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學(xué)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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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禮從拉斯維加斯回來之后,知道戚月亮已經(jīng)返回學(xué)校的事。 司機給他發(fā)了一張照片,是偷拍視角,照片里她穿著青山私立的校服,正往學(xué)校里面走,女孩皮膚白的和豆腐似的,側(cè)臉精致,眼睛黑亮,稚氣溫吞。 然后是戚月亮給他私發(fā)的短信。 ——哥哥,我已經(jīng)回學(xué)校了。 短訊已經(jīng)是一周前,內(nèi)容發(fā)的簡單,符合她安靜寡言的性格,莫名的,周崇禮就想到一團毛絨絨的白色小動物趴在窩邊,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脆弱又膽怯,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會驚動它。 偶爾的消息也是簡短板正,什么學(xué)校食堂飯菜不錯,小測成績出來了,英語有點難,天氣好冷,哥哥要多穿衣服等等諸如此類。 零零碎碎,并不讓人生厭。 周崇禮關(guān)了手機,西裝革履,白色襯衣袖口露出一點,腕骨隱約可見青筋脈絡(luò),他手指筆直,修長瘦削,隨意搭在腿上。 助理賀松往后視鏡瞄了一眼。 男人哪怕靠坐在后座,姿態(tài)也并不散漫,這是長期以來的教養(yǎng)形成,天生貴氣沉穩(wěn),扣子從上到下一絲不茍,禁欲斯文,他眼眸微闔,正在閉目養(yǎng)神。 賀松這段時間跟他忙上忙下,沒日沒夜的熬,這會也怕打擾他,把合同書收了,關(guān)閉了音響。 大腦高度運轉(zhuǎn)了許久,周崇禮仍不覺得疲憊,這是長久以來保持的習(xí)慣,可能因為閉目之前看到最后的東西是戚月亮的照片,他在想她。 戚月亮的臉在腦海中描繪的更清楚,那張臉雖然和戚今寒很像,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纖細單薄的身姿,或者是哪個地方細致的差別,她身上有一種如今被廣為流傳的形容詞——“易碎感”。 她遠不如戚今寒風(fēng)風(fēng)火火,驚人蓬勃的生命力。 也可能是因為,太瘦了,太白了,太薄了,經(jīng)年風(fēng)霜,眼睛里總沾著霧水般,濕潤無辜。 那張白嫩花朵般的臉,曾經(jīng)和他的jiba放在一起,半蛻下的內(nèi)褲,粗長的jiba彈了出來,蹭到她的臉上,jiba猙獰露骨,guitou冒出清亮的粘液,赤裸裸暴露出男人的欲望,她好像沒覺得危險,懵懂抬目。 “哥哥,要我?guī)湍闩鰜韱???/br> 嘴唇紅艷艷的,有咬出來的痕跡,是習(xí)慣性隱忍的動作,她好乖,只要周崇禮點頭,她那張唇就會乖巧的含住他的jiba,靈巧的舌,濕潤的口腔,抽插到深喉,他會射出來,射在她臉上,或者是嘴里。 周崇禮的喉結(jié)極為隱秘的滾動一下。 那時天光還亮著,白生生的兩條腿彎曲,跪在床榻上,xiaoxue被他的手指插的又紅又腫,xiele幾回后,渾身濕淋淋的,看著他勃起的性器,硬到可怕的jiba,她呈現(xiàn)出一種難為情,做錯事,天真又抱歉的樣子。 戚月亮好像不知道,她純白的臉會被他的jingye弄臟,他會掰開她兩條腿,被yin液打濕的逼xue會暴露在空氣里,粗大的jiba毫不留情的插進去,她會被cao得哭著叫出來,比起上面的嘴巴,他更希望她用下面的嘴巴來幫他。 “溫度調(diào)低一點?!?/br> 周崇禮突然開口。 司機和賀松都嚇了一跳,車內(nèi)開著暖氣,賀松連忙將溫度調(diào)低了幾度,往后看了一眼,周崇禮兩條腿交迭,松了領(lǐng)帶,連紐扣都松了一顆。 看來是覺得悶?賀松困惑。 戚今寒的生意出了點問題,人已經(jīng)在北美,原本,她是想把戚月亮一起帶去。 她這幾年重心轉(zhuǎn)移,想在國外開疆拓土,戚家私生子多,一多人就亂,她不想戚月亮被攪進去,但戚月亮卻猶豫,很久沒有說話。 戚今寒念頭起的著急,什么也沒有辦好,也覺得有點快,就想,再等等吧,那就再等等。 下過幾場大雪,龍城的溫度驟降,青山中學(xué)是私立學(xué)校,配的冬季校服是棉衣,戚月亮半個手掌都縮進袖口,只露出白皙的手指,攥著筆。 