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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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瀅果斷地抬起膝蓋。 就聽到凌岐悶哼一聲,從她身上翻下,側(cè)身背過去。他高大的身子微微蜷著,模樣難掩痛苦,整張臉都紅了。 鄔瀅拉起松垮的浴巾,起身站到遠處,情緒聽起來無比安定:“對不起?!?/br> 像多有禮貌似的。 凌岐嘗到從未有過的痛感,額角繃著青筋,在她床上緩了許久,依舊不適。他紅著的臉顏色漸漸淡去,但前額沁出的汗珠尚在,清晰表明其中難捱的苦楚。 “你又找死。” 他惡狠狠地拋出幾個字。 鄔瀅往后退一步,腰抵上桌沿,耐心重復:“我不是故意的?!?/br> “……” 她是有意的。 凌岐看得出來,她對他下手簡直穩(wěn)準狠,絲毫不留情。眸底炙熱的欲念像從頭澆下一盆冷水,他不似剛剛隨性,四周戾氣環(huán)繞,從床上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她。 鄔瀅防備地蜷起手臂,護在胸前。 發(fā)現(xiàn)凌岐止步于安全距離。 他鬢角碎發(fā)仍顯濕潤,深沉眸子蘊著潮涌,瞧著比窗外濃稠的夜色還暗,緊緊盯著她。 許久,他牽唇笑了下:“咱倆走著瞧?!?/br> “……” 鄔瀅的沉默足以使人破防,凌岐走時重重摔門,震得門框都似抖動歪斜。 補課暫停,凌岐為了堵住凌倬正的嘴,每天都去外面上課。但他本意不在學習,只是借機讓自己每天出去的理由正經(jīng)些,玩得更肆意。 鄔瀅沒有再勸。 她知道,她和凌岐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再需要用補課做借口增進。他的心早就亂了,現(xiàn)在就像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 傍晚,凌岐從外面回來,在客廳見到凌倬正和祝煥玲。他以前誰都不理,今天罕見和凌倬正搭話:“爸,吃飯了嗎?” 凌倬正看了眼旁邊的妻子,對凌岐抬了下下巴,口吻教導:“沒看到你阿姨在這兒?!?/br> 聞言,祝煥玲怕凌岐當眾給自己難堪,按住丈夫的手,眼神示意他不用提及自己。 豈料,凌岐的目光也落在她臉上,痞厲面容露出笑意,自如地問候:“阿姨好,我餓了。” 霎時間,客廳氣氛僵凝,被一種詭異的寧靜包圍吞噬。凌倬正看了看自己混不吝的兒子,又看看一向不被兒子重視的妻子,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祝煥玲也如此,心情在意外和驚喜之間切換,又覺得很不真實。 “在……在準備晚飯了,馬上?!?/br> 她明艷臉上擠出的笑,生澀又笨拙。 凌岐點點頭,仿若隨口一問:“姐呢?” 一個字,讓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夫妻理智崩塌。他們面面相覷,真覺得自己置身夢境。還未應聲,就聽到凌岐懶漫的調(diào)子:“你們先坐著,我去廚房找點吃的?!?/br> 高大身影很快消失在他們視線之中。 客廳兩人急于低聲交談,表示自己的意外,而遠去的凌岐,在廚房見到站在水槽前洗水果的鄔瀅。不遠處是忙碌于準備晚飯的傭人,都背著身,沒精力顧及這一角。 鄔瀅細心摘取草莓屁股上的萼片,腰間突然纏上一雙緊硬的胳膊,勒得她喘不順氣。背抵是男人寬闊溫熱的胸膛,她知道他的身份,沒有躲閃,只低聲提醒:“讓開,傭人會看到?!?/br> 是拒絕嗎? 凌岐認為不是。 他不僅沒有停手,還得寸進尺,干燥大掌鉆入她衣服。 “別……” 鄔瀅雙手沾濕,拿著東西,只能任他在她衣服里亂摸,身子過電后一僵。 耳邊是她纖細的抗拒聲音,凌岐微微俯身,一邊揉她內(nèi)衣下的隆起,一邊附在她耳邊渡著熱息:“怎么這么小,都快摸不到了?!?/br> 鄔瀅對自己的身材是極其自卑的,此時被凌岐指明戲謔,她身體先熱后涼,愈發(fā)僵硬,態(tài)度很是冷淡:“那你別摸。” 回答她的是凌岐一聲低笑。 他解開她背后的內(nèi)衣扣,掌腹肆無忌憚地貼上去。那是一種極其陌生的感覺,他指骨收攏,掌心包裹小小一團乳rou,觸感綿軟薄嫩。 “現(xiàn)在摸到了?!?/br> 凌岐從身后親她耳朵。 鄔瀅心跳加快,手肘往后頂,語氣加重:“有人來了。” 聞言,凌岐轉(zhuǎn)頭看,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傭人已經(jīng)關(guān)火,正在盛菜擺盤,眼看就要注意到他們。但他模樣不緊不慢,好像并不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可鄔瀅害怕,她不想失去自己用心營造的乖巧人設(shè),她和mama在凌家還需立足。她用力扯開凌岐的手,連內(nèi)衣都來不及系,轉(zhuǎn)身往外走。 路過客廳,她和長輩解釋:“我有點頭暈,晚飯先不吃了?!?/br> “怎么了?”祝煥玲擔心地站起身。 mama越靠近,鄔瀅越心虛,她手臂小心翼翼地抬起,虛虛遮擋在胸前,步子往后退,細聲解釋:“就是昨晚沒休息好,今天缺覺,我睡會兒就沒事了?!?/br> 話落,她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眼看女兒走遠,祝煥玲不放心地囑咐:“有事記得叫我?!?/br> “好?!?/br> 鄔瀅努力應聲。 回到房間,她像瞬間失了力氣,背抵著門板,慢慢滑蹲下去。胸前似乎還有凌岐掌腹guntang的溫度,他揉弄的力道,以及他壓在她耳側(cè)不知不覺加重的氣息。 他們像偷食禁果的孩子,瞞著父母,踏足地獄。 她靠在門上緩了很久,才起身坐在床邊。現(xiàn)在,樓下大概已經(jīng)吃上晚飯,凌岐等會兒必然會來找她。想到可能要面對的場景,她胸口鼓脹,吐出長長的一口氣。 叮。 床邊的手機亮屏,進來一條信息。 凌岐:[jiejie怎么不吃晚飯] 鄔瀅眉心無意識地斂起。 她知道他不是誠心喊jiejie,他若有心,就不會接二連叁冒犯她,對她又摸又親。當然,她也沒有真心把他當?shù)艿?。只要他們有羈絆,是什么關(guān)系并不重要。 她回:[胸口疼] 只是沒想到,凌岐沒出兩分鐘就敲響她的房門,手上端著她在廚房洗到一半的草莓。 她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眉間疏離:“有事嗎?我要睡覺了?!?/br> 凌岐淡淡笑了,動作卻凌厲,腳尖抵著門板直接踹開。 鄔瀅躲開得及時,沒有被碰到。眼看他粗魯闖入,她胸口劇烈起伏,緩了很久,才關(guān)門跟進去。 凌岐坐在床邊,一貫漠然乖戾的眸里此刻燃著熱度,直直落在她身上。他抬手拍了兩下大腿,眼梢夾雜幾分邪佞:“jiejie不是說胸口疼,弟弟來看看是不是被我摸壞了?!?/br> 他所言有違倫理道德,姿態(tài)卻慵懶狂妄。 鄔瀅直視他。 凌岐長得好,五官銳利,此刻眉眼帶著鋒芒,笑意淡淡,卻明目張膽在做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