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使壞(車震微h)
麗珍招呼都沒打,拎包徑直離去。 夜里起風(fēng),她抱著臂膊,腦子一片混亂,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路燈映照前路,一盞盞路燈伴隨人影在前方亮起。 天不遂人愿,夏日多雨,天空飄起綿密的細(xì)雨,淅淅瀝瀝,不一會兒,發(fā)絲染了一層水霧。 她停下腳步,雙手環(huán)胸,目光冰冷:“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時候?” 汽車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慢慢吞吞的尾隨她。 聽見她的話,車在她身側(cè)停下,車窗降下,露出少年英俊的面龐,他言簡意賅:“上車?!?/br> 麗珍翻了個白眼,雙手環(huán)胸,審時度勢,身上的小禮裙被細(xì)密的雨水澆濕,再走下去,怕不是就要上演限制級畫面,乍泄春光。 她是個矯情鬼,從前是…… 現(xiàn)在,病情輕了不少。 現(xiàn)在不想看見男的,但是雨勢漸猛,發(fā)絲染了雨霧,今晚丑態(tài)百出,她不想更狼狽,略略思索,咬唇開了車門,上車。 汽車沒熄火,裴恒問她:“要回家嗎?” “不回,”麗珍回答得很快,語氣生硬。 回家干什么,看王柏那副丑陋的嘴臉嗎?結(jié)婚七年,多看一眼都難以忍受。 想吐。 她不在家,指不定對方多高興,偷情更加的肆無忌憚。 “你今晚怎么會在那兒?“她問,理智稍稍回籠。 裴恒沉默了一會兒,沒回答她的話,反而問她今晚是不是心情不好。 “有煙嗎?”麗珍是不抽煙的,但是,此時很想借點(diǎn)什么來消愁。 “沒有?!?/br> 他說:“不過,有酒?!?/br> 他特地下車,從后尾箱給她拿了幾瓶洋酒。 麗珍的酒量很好,開了酒,直接對瓶吹。 裴恒一瞬不瞬的看她。 喝了酒,總想說一些話,即便是對“不熟”的人,他們靈rou交合好幾次了,但是,說到底,麗珍是不了解他的,她總是不明白男人在想什么。 酒不醉人人自醉。 麗珍眼神迷蒙:“我今晚遇見他了……”她笑了笑,笑容冰冷。 “可以說,我今晚是沖他去的?!?/br> “他跟以前一樣,英俊迷人,”麗珍狂灌一口,喝得太急,嗆了一下,她咳了咳,眼角洇出淚痕,酒水順嘴角流淌,弄濕一大片,她毫不在意,率性的用手背擦了嘴角,繼續(xù)說,“如果說,他恨我,要報復(fù)我的話,他成功了!” 他們離別得如此難堪,肖祁視她如猛虎野獸,賭氣的方大小姐任性的豪賭一回,滿盤皆輸。 輸?shù)秒y看。 什么都不剩下。 “他用他的法子折磨了我,令我不知所措?!丙愓淞嘀破?,猛的跨坐在裴恒的身上,單手攀他的肩頭,兩人離得極盡,她眼神迷茫,吞吐出的酒氣撲他一臉,然而,他只是一瞬不瞬的凝她,眼都不眨。 大手瞬時圈住她纖細(xì)的腰肢。 窗外猛的灌下瓢潑大雨,簌簌落落,雨敲車窗,發(fā)出極大聲響,昏暗的車內(nèi),女人的淚水落在仰首的少年臉頰,他拭去,有些無措,輕聲哄她:“jiejie,別哭?!?/br> “不值得……”他呢喃。 麗珍瞪他,忽然掄胳膊,扇了他一巴掌,力道不大,但是,足以叫他委屈。 “誰允許你說他的壞話!”她斥責(zé)。 他抬眼,睇她,眼底委屈在流動,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麗珍快被肖祁給予的復(fù)雜情緒逼瘋了,無論是七年前的她,還是七年后的她,肖祁都能令她失智。 她猛的捧住裴恒的臉頰,不說二話,吻了上去。 年少的方大小姐膽大莽撞,一旦喜歡上了,便不管不顧的橫沖直撞,撞得頭破血流,都依舊流淚微笑,恨不得連命都舍予對方。 她兇狠的親吻他,體溫蒸著身上半濕不濕的小禮裙,兩人身上的香水經(jīng)此一烘,他木質(zhì)調(diào)的香水與她的氣息纏繞在一塊兒,在狹窄的車廂散發(fā),暈開。 他們先前已經(jīng)做過了。 不過,麗珍是為了氣肖祁。 她知道這樣的做法很幼稚,而且,能不能氣到肖祁另外說,這法子令她日后在他跟前無地自容,可以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爛方法。 她喝了點(diǎn)酒,現(xiàn)在,她是真的想要他,不是為了誰。 許是太久沒吃過rou,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一直自認(rèn)為自己是清心寡欲,對這種事興趣不高,今日兒連連開葷,給她吃上癮了! 原來不是沒有興致,而是人選不對。 面對五分鐘的老公當(dāng)然沒有想法,不如自己來玩玩具更自在,而今,面對這么一具鮮活有力的身體,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車?yán)矬w驗一番使用的感覺。 酒精有時候不是個好東西,叫人色令智昏……她想。 剩下的酒她猛的灌下,喝得太急,大半都沒入嘴,反而是順著肌理流淌而下,落在正忙碌的裴恒臉上,澆他一臉,本著不浪費(fèi)的原則,他都給消滅掉,溽熱的舌頭舔掉這些多余的酒水。 麗珍半瞇眼睛,咯咯的笑。 他好像一條狗。 對她搖尾乞憐的狗。 喝完的酒瓶滾落在車?yán)铮焓秩ネ坡裨谛厍疤蚺套拥哪X袋,卻被他一只手抓住手腕,給按在方向盤上。 窗外的雨水勢頭猛烈,猛烈的拍打車窗,裴恒掐她的腰,抽動猛烈,給她折騰得夠嗆! “裴恒,你不能輕點(diǎn)嘛?!彼氩[著眼睛,語帶撒嬌意味。 他低頭咬了咬她,舔舐她的rutou,含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麗珍嗔道:“你是狗嗎?” “我是……jiejie的狗,”他附在她的耳邊道,喘息噴灑,惹得她一顫,又聽見他叫:“汪汪……” 有時候,狗…… 不,男人不要臉,真的能吃到rou,使壞是不分年齡段的! ps:懶得描寫太多sex,因為在老番茄總被審核嗚嗚嗚,并且因為能力有限,寫不來太rou的,所以就這樣啦…… 先提前放上來,因為梯子有時候可以有時候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