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是不是忘了昨晚有多快樂,要我?guī)?/h1>
“哥哥……” 徹底清醒的我,回憶起昨晚一切,只覺得欲哭無淚。 我guntang著臉,不敢面對他熾熱的視線:“昨晚我們……是我的錯,這件事,就、當(dāng)它沒發(fā)生過吧……我不會說出去的。以后,我們還是好兄妹……” “妮妮?!?/br> 安嵐打斷我的話,微瞇的眼里,閃爍起迷離又危險的光芒:“你是怎么做到,光著身子和我抱在一起……還能說出這種話的?” 輕柔曖昧的話音,貼著我的耳根響起,伴隨著他呼出的溫?zé)?,撩得我心尖一陣顫栗?/br> “是不是……忘了昨晚有多快樂了?要我?guī)湍慊貞浕貞浢??……?/br> 話落,安嵐翻身把我壓下,不知什么時候高高勃起的roubang,硬邦邦的抵在我兩腿之間。 “不,不用……我錯了哥哥……” 我縮了縮脖子,將guntang的臉深深地埋在他胸前。 低頭時,卻看見自己身上遍布深深淺淺的齒痕,昨晚完全沒有留意,這時卻在隱隱作痛,觸目驚心。 原來,他還有這樣的嗜好。 我心慌意亂:“哥哥,以后……別這樣咬我,會被人看見的……” “你是說,以后么?”安嵐的聲音低啞曖昧,深邃目光中帶著淡淡的戲謔。 我意識到失言,臉一熱,佯裝無語的拋下他,抱起污濁的床單走進(jìn)浴室里。 我必須把這些痕跡清除掉。 當(dāng)我整理完畢,穿戴整齊時,已經(jīng)到了晚餐時間。 我走進(jìn)餐廳,安嵐坐在他的位置,和往常一樣沉默,對周圍的人漠不關(guān)心。 “妮妮?!?/br> 父親見了我,目光一亮:“睡了整天,看上去容光煥發(fā)了,看來你哥哥把你照顧得還不錯。” “嗯……” 我不知該怎么回答。 穿衣時我就發(fā)現(xiàn)了,今天的我格外青春、鮮活,一身病氣全消,整張臉都比平時美艷了不少。 而父親所說的“照顧”,只有我清楚其中的秘密。 我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安嵐這個罪魁禍?zhǔn)住?/br> 這次,他卻不像往日那樣冷淡,而是和我對視了一眼,眼神意味深長,唇角輕佻地勾起來。 我臉頰一熱,未免被安悅看出端倪,立刻埋頭咬著面前的點心。 “你覺得晏希親王怎么樣?” 父親的問話,擾亂了我和安嵐微妙的氛圍。 我怔了怔,想起當(dāng)初他問安嵐覺得公主怎么樣的情形。 “還好?!蔽蚁ё秩缃?。 昨晚剛和安嵐做了整夜,我還沒想好將來該怎么和他相處,實在不想在他面前談?wù)搫e的男人。 可父親卻不這么想:“晏希親王和公主過幾天會再來,到時,你們多陪伴他們……” “不用了?!?/br> 父親話音剛落,安嵐就開口拒絕了。 父親擰了擰眉:“這話是什么意思?” 安嵐語氣堅定,慢條斯理的回答著:“公主還小,應(yīng)該以學(xué)業(yè)為重,親王的儲位沒落定,該多花心思在自己身上。” 這是安嵐成年后第一次當(dāng)眾反對父親的安排。 這幾年來,他早就掩藏了鋒芒,以至于我一度以為,這個家庭表面的融洽會維持到最后。 可現(xiàn)在…… 父親質(zhì)疑的語氣加重了幾分:“你從前也沒拒絕,我以為你是喜歡公主的?!?/br> 安嵐冷淡答道:“這種事,我自己有底就夠了?!?/br> “難道你還能找到比她和你更相配的人嗎?” 或許是安嵐死灰復(fù)燃的叛逆,勾起了父親的怒意,談話的氣氛逐漸變得緊張:“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 父親的聲音重重落下,在我聽來卻是格外刺耳。 不知好歹…… 從小到大,父親對安嵐只有嚴(yán)厲的管束,從來沒有半點溫情。因安嵐的叛逆,兩人更是爭鋒相對,仿如一對仇敵。 現(xiàn)在,安嵐拒絕了他的包辦婚姻,再次惹怒了他,這樣,算是不知好歹么? 安嵐聽了這話,會難過的吧? 我不動聲色捏緊手里的水杯,心一點點的揪起來。 