二十分鐘休息的大課間,大家都三三兩兩,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這是無人問津的角落。 “修陽哥!” 戚思曼看著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的人,眼睛都亮了起來,率先走過去,嬌笑:“今天怎么來我們班了?” 陳修陽整齊穿著校服,個高腿長,眉目舒展,白皙溫潤,氣質(zhì)如沐春風(fēng),提著保溫壺,熟練的和別人打招呼,他高二擔(dān)任過一年的學(xué)生會主席,人脈極佳,溫聲回答戚思曼的話。 “我來找戚月亮。” 聽到自己的名字,角落里的女孩茫然抬頭。 戚思曼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陳修陽已經(jīng)走到戚月亮面前,找了個空椅子坐下來。 整個教室都看著他們。 戚月亮背部都發(fā)麻,喊了一聲:“修陽哥?!?/br> 聲音輕又軟。 陳修陽把保溫壺打開,說道:“家里煲了銀耳紅棗枸杞湯,冬天滋補,補氣血,也不會上火,你嘗嘗看?!?/br> 照顧她的胃口,份量并沒有很多,戚思曼橫叉一腳:“好香啊,修陽哥,能不能給我也分點?” 戚思曼生的漂亮。 應(yīng)該來說,戚家的孩子沒有不好看的,戚父自己眉目端正,是個好色之鬼,而且眼光高,他的情婦一個賽一個美麗,生下來的孩子當(dāng)然沒有丑的,戚思曼相貌嬌憨,月牙眼,大咧咧也坐到陳修陽身邊,討一碗銀耳紅棗枸杞湯。 陳修陽正拿出一個紙杯給戚月亮舀湯,聞言笑:“這是阿姨給月亮煲的,你要問問月亮愿不愿意給?!?/br> 戚月亮小聲:“修陽哥,我不餓,能不能不喝湯。” 陳修陽聲音溫柔:“舅舅說了,你氣色不好,要我好好照顧你,這個湯也是補氣血的?!?/br> 戚月亮聽了頓時語塞。 陳修陽的舅舅是周崇禮,他母親早逝,一直是周崇禮在幫襯他,給他在陳家撐腰。戚月亮可以不聽陳修陽的話,但是他拿出周崇禮來,她就不知道說什么。 戚思曼倒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瞇著眼睛問:“戚月亮,我能不能喝一點?” 戚月亮小雞琢米般點頭。 她不習(xí)慣面對戚思曼這種人,帶著刺。 一頓湯喝的五味雜陳,各懷心思,陳修陽時間把握的好,上課鈴響的前兩分鐘,他又施施然拎著保溫壺走了。 戚思曼站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踩到了戚月亮的腳。 戚月亮吃痛,啊了一聲。 她聲音天生軟和,痛呼之下,戚思曼冷眼看她:“修陽哥都走了,你還掐著嗓子裝什么呢?” 戚月亮抓筆的手用力,沒再發(fā)出聲音。 “干嘛?一副我欺負你的樣子?”戚思曼靠近她,抱著手:“見男人就發(fā)sao,見女的就裝啞巴,戚月亮,你是哪只耳朵聽不見???” 啪。 隔桌,一迭厚厚的書甩在桌上。 “死鰻魚,你吃飽了撐著是不是?” 戚月亮的同桌祁年歲一臉不耐煩,走過去的時候狠狠撞了一下戚思曼,戚思曼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怒目:“祁年歲!” “喊你姑奶奶干什么?”祁年歲摸了摸耳朵,她剪了短發(fā),剛到下巴,大概熬夜了,眼底有青黑,一雙桃花眼不雅觀的翻了個白眼。 “你再瞪我眼睛也就這么大,少吃點別人的東西,腰都胖兩圈了,怎么光長體重又不長腦子了,哦,忘了,你和你媽一樣,都喜歡別人家的?!?/br> 戚思曼的母親手段厲害,誰都知道她逼死了戚夫人,堂而皇之進了戚家大門。 戚思曼眼看要炸,上課鈴響了。 祁年歲拉開椅子坐下來,老師走進教室,她把棉衣的帽子一拉,趴在桌子上開睡。 戚月亮茫茫然看著她,道謝的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怎么說出口了。 放學(xué)鈴一響,戚月亮就想跑。 她永遠是教室最早離開的一個,實在不想和戚思曼或者陳修陽打交道,戚思曼看著她魚兒一樣溜出去的身影,冷笑一聲。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戚月亮主意想的好,但運氣差了點,她到校門口了,才想起來,今天司機和她說過,要晚一點來。 “月亮meimei?” 聽到這聲音,戚月亮心里一咯噔。 韓以睿校服敞開著,張揚跋扈,身上透著痞氣,他身邊還跟著不少小弟,笑嘻嘻的一聲高過一聲。 “嫂子!” “嫂子好!” “嫂子在這等睿哥呢!” 戚月亮只覺得頭暈眼花,出門前忘記燒香了,碰上了這個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