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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被盯上的漂亮玩家[無限流]在線閱讀 - 第319章

第319章

    金屬的拉鏈聲響起,暖黃色的燈光從他的后背照進微末。

    岑清完全動不了,他被嚇的僵住,而等包圍三面的拉鏈全部拉開,箱子緩緩打開,他的全貌終于顯露在男人眼前。

    濕潤的黑艷發(fā)絲,貼在少年被悶得微微泛粉的瓷白臉頰上。

    被光線刺激地眼睛微微瞇起,眼尾暈著鮮麗的胭脂色,眼皮下的球體不安轉(zhuǎn)動,纖長的睫羽尾端不住輕顫。

    纖細柔軟的身體被扭曲成z字形,微弓的脊背雪白細膩,卻裸露大半。

    他身上穿著黑色的吊帶短裙,打底褲和膝蓋一樣長,好像并不適應這樣的裝扮,但穿著又那樣鮮明而富有特色,誰也不會懷疑內(nèi)里的心是不是和黑色的衣著一樣暗藏sao媚。

    他很害怕,好像應該待在某位紳士的床上,而不是該被綁架塞進狹小的箱子里,像之前的幾個案件一樣,預兆一場生命的結(jié)束。

    他自己應當也意識到今天不該出門。

    竟然惹出這樣的麻煩禍事。

    黑裙的纖細吊帶襯得白色的肩頸弧度優(yōu)美,輕顫時晃出柔白的雪光,宛若引頸就戮的天鵝。

    埃爾維斯今天狩獵了一只箱中尤物。

    他的嘴唇,紅的像鮮血一樣勾人。

    作者有話說:

    小小一只的老婆,剛好被塞進箱子里……

    第179章 4 口腔鉗

    “......嗚嗯!”

    冰涼的指尖仿佛還帶著雨幕中的冷意,靠近岑清臉龐的時候,嚇得他使勁往箱子里縮了縮。

    但埃爾維斯并沒有放過他。

    那點涼意摸上了他輕顫的睫毛。

    岑清頰rou微緊,幾乎是瞬間就將男人的指尖染濕了。上面有淚水,還有輕薄的汗水。

    他聽到一聲輕笑。

    低低的、悶悶的,帶著沙啞的磁性,好像在安撫他似的。

    “什么時候醒的?”

    “悶在里面,難不難受?”

    在岑清遲鈍地思考他的語氣和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不太相關的時候,那撫摸著他眼睫的指尖忽然在頰rou中陷下。

    其余幾根手指繞到下巴。

    改摸為掐,大手幾乎包住了整張臉。

    強硬地將岑清的臉從行李箱內(nèi)側(cè)扭了出來,直接迎上外部的強光,軟rou嘟起,顴骨粉白的膚色飛快壓出紅色的指痕。

    “嗯?”

    依舊是溫柔的詢問,從胸腔中溢出,好像在安慰一只雨中帶回來的貓咪。

    但他的行為卻是截然不同的冷厲。

    男人的手指倏忽在箱內(nèi)曲折起的大腿與腰腹的縫隙中擠了進去,向下一按。

    岑清現(xiàn)在敏感度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疼痛感明晰之后,被觸摸到每一寸的肌膚都能清晰辨別出來。

    尤其是他此時半闔著眼睛,幾乎看不清什么的情況下。

    額間瞬間泌出薄薄的冷汗。

    他整張臉都微微發(fā)白,緊抿著的紅唇也松開。

    岑清吃痛,顫著眼睫睜開雙眼。

    因為在箱子里待了有一會兒,眼瞳在感光的時候不住顫栗著,瞳孔縮小,顯得瞳仁清澈無暇,那張布滿驚恐神色的小臉已經(jīng)變得慘白。

    他看到了,殺人魔的模樣。

    他像一個完美的英倫紳士,微卷的金褐色發(fā)絲,蒼白的皮膚,筆挺的鼻梁,唇角微微上揚,周身都是高雅矜貴的藝術氣質(zhì)。

    怎么看怎么有迷惑性。

    可當岑清對上那雙疏離冷漠的眼睛,渾身都開始發(fā)涼。

    那不是看人的眼神。

    好像他活著或者死了,疼痛亦或是恐懼,對眼前的男人來說,并無半點分別。

    埃爾維斯輕輕挑眉。

    “說話?!?/br>
    他像是喪失了耐心,音色趨于冷漠。

    岑清被他這么一下按得,幾乎要哭出聲了,他好痛,可是對上男人的目光,又不敢大聲嗚咽出來。

    在極度緊張和恐懼之下,他張了張唇。

    “......你、你別亂摸!”

    聲音綿細輕顫,帶著一種潛意識中的控訴與倨傲的嬌氣。

    這樣有勇氣地說著,卻受不了疼一般,兩行眼淚從眼角向鬢角滑落,濡濕了掐著他兩頰的指腹。

    這張濕潤艷麗的面孔,好像還帶著狀況外的懵懂。

    室內(nèi)一時安靜片刻。

    埃爾維斯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微笑的面龐看不出假意,“我應當沒有誤會,你穿著的意味?!?/br>
    他收回了手,站起身在書柜前擺弄著,像是自言自語,亦或是和誰聊天一般。

    “可能漂亮的嘴唇更喜歡在床上說話。”

    ……

    整個房間都在輕微震動。

    岑清被男人從箱子里抱出來,一入懷中,濕涔涔的香氣就飄忽地縈繞上鼻端。

    男人回頭瞥了一眼皮箱。

    短絨內(nèi)襯中濕痕很重,但這第一次是裝活人裝的,而不是斷肢流出來的鮮血洇上去的。

    那不知道是汗還是雨水浸透的濕痕好像同樣是少年身上的味道。

    ……這個香水的前調(diào),他似乎沒有聞到過。

    岑清從剛才男人那句話開始就懵了。

    什么穿著的意味,他穿什么了?

    絞盡腦汁都想不到,書房墻壁卻忽然開了一道門,藏在密閉的拐角,岑清被抱出來的時候還想著要不要跑,但男人顯然沒想著讓他的腳尖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