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打斷的zuoai(初稿)
一只大手從睡裙的下擺順著大腿游走上去,突然一頓,戴玉書離開她的唇舌,意味深長的目光透過鏡片鎖住她欲逃走的視線,“沒穿?故意的?” 任殞身下掛著空擋,任殞臉紅的側過頭,作勢要推開他,戴玉書更快的直接將她放倒在桌上,黑絲金邊睡裙已經被推了上去,身下風光一覽無余,戴玉書的眸色加深,將她身邊的資料紙張都推開,雙臂撐在她身兩側,親吻住了她緋紅的唇。 書房的冷氣打的很足,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條件反射的起了寒毛,扶著他的肩直往他懷里靠,手指也不安分的拉開睡袍的帶子,在他的馬甲線和腹肌間不斷流連觸碰撫摸,順著人魚線鉆進布料,碰到漸漸蘇醒的巨物,男人松開了她的唇,兩人的唇齒間拉開了一道銀絲,男人的呼吸不斷加重,任殞實在是受不住他熾熱深情的目光,撂下一句,“我困了,要先睡了?!狈鲋姥鼐屯绿?。 男人受到撩撥怎么可能會放她離開,扯住她坐回椅子上,“不負責任是不是很上癮?還是欲擒故縱?你總是很愛玩這樣的小把戲?!?/br> “那你放開我?!比螝屄犅勥@話立馬生氣了,但是又隱隱心虛愧疚。 “放不開了,我喜歡你對我使這些小把戲。” 她的身體總是如此迷人,胸乳頂的rutou輕易的在他又咬又舔下漲大變硬,順著乳溝沿著她起伏的小腹一路舔舐到往外冒著yin水的xiaoxue處,用手扒開了兩片rou唇,好像在探究到底是從那里不斷流水,舌尖出其不意的舔上了小小的陰蒂,任殞顫抖著緊咬著唇都沒能抑制住的哼叫。 這還不夠,他想方設法的取悅她,濕熱的舌頭自下而上的不住舔舐,私處獨特的淡淡的sao味沾染上他的鼻尖,他毫不在意,反而激的內褲下的巨物頂的高高的,撐起了一個小帳篷,粗糙的舌面有意剮蹭冒尖的陰蒂,任殞極力的克制著自己身體深處的渴求,卻也在止不住的顫抖身軀。 壓抑的哭腔,戰(zhàn)栗的身軀,在靈巧的舌頭舔舐下,層層累積的快感如危地高樓,一個劇烈顫抖下轟然倒塌,任殞如一條被晾在沙灘上渴求海水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息,嬌吟從嗓間擠出,雙目失神渙散,眼角的淚水失禁的流出,流入發(fā)間。 突然溫熱微腥的潮水涌了出來,澆在他的下巴上,接著流灘在桌子上,滴滴答答的沿著桌邊,滴在了地上,他再也不想忍耐,按著她的腰,翹的直挺挺硬邦邦的rou莖沒費力氣的侵入了她的私人領地。 “唔!”她還沒緩過神,緊繃的小腹才在一點點放松,男人的rou刃不打招呼的插了進來,一下一下的戳著她的敏感的媚rou。 “嗯嗯呃呃....玉書....玉書你啊啊啊...”她的一條腿搭在男人的肩上,她完全沒有固定的著力點,背在光滑的桌子上摩擦,慌亂的手抓著了電腦顯示屏,又松開反手撐在了背后桌子的邊緣,兩人拉開的距離反而更方便他深進深出,“啪啪”拍擊聲在書房回蕩著,xiaoxue兒沒有絲毫的夾弄的力氣,她成為徹底的被動方,毫無還手之余。 “玉書....”她抽泣著,他cao的太狠了,在體力和姿勢上完全的壓制著自己,有一刻意識閃回到初次那一晚,叔叔的狠戾冷漠,不顧她的求饒狠cao她的情形,情緒有一刻的莫名崩潰,戴玉書看她眼淚止不住的流,錯以為自己太用力傷到她了,連忙停止了動作,就著媾合的姿勢拉起擁著她,咽下喘息,啞聲安撫的輕拍她的背,“乖,抱歉,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弄疼你了吧?!?/br> 她止不住的哭,哪怕知道身前是戴玉書,不是叔叔,可身體依然是控制不住的顫抖,這一刻,破碎的情緒,對戴玉書的愧疚,和對叔叔滿心的苦澀的愛意不斷重擊消極著她的精神。 她搞砸了今晚。 在混亂的精神中,腦海里只有這一句話。 戴玉書直覺不僅僅應該是弄傷了她,依舊挺立的roubang依依不舍的離開溫暖濕熱的嫩xue,在哄著她的同時,騰出另一只手,摸到了電話。 “喂,你來下...”戴玉書按下快捷撥號,話還沒說完,被頭埋在他懷里的任殞按下掛斷。 任殞鉆在他懷里,手緊緊攥著他的睡袍,“乖,我叫醫(yī)生看下有沒有弄傷你?!?/br> “不要,我們回房間吧。”她抽噎道。 “好?!贝饔駮差櫜簧献约核鄞筘葚莸某ㄩ_著,抱著她回了房間。 溫水沒到胸口的浴缸內,他從后抱著她,水下他扣著她的手。肌膚相貼,此時也毫無情欲,任殞耷拉著腦袋,靜靜的看著水面的泡沫,一個個破裂,戴玉書也不催她,偶爾會幫她把散落的鬢發(fā)別到耳后。 水溫漸漸轉涼,戴玉書的神色有些疲倦,伸手拿起浴巾先給她擦,抱回到床上。 等戴玉書躺回到床上后,本背對他的任殞翻身又鉆進他懷里,悶悶道,“剛剛嚇到你了。” “那你是不是要補償點什么呢?!?/br> 任殞一愣,沉思一下,說道,“你想要什么補償呢,或者你想知道什么或者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前提是只能答應一個,且不能夠和我需要完成的事沖突?!?/br> “你的這個承諾是從此刻生效嗎?” “嗯。” “那好,睡覺,明天請假好好休息。”戴玉書的話語里都帶著疲憊了。 “嗯?”她不明所以,不太明白他的目的。 “照做就是。晚安,別多想?!闭f完,撫慰的輕拍她的背,很快,力度越來越輕,頭頂的呼吸平緩。 任殞卻盯著一室黑暗,徹底失眠了。 戴玉書去上班了,在關上家門的那一刻,她假寐的眼睛睜開了,眼里一片清明。 “喂,阿洛叔,書房里的信號器已經裝好叁個,情報工作就辛苦您了?!弊蛲淼挠媱澅臼枪潭ㄎ鍌€信號器,以便攔截破解幽狐組織的加密信息,但是中途她發(fā)生了不可控的意外,就導致只固定了叁個,任務迫在眉睫,叁個可以先讓基地的人嘗試攔截。 基地內,“嗯。”阿洛回復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