感覺到氣氛不對,安悅和繼母也都安靜下來,不再吭聲。 安嵐抬起眼眸,迎上父親銳利的視線,勾唇冷笑道:“邊境戰(zhàn)事緊張,您已經(jīng)分身乏術(shù)了。我這些小事,就不勞您cao心了?!?/br> 說完這話,安嵐站起身來:“妮妮也還小,請您別逼她太緊了?!?/br> “你!” 安嵐留下這番忤逆的對白徑自離席,父親臉色發(fā)青,重重地咳嗽著,沉聲道:“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 話音落下,安嵐離去的背影一滯,我的心也狠狠抽了抽。 這句話,安嵐8歲那年,父親曾說過一次。 那時我太小,什么也不懂。但我卻記得,從那以后,安嵐和父親才真正開始像一對仇人。 父親的話在寂靜的餐廳里回響,安嵐身影頓了頓,片刻后回過頭來:“您也說了我忘恩負(fù)義,那又何必讓我去禍害無辜的姑娘?” 說完這話,他大步離開了餐廳。 原以為年幼時的沖動和過錯,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淡去,隨著安嵐鋒芒收斂,這個家庭至少能維持表面的和平。 原來,眾人心照不宣維持的假象竟是那么脆弱,一句話就能叫它面目全非! 我顧不得許多,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安嵐身高腿長,幾步就消失在樓道里。 “哥哥……”我追進(jìn)他的套間時,他正窩在沙發(fā)上,不知在想什么。我試探著走近他。 他忽然抬頭,沖我勾起唇角,笑得有些邪惡。 下一秒,我就被他拉進(jìn)懷里,絆倒在沙發(fā)上,牢牢壓在身下! “哥哥……” 我有些慌張,不知所措。 安嵐含笑揶揄著我:“你這么快跟來,不是為了和我共度春宵么?” 我臉一熱,避開他的視線:“誰說的?我是擔(dān)心你……” “擔(dān)心我什么?怕我像小時候一樣跑掉么?” “哥哥,你不生氣嗎?” 安嵐眸光暗了暗:“他說的沒錯,我為什么要生氣?” “你……” 我不由得語塞,現(xiàn)在的他,對父親連生氣都不屑了么? “再說……”安嵐目光深邃地凝視著我,喃喃道:“就算我想走,又怎么舍得呢……” “哥哥……” 我的話來不及說出口,已經(jīng)被他低頭吻住。 他的嘴唇微涼濕潤,細(xì)膩柔軟,帶著獨有的冷香,讓我總在觸碰它的瞬間就失去所有的理智。 我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去迎合他,回應(yīng)他,沉溺在其中。 我十分清楚這是個巨大的錯誤。 可每當(dāng)被他親吻、摟抱著,這一切好像又都變得不重要了。 “妮妮,你怎么能走神?” 安嵐的聲音在我耳邊溫柔響起,當(dāng)我回過神時,早已經(jīng)被他扒得干干凈凈了。 粗壯的roubang猝不及防的戳開我緊致的xiaoxue和層迭的軟rou,塞滿我的下體! “啊……” 我低呼一聲,雙臂在他腰后收緊。 安嵐一邊溫柔親吻著我,一邊緩緩?fù)扑屯尾?,堅硬的roubang在我緊窄的xiaoxue里柔和的進(jìn)出著,不像前幾次的狂風(fēng)驟雨。 溫柔的抽送,撩得我的媚rou酥癢難耐,xiaoxue里yin水泛濫成災(zāi)。 “嗯……嗯……唔哥哥……好舒服……” 我在和他接吻的間隙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抬起雙腿勾住他的臀,情不自禁地挺送著下體,迎合著他的抽插。 很快下體就黏膩一片,泛濫的yin水沿著我的臀縫一路流下,在新?lián)Q的床單上落下大片yin靡的歡愛印記。 我勾緊他的臀,xiaoxue里的yinrou饑渴難耐地蠕動著,裹緊他的guitou,吸啜著他的roubang。 “嗯……” 安嵐舒服得哼出聲,隨后加大抽送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