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嘴唇很紅,很潤。 像是剛剛被人親過才回來的一樣。 他幾不可查地皺了下眉,音色更冷了,“寢室里就有獨衛(wèi),你去外面干什么?” 岑清一怔,他哪里知道。 正苦惱著怎么回答,男生冷冷地扔了一句,“自己想好明天怎么解釋”,就關燈躺下了。 這之后再沒任何聲響。 好像直接睡下了。 岑清什么都沒說呢,就被劈頭蓋臉一頓兇,又委屈又生氣。 正在此時,系統(tǒng)給他清清爽爽弄完了身體,換了衣物。 岑清賭氣一樣超級用力翻了個身,把夏涼被裹在身體上,也躺下了。 雙人床發(fā)出一聲“吱呀”。 聲音有些大了,岑清縮在被子里,雙腿慢慢蜷縮起來,生怕男生再冷冷說他一句。 但是沒有。 系統(tǒng):【他怎么這樣?不會好好說話?】 岑清贊同地點頭,尖細的下巴藏在被子里,舒服地半瞇著眼睛。 “好兇。”在系統(tǒng)話音落后,小聲跟上。 系統(tǒng):【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和剛才那些鬼手一樣?!?/br> 岑清打了一個哈欠。 聲音綿膩,“你別說啦,我好困了。” 系統(tǒng)低聲應著,聽著岑清話音軟了很多,這才悻悻閉嘴。 而在對床的下鋪,和岑清說話的男生睜著雙眼,似乎因為看到什么,徹夜難眠。 他其實看清了岑清上床的所有動作。 家族遺傳,男生視力很好,他看到岑清脫了皺皺巴巴的外褲,露出一雙纖細柔韌的長腿,只穿著內褲,爬上了床。 外褲的皺皺巴巴、少年的深夜外出,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揉了腿根還是哪里,才把褲子搞成那個樣子。 而這一切都在看清岑清腿上的淤痕時變成篤定。 少年膚色很白,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環(huán)境中,那雙長腿也像籠罩著一層月光一樣白凈美麗。 內褲還半濕著,透出其下帶著粉意的圓膩綿團。 隨著上樓梯的動作一拉一擠,深陷的粉色弧度若隱若現(xiàn)。 沒有了外褲的遮擋,視線角度也完美到變態(tài)。 什么都清晰可見。 在岑清上床梯時,他看到了腿根內部遍布著數(shù)不清的指痕,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極嫩的粉色略顯艷麗。 沒有被掐過、揉過,作弄過,是不會那么明顯的。 那點小布料……也濕得不成樣子。 也不知道是被舔的,還僅僅是少年的薄汗浸濕的,畢竟那兩條腿上,也有很輕微的水光閃過。 思緒越來越過分。 目光越來越晦暗,側目看著岑清在上床邊露出的一點點指尖,呼吸有些發(fā)熱。 小腹以下已有巨物龐起之勢。 男生立時皺起了眉,閉上眼不再看。 但夢里總會夢到,那拉開的綿白色雙腿,帶著指痕的內側肌膚,和剛好落在眼中的、半透明的小布料。 ………… 【醒醒,岑清,你們寢室已經(jīng)沒人了?!?/br> 一大清早,系統(tǒng)就喊人,岑清困頓地把臉頰埋在了被子里。 “嗯不……” 不想起。 他感覺好累,渾身都像是被好多人折騰過一樣,尤其是很靠內側的腿rou…… 昨天那些鬼手掐他的大腿,一直掐,岑清被褲子絆著又躲不開,過了一晚,感覺已經(jīng)泛青了。 有點點刺痛。 他輕翻了一個身,腿那里的感受讓眉尖蹙了起來。 【還疼么……?】系統(tǒng)柔聲喊他,【積分已經(jīng)換了藥,我給你抹,先起來穿衣服吧,你的室友都先走了。】 岑清把臉頰從被子里冒出來,面孔帶著淡淡的睡紅色澤,昳麗精致,看起來極為誘人。 那張還沒有被人吻過,也絲毫不褪色的紅潤嘴唇,發(fā)出綿細的音色。 “……好奇怪嗚……” 明明積分都可以抵去疼痛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一覺睡醒還是覺得昨天被摸過的地方又酸又疼。 實際上是因為,顧客所打賞的積分對純粹的疼痛非常管用。 比如被分尸、被截肢流血的時候。 但岑清這種夾雜著歡愉的酥麻酸疼,積分收效甚微。 但這話系統(tǒng)可不敢說。 【……可能是積分不太夠?!?/br> 勸著哄著,岑清才不是很開心地坐起來。 “幾點了?” 【七點整,還有十五分鐘早讀,我看你太困了沒有早叫你。】 岑清慢吞吞點頭,像樹懶一樣下床。 他昨天確實很困,進副本之前天天有課,那些教授也不知道打了什么雞血,忽然說要加強這新年級的文化素質教育,課程表都排滿了。 不過這都沒他淪落到副本里的高中慘,還有早讀。 穿衣服的時候,岑清攥著校服外套,看到上面的“容德一中”,神色有些怪異。 “容德……這個名字?” 之前無限大廳里,有個和他搭話的人就叫容德。 昨晚情況緊急,他沒注意副本的名字,今天才回想起來,更覺得奇怪了。 帶著一種詭異的心情,岑清出了寢室,在校園內看到大門上的燙金色字體“容德一中”,神色越發(fā)迷茫。 時間快來不及,岑清跟隨系統(tǒng)的提示,匆匆到了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