,20年前當?shù)谝慌A人來到這里時,他們的家就是一個個集裝箱,白天他們在其中作生意,晚上就睡在自己的貨物上,短短20年,atown已經(jīng)成為這座城市中最繁華的街區(qū)之一,皇家酒店更是這一區(qū)域的象征,雖然規(guī)模并不大,但是造型和裝飾在非洲都稱得上奢華。 然而隨著華人在當?shù)刂饾u生根發(fā)芽,華人地黑幫勢力也開始滲透這個城市,經(jīng)過幾次血腥地火拼和 持續(xù)闊綽地賄賂,atown及其附近幾個街區(qū)已經(jīng)完全被華人黑幫所控制,在這里A國警察和法律在很多時候并不是最高的裁決。 而這座皇家酒店的主人就是最早華人黑幫老大-老洪的老巢,雖然近些年他的勢力衰退得十分利害,但是至少在這附近,他還是真正的統(tǒng)治者。 “希望這次他會再給我們一次驚喜”春麗小聲說道,作為女性,她的智慧、堅韌是大部分男性都無法比擬的,然而這兩天內(nèi),她真正體會到了絕望的心境,隨著彭卡的死去,所有的線索和犯罪痕跡都被清理得干干凈凈,穆蓬薩手下的氣勢也明顯強硬了起來,在調(diào)查中處處掣肘,使得她暗中的訪查完全沒有結(jié)果:另一方面,中國警方也再次要求她盡快結(jié)案回國,語氣更是開始嚴厲起來:然而最讓她痛苦的是口袋中的一張紙條,是昨晚她在門下發(fā)現(xiàn)的,上面寫著一個網(wǎng)址和一串密碼,當她瀏覽這個網(wǎng)頁時,發(fā)現(xiàn)是一個免費的個人blog,里面掛滿了她被迷jian的照片,“三天內(nèi)離開這里,否則這些圖片將開始散發(fā)”在圖片的頂端,一行大字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下砸在她的心頭:第一次,春麗面對黑暗勢力時,有了一種無力和渺小的感覺。 “但愿如此,我們走吧”阿爾轉(zhuǎn)身走向一旁黑暗陰冷的小巷,一道門無聲地打開,一個中國人探出身子向他們招了招手,阿爾和春麗彎下腰默默地走入房間,昏黃的燈光勉強照亮了一條狹窄的甬道,一行三人快速而沉默地前進著。 仿佛魔術(shù)一般,當春麗和阿爾反應(yīng)過來,他們已經(jīng)置身在一個地下室中,鋼鐵打造的四壁和高檔的沙發(fā)桌子構(gòu)成了一副不和諧的畫卷,而那名中國人卻已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對不起,春麗警官,阿爾,我不得不和你們在這里見面”伴著洪亮的聲音,一個滿面紅光、滿頭白發(fā)的老人出現(xiàn)在春麗兩人眼前。 “為什幺搞這些名堂,老洪?” “坐下吧,阿爾,我現(xiàn)在不得不在這里,你不知道你們掀起了多大的風暴,我現(xiàn)在不敢離開酒店一步,我敢說外面至少有5個槍手等著殺我,當時我給你們情報,可沒想到會惹這幺大麻煩?!?/br> “你后悔了?”阿爾不屑地問道。 “混帳話,你問問我老洪什幺時候后悔過,你救過我的命,老子大不了把命還給你”春麗看著兩人斗口,不禁再次感嘆這兩人的緣分,老洪最為第一代華人黑幫老大,隨著年歲增大,漸漸淡出江湖,專心經(jīng)營自己的酒店,但新來的華人黑幫卻不肯放過他,在一次暗殺中,阿爾救了老洪,兩個人此后竟然維持了一種奇怪的關(guān)系,這次之所以能破案,多虧了老洪的關(guān)鍵情報?!昂槔?,您請我們來,有什幺事情幺?” “春麗警官”聽到春麗問話,老洪的口氣明顯恭敬了起來,“說實話,我給你們情報確實有私心,刀子那幫混蛋一點不管江湖規(guī)矩,把這里搞得腥風血雨,連我這樣的老東西都不放過,我給你們情報一方面是報了阿爾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面也是想讓你們把他們趕走,沒想到你們這幺厲害,竟然差不多把他們連根拔起……” “老洪,你就別說這沒用的了,有什幺快說吧” “關(guān)鍵是你們沒有斬草除根”老洪白了阿爾一眼,繼續(xù)說道“這兩天,刀子完了后,他的副手飛龍現(xiàn)在是老大,上次你們行動他是去接了一批貨,才逃過一劫,現(xiàn)在據(jù)說他要給他老大復(fù)仇,不知道怎幺回事,到處流傳說刀子出事是我告的密,昨天有槍手向我開槍,今天我的車被炸了,你們要小心啊,飛龍昨天放風說要讓春麗警官三天內(nèi)離開這里。” “什幺?” “什幺!”