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眼神發(fā)直的站在那里
早上起來頭好像被人打了一棍悶悶的痛,坐在床上緩了好一會才起床。到了公司助理看到她小心翼翼地遞給她咖啡,“何總監(jiān)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這不能怪任殞沒偽裝好,是她的眼睛一點精神都沒有。 任殞點點頭,喝了一口咖啡就放在桌上沒有再動了,助理遞過來的文件都是看了比以往多一倍的時間才寫結果。一想到晚上還要去夜色找戴玉書匯報,頭愈發(fā)痛的劇裂,中午不去吃飯才能不會手忙腳亂。 或許是事務堆積的太多,忿忿不平的手敲擊鍵盤的聲音重了些,戴玉書拎著飯盒悠哉游哉的走向辦公室,這還沒靠近辦公室就聽到了敲擊鍵盤的聲音,輕笑一聲,悄悄地推開門,任殞余光自然瞟見了,暗暗翻了個白眼,怎么又來了,手下的動作卻放輕了,免得被某人說破壞公司財產。 “怎么我一來你就不用力了?” “沒有,你聽錯了?!泵鏌o表情的睜眼說瞎話。 “哦是嗎,我明明在門口聽到了。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意見呢?!?/br> 任殞笑嘻嘻的對他假笑,“并沒有,我只是頭痛?!?/br> 聽聞她頭痛,戴玉書微微皺眉,在任殞詫異的眼神下出了辦公室,沒一會就拿了個保溫杯,放在她面前,“里面是蜂蜜水,趁熱喝?!闭f完伸手要給她揉太陽xue,任殞如受驚的貓突然跳開,她下意識的僵直了身體,站在一旁,平時靈動充滿活力的眼睛此時眼神發(fā)直,反應過來時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手撫在心口,安撫著過快的心跳,連忙給愣住的戴玉書道歉,“對不起,真的很抱歉?!?/br> 戴玉書想到上次也是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也是類似的反應,可是昨晚是那樣的親密...... 眼下只能作不介意狀,坐在有些距離的單人沙發(fā)上,示意她先喝點水。 見她終于雙手捧著保溫杯小心喝著,才開口道,“報告的話下班在我辦公室匯報給我也可以,不需要跑那么遠了?!?/br> 以前是要去夜色匯報是因為并不是給他一個人匯報,還有其他兄弟在場,如今她要是當著其他人難保不會被戳穿。 “你喝完記得吃飯,飯盒就放在小茶幾上就行,等下我會讓特助來取。我先有些工作去忙。”看她不太自在的動作,思慮再叁還是囑咐她后離開了辦公室。 任殞失神的做著機械喝水動作,她沒想到自己應激反應這么強烈,可以說動作快過于意識,是因為那次情事嗎,也是,那時白初并未給她安排精神檢查,她的表現騙過了白初,也騙過了自己。已經過了叁個月了才漸漸顯現出來??擅髅髯蛲頉]有事,上次與曹曉的親近也沒有事,這是什么情況。 想的越多心情越復雜,想多了頭還愈發(fā)的痛,索性拋之腦后,反正現在并沒有很大的影響。況且今天也算是天賜良機。 下午六點,助理小小的伸了個懶腰,“何會淇”抬頭看到她收拾東西,發(fā)覺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從包里掏出微型竊聽器夾在手縫里,作不在意說道,“我先去取快遞,你先走吧?!?/br> 助理看她急匆匆,點個頭的功夫已經離開辦公室了,喃喃道,“今天戴總竟然沒來等何總,真稀奇?!?/br> 設計部跟她是同層的,經過設計部辦公區(qū)掃了眼,維克托里雅還在。維克托里雅是俄羅斯人,在五年前公司還未出名時參加國際設計大賽獲得一等獎,從而名聲大噪,平步青云成為首席設計師,是公司元老級別的人物,這次的競品設計就是維克托里雅親自把刀,如果能在市場上大賣,那將遠超雇主的公司。 而現在馬上就到月底了,一點風聲都沒走漏出來,雇主那邊催的越來越急,那手稿還不知道是在維克托里雅的家里還是在某處,今天必須要搏一把。 躲在電梯旁衛(wèi)生間里,靜靜地聽外面動靜。 站在隔間里大概十五分鐘,終于聽到了維克托里雅的聲音,“.....老師怎么現在才走?” “還不走呢,稍等還要去開會。”維克托里雅的中文說的相當好,如果不看面貌的話,會認為是個土生土長的國人。 “何會淇”按下沖水鍵,從容的走出去,看到鏡子里的維克托里雅,微微睜大眼睛,親昵不失禮貌道,“伊凡老師還沒下班呀。” 維克托里雅高挑的身材很適合OL裙,散發(fā)女性魅力的同時還不失職場精英的氣質。維克托里雅回以一個禮貌微笑,她們這倆個部門沒有太多的交集,只有在高層開集體會議時才能碰面,她也不能表現的太過親昵。 “是的,稍等要去開會,何總監(jiān)還不下班?” “和你一樣,等下要去開會,那邊人太多,等不及就來這邊衛(wèi)生間了?!边呄词诌吙聪蜱R子里的異域面孔。 二人閑敘完就各自回到自己辦公室。 半夜叁點手表“叮?!眱陕暎瑴\眠的任閻立刻起身去書房打開電腦,是有人新上傳了情報內容,點開是任殞發(fā)送的,包含了大量的電子手稿。這是他特意吩咐的,任殞這個任務是作為叁S級的,下面的情報解碼處理人員當然加急處理。他把整理好的電子手稿傳入帶編碼的U盤里,閱后即焚。 拔下那枚銀色U盤,撥通了手下電話?!坝颀?,進來?!睍坷餂]有開燈,只有電腦熒光照在任閻淡漠的面龐。 “老大。” “明早把這個送到徐老板的手里,記得提醒他?!?/br> “是?!?/br> 伴隨兩人離開,電腦滅了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