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獎amp;奪妻之仇?
小鎮(zhèn)的晚上不算熱鬧,倒是沉回一眼就看見樹屋那兒還亮著燈。 不知是不是心情被影響,他甚至覺得周遭的空氣都受到了污染,可預(yù)知的是自己的地盤被入侵。只屬于他和陸渺塵的樹屋,如果有第叁個人出現(xiàn)的話他一定會暴怒… “?懶散與沉思是締造藝術(shù)家的先決條件” 安沉非似乎在和陸渺塵談?wù)撝裁矗€未進屋沉回已經(jīng)聽見她的笑聲。 “如果你把這句話安在我的身上那可太不合適了。很多時候我發(fā)呆就真的只是走神而已…” 陸渺塵將一摞畫框收到紙箱里,沉回正撞見,那箱畫是什么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是兩人之間的秘密,陸渺塵一定不樂于被外人看見所以趕緊先收好。 女孩下意識回頭就見門口的沉回:“阿回,你怎么來啦?” 她旁若無人地抱上沉回,驚喜之余又稍帶著點討好:“不是說過兩天才能來嗎?好想你呀…” 說罷一吻落在他的臉上,陸渺塵讀懂了他的表情。而且沉回眼睛一直盯著安沉非… “你meimei打電話告訴我說,我的小熊要被搶走了…那我可不得來抓住我的小熊玩具?” 說罷,沉回扣住女孩的腰,故意轉(zhuǎn)了個角度讓一旁的安沉非看見自己吻上陸渺塵的唇,直到她強烈反抗這才完事。 沉回知道陸渺塵臉皮薄,但自己就想做那沒皮沒臉的人:“安先生,抱歉啊,兩天沒見我太太了,一下沒忍住。不過我想也沒關(guān)系,安先生也不是外人。聽說這些年你和我太太一直在網(wǎng)上交流,只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是位先生。” 安沉非起身遞去名片:“沉先生,很高興認識你。聽塵塵說您是做建筑的,說來也巧,兩年前到意大利有幸見過您設(shè)計的建筑。” 沉回一下便聯(lián)系了起來,幾年前有個酸溜溜的人曾經(jīng)在社交媒體公開批判過他的設(shè)計。那人的名字記不起來了,現(xiàn)在想想好像就是安什么… 沉回扯起嘴角:“是么?安先生博學(xué),藝術(shù)批判之余連建筑都不放過。怎么?畫家你倒是都捧,實用性的建筑你就都批判?” 沉回承認自己尖銳了些,看見安沉非臉色尷尬自己就爽了。 “沉先生挺記仇啊…” 兩人的啞謎只有陸渺塵弄不清楚狀況:“怎么你們認識???” 沉回摟著媳婦低頭輕聲開口:“噓,茵茵別拆穿安先生,他現(xiàn)在正為自己幾年前胡亂批判別人而懺悔呢…” “我沒有!” 安沉非很明顯被激怒。 “是嗎?當(dāng)年你言之鑿鑿,撇開建筑空間的語境,以自己的標準和不入流的建筑知識評判我的作品,甚至拿你自以為是的政治觀點做基點指責(zé)。也不知道你拿了什么人的錢,還是你自己就是那么卑鄙地以這樣的方式想讓自己出圈。踩著我上位,沒想到世界那么小就遇上了我吧?” 沉回的一頓輸出,陸渺塵很明顯沒想過兩人只見有這樣的恩怨。 安沉非自覺無地自容,皺著眉:“那時候認知不足,對建筑沒有深入的了解。沉先生抱歉,我先回了?!?/br> 他自知理虧,但當(dāng)年的事不想多說。 沉回見他自覺出了樹屋又補充道:“認知問題可以改進,但是良知是要有的。你若只是那樣對我就罷了,若是你敢以那一套再對我太太,我可不會客氣。藝術(shù)界就那么點大,要把一個人名聲弄臭有的是辦法!” “你放心,我不會!” 陸渺塵眼見沉回還有怒意:“老公…你生氣啦?他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恨啊?” “這二貨,四年前還沒什么名頭,到處在網(wǎng)上噴糞引人關(guān)注。沒想到現(xiàn)在都大v了。那時候有個國際建筑的比賽,當(dāng)時入圍的有五個團隊其中就有我,不知其中哪一個蠢貨找到安沉非寫稿子黑我。這也只局限于國內(nèi)的社交網(wǎng)站,可評判團中有來自港臺的,這件事也多少影響了些判斷。最終你優(yōu)秀的老公也沒能獲獎。奪獎之仇我沒打算報,可這小子還想奪我妻!這就不能原諒!” “什么??!沒有的事!我才不會被他奪走呢…” 陸渺塵故意往他懷里拱了拱。 沉回自然不拒絕她的主動:“連你meimei那個小孩子智商都感受到他的意圖來找我??芍^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都那么明顯了你還不明白?偷偷潛伏在你身邊五年,還不告訴你他是男是女,其心可誅?!?/br> “那你的小熊玩具要怎么做你才會順氣?” 她抬眸,故作楚楚可憐的樣子。 “女性意識覺醒不是應(yīng)該不物化自己么…你說說你這是什么比喻?你是我和meimei可以共同擁有的小熊?”沉回故意諷刺,笑得極為流氓。 “我只是想緩解舒舒和你的小矛盾,我才比喻說如果她有一只很喜歡的小熊玩偶,可是姐夫也很喜歡…姐夫會因為她還小讓著她,可是也要一起玩才對!” 沉回笑意越發(fā)濃:“那我可以玩這只小熊玩具嗎?” 指腹輕擦女孩的臉蛋,劃過嘴唇,微微翹起的唇珠讓人想要沉淪,可他沒有得到陸渺塵準確的答復(fù)時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可以哦…” 女孩聲音嬌軟,突然失去重心,被人扛起。 “那好,回家玩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