兩聲呼叫同時想起,只不過阿爾是憤怒的叫喊,春麗卻是吃驚的喊聲。 “他憑什幺……” “你確定他說三天?”春麗打斷了阿爾的咆哮,急切地問道。 “道上確實是這幺說”老洪奇怪地看了看春麗,繼續(xù)說道:“媽的,這幫龜兒子陰魂不散,他們不讓老子活,老子也要他們的命。” “你要和他們火拼?” “不行了,兄弟們都老了,也就能勉強守著這座酒店了,不過,我有個情報……”說道一半,老洪卻就此收口“快說啊,老洪”阿爾催促著,“這個消息你要什幺價錢?” “洪老,我保證如果情報有用,這次一定肅清他們,不留后患”春麗緩緩說道,語氣中的恨意讓阿爾感到一陣寒冷。 “很好,就要這句話,我得到情報,你們把他們折騰得夠嗆,他們現(xiàn)在很需要錢,而且馬上要交易,三天后,B市,飛龍會親自去……” 與此同時,在A國邊界的某個地方,男人滿足興奮的喘息聲和女人痛苦壓抑的嗚咽聲充斥著一個寬大的房間,十多名強壯的黑人男子赤身裸體地聚集在一起,每個人的胯下都昂揚地舉著一根粗大得可怕的男根,房間正中碩大骯臟的床墊上,仰面朝天躺著一名金發(fā)女郎,挑拔的鼻梁,湖藍色的眸子,性感的雙唇構(gòu)成了一副維納斯般美麗性感的面龐,只是如今這精致的工藝品被幾塊淤青所破壞,此外,嘴角、鼻翼、臉頰上一道道白色的粘液和淚痕也讓她看上去悲慘不堪,女郎有力的雙臂被緊緊地銬在身后,修長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肥美白皙的屁股一絲不掛,更被一個枕頭墊高,一根黑色的粗大陽具正在她的rouxue中快速抽插,從枕頭和床墊上遍布的白色精斑和女人滿身的 汗水來看,這不幸的女人已經(jīng)被jianyin了很長時間。 “啊……”隨著一聲滿足的嘆息,一股白濁的jingye漸漸溢出女人的yindao,而yinjing的主人依舊抽插了數(shù)十下,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迷人的rou體,一滴滴jingye直打在那原本修剪得十分整齊而現(xiàn)在無比凌亂的金色陰毛上。 “這婊子真帶勁”黑人喘息著站起,臨走右手還不忘在女人胸前摸上一把,女人的上身并非一絲不掛,一個彈力絕佳的藍色背心被夸張的拉下,緊緊地箍在那對豐滿得讓人眩目的巨大rufang底部,將這對豪乳勒得更加堅挺,不知是充血的緣故還是蹂躪的結(jié)果,兩粒rutou好像葡萄一樣腫脹,泛著紫色妖冶的光芒。 “下面是誰?”這名健壯的黑人男子站起身來,抄起女郎身邊的褐色彈力運動短褲,胡亂擦試了一下自己的兇器,大聲地問道。 “該我了”一名黑人男子跨出隊列,抓住女郎只著白色短襪的雙足,用力一分,將健美的雙腿大大分開,下身一挺,粗大的陽具立刻頂開兩片肥美的yinchun,在被充分潤滑的yindao內(nèi)一插到底,毫不停頓,黑人立刻開始狂野地沖動,同時不斷咬噬著那兩粒誘人rutou,雙手粗魯?shù)厝啻曛S盈的巨乳,“不……不……求求你”女郎在暴風雨般地jianyin中不斷虛弱地哀求著。 “現(xiàn)在老實了?賤貨,別急,等我們干完了,還有好幾批兄弟呢,你一輪還沒下來呢,還有第二輪、第三輪……”黑人說著將女郎猛地翻轉(zhuǎn)過來,雙手捏住兩瓣豐滿的臀rou,將yinjing狠狠地刺入女郎的菊門,接著不管女郎的哭叫,便大力抽插起來,他一邊咆哮著雞jian不幸的女人,一邊雙手輪流抽擊著女人的rufang和臀部,留下一個個鮮紅的手印。 “頭兒,來消息了,客人就要到了,貨物也一起過來” “很好,你們繼續(xù)干,干完了,給這個小婊子好好洗洗,再換上衣服”剛剛滿足了欲望的那個黑人聽到消息后咧嘴笑道,“我們的客人喜歡高雅干凈的婊子,哈哈”在房屋的一角,一件黑色透明的性感紗衣和一雙銀色的高跟涼鞋被整齊地放在一個托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