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春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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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禮很少回家。 因?yàn)樗苊?,周家的產(chǎn)業(yè)龐大,涉足廣泛,他年紀(jì)輕輕掌權(quán),少不了要和董事會的老古董周旋,對比起碧水蘭園,他辦公室的休息室才更多的得到了主人的關(guān)顧。 黑暗里,周崇禮打開了燈,一室清冷。 他頭痛欲裂,想要先去洗個澡,邊松了領(lǐng)帶,邊往主臥走,在浴室放好水,打開衣柜門的時候,取了一套睡衣,目光突然落在衣柜另一側(cè)的長袖衫上。 那次戚月亮留宿的那晚,他給她穿上的衣服,是周崇禮自己的。 所以鐘點(diǎn)工在整理的時候也理所當(dāng)然放回了他的衣柜。 也許今夜喝了酒,周崇禮忍不住思維發(fā)散。 戚月亮有單薄的肩膀和修長的脖頸,體型纖細(xì)嬌小,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過于寬大,陷在被褥里睡著時,毫無防備,半個雪白的肩都會露出來,膚如凝脂,輕輕一握就會留下痕跡,她睡醒時茫然的坐在那,毫無自覺自己松垮的衣領(lǐng),這樣半露不露,頗具風(fēng)情,卻讓人口干舌燥。 周崇禮的手忍不住伸向了那件衣服。 輕嗅,沒有她的味道,只有柔順劑的芳香。 周崇禮依舊拿著,鼻尖觸碰到衣料的質(zhì)感,腦中,幻想衣料貼著少女柔嫩順滑的肌膚,睡覺時把她內(nèi)衣解了,長袖衫是柔軟的棉質(zhì),但對于戚月亮敏感的rutou,又太過于粗糙,摩擦?xí)r應(yīng)該會無意識的哼哼,力道太輕,她喜歡周崇禮用力舔她的胸。 周崇禮硬了。 他的yinjing包裹在西裝褲里,鼓起來一大坨,他心里嫉妒著這件長袖衫,它擁抱了戚月亮一個晚上。 荒唐,又可恥。 周崇禮覺得自己像個畜生一樣,哪怕是一件戚月亮穿過的衣服,他也會發(fā)情。 不管怎么說,戚月亮曾經(jīng)是有可能成為他的小姨子,又比他小了十歲,當(dāng)年是他失誤,才造成如今戚月亮在外受苦十幾年,一開始,周崇禮打定主意,就算和戚今寒沒成,他也是要把戚月亮當(dāng)成meimei一樣的。 前提是沒有誰會把meimei照顧到床上。 戚今寒找上來,讓他當(dāng)人形按摩棒的時候,周崇禮覺得是難以啟齒,迫不得已。 他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陰暗,在戚月亮一次又一次喊哥哥中加深。 她真心依賴他,但周崇禮每一次聽她喊哥哥,卻只想掰開戚月亮的雙腿往里猛cao,cao得她梨花帶雨,嬌聲嬌氣的叫床,哭著在床上喊哥哥。 戚月亮懼怕男人,大概潛意識里,男人是貪婪她裸體的野獸,她只信賴周崇禮,可能是信賴小時候給她糖吃的哥哥,但是她不知道,周崇禮對她懷有什么樣的施暴欲,他也是一頭yin亂的畜生。 夜色漸濃。 周崇禮把臉埋進(jìn)衣服里,難以抑制的喘氣,褲鏈拉開,尺寸可觀的jiba彈跳出來,猙獰著欲望,他腦中全是戚月亮,那個臉龐純凈的少女,問他,哥哥,需要我?guī)湍銌帷?/br> 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春夢。 周崇禮自己擼總不得趣味,說實(shí)話在遇到戚月亮之前,他以為自己是個沒什么欲望的人,他受母親教育,對于性雖談不上退避三尺,也潔身自好,在夢里,戚月亮沒穿衣服躺在他床上,他掐著她的臀狠狠往里cao,甬道里又濕又潮,緊緊夾著他的jiba,捅進(jìn)去時好像要撫平皺褶,抽出來時又密密麻麻吮吸著不放。 他爽得不行,jiba撞得兇和急,發(fā)出rou體的碰撞和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戚月亮在哭,哭著往后逃,說哥哥不要了,不要哥哥了。 他看見她哭,心會軟,rou會更硬。 把她抱起來,jiba還在她身體里上下攪弄,掐著腰,xiaoxue流出來的yin水打濕了陰毛,克制不住說sao話:“好月亮,是不想要哥哥,還是不想要哥哥的jiba?” 這個姿勢太深,她被插的咿咿呀呀,臉上都是潮紅,腦袋往周崇禮身上拱,是無助又依賴的,好像委屈:“不要哥哥……不要哥哥的jiba……” 夢里她是一樣的嬌嫩,周崇禮而是個精蟲上腦的變態(tài),用下流的話哄她:“寶貝,哥哥cao你不shuangma?嗯?月亮不喜歡哥哥的jiba嗎,那就cao一次好不好,再cao你一次?!?/br> “月亮的逼流這么多水,聽見沒有,月亮你聽,哥哥的jiba都要堵不住了,弄濕床單怎么行,哥哥再深一點(diǎn)吧?!?/br> 他說完就和她接吻,唇舌交纏,手指挑逗著腫脹的陰蒂,戚月亮完全被他帶著走,話也說不出來了,連接的下體傳來極致的快感,性愛的愉悅讓人沉溺其中。 “寶貝,我們寶貝的sao水怎么越流越多了,是不是發(fā)sao了,是不是哥哥的sao寶貝?!?/br> 他爽得腰眼發(fā)麻,暢快淋漓,幾乎失去理智,緊緊抱著戚月亮。 “喜不喜歡哥哥的jiba,喜不喜歡哥哥,哥哥cao你爽不爽?” “喜不喜歡?喜不喜歡我?月亮,好月亮,說,喜不喜歡我?” 他加重了力氣,要把她cao死在床上一樣,四肢都帶著壓迫感,撕裂平常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像被性欲沖昏頭腦的黑豹,背肌聳動,大rou毫不客氣的貫穿,每一下都極重的撞擊她yindao里的敏感點(diǎn),不管她高潮過后的緊縮抽搐,瘋了一樣的抽插,體液分不出是誰的,空氣中都是zuoai時的腥甜味。 戚月亮像飄蕩在海上的孤舟一樣起伏不斷,她抱著周崇禮的脖頸,因?yàn)楦叱碧啻慰赡芎芘铝耍€抱著他,說。 “我愛你,哥哥?!?/br> 周崇禮因?yàn)檫@一句話,射了一泡濃精。 他在恍然中睜開眼,回到現(xiàn)實(shí)時,發(fā)現(xiàn)那件衣服不能看了,它包裹著自己的jiba擼了很久,馬眼冒出來的前液和射出來的jingye把那件戚月亮穿過的衣服弄的不堪入目。 周崇禮酒醒了,他覺得戚今寒讓自己離戚月亮遠(yuǎn)一點(diǎn),可能是正確的。 他怕自己有一天,也像這件衣服一樣,把她弄得不堪入目。 冬季寒冷,戚月亮寫完一張卷子,把自己的手縮回了袖口,試圖溫暖一下。 肩頸很酸,耳邊嗡嗡嗡,很吵。 戚思曼和她的小姐妹坐在一起,新做的美甲在桌上偶爾劃過尖銳的響聲,穿透過助聽器,只覺得刺耳,戚月亮正試圖忍耐著世界的聲音,她努力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卷子上。 高三了,正值沖刺高考的時候,但在這所學(xué)費(fèi)高昂的私立學(xué)校,除了部分學(xué)生,很大一部分都不需要依靠高考作為跳板,戚月亮眼下微微青黑,是熬夜奮戰(zhàn)的成果,戚今寒有一次打視頻過來,明顯看見她狀態(tài)疲憊,和她說過不必要這么辛苦,都有她來安排。 戚月亮對于戚今寒所說的安排有些懵懂,只是乖乖說好,她尚未知道自己手上可利用的資源和財(cái)富,還不清楚成人世界的潛規(guī)則,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在這一次期末考試中考進(jìn)前二十名,她想見周崇禮。 和她一樣忙的還有她的同桌祁年歲。 她經(jīng)常神龍見首不見尾,這段時間好像更忙,戚月亮和她搭不上幾句話,只是偶爾在祁年歲課上昏睡的時候,小聲提醒她教導(dǎo)主任來了。 祁年歲被她吵醒了,會因?yàn)槠鸫矚馄沧?,但從來沒說過什么。 戚思曼的聲音帶著歡快的笑傳過來:“……看她清純聽話的樣子,誰知道以前是干這個的啊?!?/br> “小地方出來的嘛,聽說男女關(guān)系可混亂了,你是沒見過她剛來的時候,嘖嘖嘖……” “真的啊,我還以為……” 不太善意的笑聲,惡意不濃,只是視線若有若無,好似窺探、打量,戚思曼和她的小姐妹在看向戚月亮這邊的方向。 課代表抱著書從旁邊經(jīng)過戚月亮,不小心掉了一本,啪嗒摔在地上,戚月亮下意識停了筆,彎下腰給他撿起來,課代表正愁不好蹲下身撿,眼見戚月亮幫忙,張了張嘴。 戚思曼笑聲變大:“李威!這書你還要?不嫌臟啊!” 課代表打了個哆嗦,難為情的看了一眼戚月亮,飛快的跑了。 戚月亮一句話也沒有說,牙齒咬著舌尖,她最后把助聽器摘了下來,世界恢復(fù)到熟悉的安靜,腦袋還是嗡嗡嗡的,縈繞著戚思曼口中的那個“臟”字。 不知道是地上的灰太臟,是書臟,還是人臟。 戚今寒一開始是不愿意把戚月亮放在戚思曼一個班里。 但拿主意的是戚父,他說戚家的姐妹當(dāng)然要一起,戚思曼會照顧好meimei的。 戚今寒那時還想從他手上要個項(xiàng)目,這老東西雖然貪婪好色,商業(yè)手段沒少,威望不低,她并不想在這個時候撕破臉,只得咬牙忍耐。 如果戚思曼欺負(fù)你,你一定要告訴jiejie。 戚今寒說的很重,也很輕,戚月亮彼時不明白,為什么她抓著自己的手那么重,幾乎要捏疼了她。 原來世界上,言語是一把刀,聲音也是冷兵器。 有一只手從旁邊伸出來,扔了一本課本,戚月亮一驚,筆鋒一歪,她抬頭側(cè)目,對上祁年歲的臉。 祁年歲坐沒坐相,渾身懶骨頭一樣,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耳朵。 戚月亮恍然,戴上助聽器,老師授課的聲音傳過來,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下一節(jié)課了。 她小聲:“謝謝?!?/br> 祁年歲反笑:“原來你會說話???” 戚月亮定神,祁年歲很少和她搭話,這會,聽著她說:“剛剛戚思曼找你茬,你怎么不罵她?” 她睜著眼:“她是在罵我嗎?” 過了幾秒,戚月亮聽見祁年歲發(fā)出響亮的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