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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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原也不說話,但眉頭皺得更緊,抿著嘴盯著楊禾看。 這人冷得很,面孔冷、聲音冷,沉下神色說話還真有些唬人。 這不,他都沒問,楊禾已經(jīng)縮著脖子小聲回答道:“在、在墻上磕了一下。” 趙安月也湊了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肯、肯定是剛才那個乞丐、把楊禾哥推到墻上的!” 羌原冷津津朝那對乞丐兄弟投去一眼,那乞丐抖得更厲害,連忙彎著背磕頭求饒。 羌原收回視線,從趙安月手里拿過自已的刀鞘,又撿起靠在墻上的長刀,將其收回刀鞘,然后掛到腰上。 “多謝。” 他冷冰冰朝趙安月道了一聲謝謝,然后回頭又把楊禾抱了起來,就打算這樣把人抱到醫(yī)館去。 這一條街過去不知道多少人看著呢,楊禾可沒這么厚的臉皮,掙著要跳起來,“別……你干嘛!我、我自已可以走!” 羌原不放,甚至還把人往上顛了顛,突然的失重感嚇得楊禾條件反射伸出手攀上了他的脖頸。 楊禾:“?。?!” 趙安月:“……” 趙安月咳了一聲,撿起地上的提籃,同手同腳跑了出去,嘴里還喊道:“我我我、我先回去了楊禾哥!” 楊禾:“月、月哥兒?月哥兒!” 趙安月只當(dāng)聽不見,跑得更快了,像被狼攆的兔子一樣。 楊禾:“……” 羌原沒再說話,直接抱著人往街上走。這來來往往好些人,楊禾只覺得一張臉燒得發(fā)燙,又害怕路上被熟人看見,只好攀著羌原的脖子把自已的臉埋起來,整個都縮進(jìn)他懷里。 要命!總感覺路過的所有人都在看他!如芒在背! 一路進(jìn)了南山醫(yī)館,正好醫(yī)館沒有人看診,只零星有一兩個來買藥的,正提著藥包出門,驟然撞上抱著人走了一路的羌原,驚得眼睛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李介丘也驚得呆住了,微張著嘴看著抱著人大步進(jìn)門的羌原。 李介丘:“???” 羌原抱著楊禾走了進(jìn)去,將人放在椅子上,盯著李介丘平靜地說道:“他腳崴了?!?/br> 李介丘:“啊……哦。那、那進(jìn)內(nèi)室看看?要是傷到骨頭就麻煩了。” 連李大夫都被嚇得說話磕巴起來,但緩過神后還是立刻起身,一副要領(lǐng)著楊禾進(jìn)屋看傷的架勢。 羌原卻沒動,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jǐn)Q起眉毛,說道:“不用。我看過,只是扭到筋了,拿些藥就好了?!?/br> 說到這兒,他又頓了頓,低眉看向楊禾,片刻后才繼續(xù)說道:“他肩膀上也有傷,應(yīng)該是磕到墻了?!?/br> 李介丘張了張嘴,好半天發(fā)出聲音,愣了一會兒才又坐回椅子上,良久后才問道:“這、這是怎么回事?不是在鋪子上,怎么弄得到處都是傷?” 楊禾臉上還有些紅暈,只覺得整個人好像還被抱在空中,飄乎乎的。他低垂著腦袋,好一會兒才說道:“呃……給錢家送菜,路上遇到劫道的了?!?/br> 李介丘微微一驚,忙說道:“那下次還是讓阿南去送好了,漢子也安全些?!?/br> 說完又起身去了藥柜前翻找,羌原不愿意讓他給楊禾看傷,李介丘倒也沒有勉強。若是其他傷倒罷了,但羌原是練武的,這跌傷損傷想來比他還了解。 李介丘說道:“扭傷的藥有好幾種,一種是……”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羌原直接打斷了,簡潔道:“拿最好的?!?/br> 李介丘微微頓住,回過頭看向羌原,說道:“有些貴,一盒得要二兩?!?/br> 羌原毫不猶豫:“拿十盒?!?/br> 李介丘一時語結(jié),好一會兒才找到了自已的聲音,慢吞吞道:“……這藥是擦的,不是吃的?!?/br> 羌原沒說話,李介丘等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認(rèn)輸點頭,轉(zhuǎn)身找出十盒青瓷圓盒裝的藥膏,打包好遞給了羌原。 羌原拿了一盒出來,又對著李介丘問道:“里面可以擦藥?” 這時候又有病人進(jìn)來了,李介丘將人請到椅子上坐好,伸出三根手指準(zhǔn)備給人把脈,聽到羌原的話才又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再指向隔著內(nèi)室的布簾,說道:“去吧。” 羌原點頭,掏出二十兩銀子放在矮柜上,然后轉(zhuǎn)身又抱起楊禾進(jìn)了屋子。 “太、太貴了吧?!?/br> 楊禾正要說話,羌原突然抬起臉朝他看來,冷不丁冒出一句:“把衣裳解了,我給你擦藥?!?/br> 楊禾:“??!” 第282章 涂藥 楊禾險些懷疑自已耳朵出了問題,立刻驚叫道:“什、什么?” 羌原板著臉看他,好像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已的話有什么不對,坦然重復(fù)了一遍,還說道:“擦藥。穿著衣裳怎么擦?” 楊禾也是成過一次親的人了,不是不知事的單純小哥兒,可聽了羌原這話還是立時滿臉爆紅,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了。 他說話都磕巴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我自已可,可以擦!” 羌原沒有松口,反問道:“傷在肩背,你怎么碰得到?” 楊禾更急了,臉上潮紅已經(jīng)朝下蔓延,染得頸項也是一片赤色,“我我……” 羌原后知后覺明白了些什么,遲鈍的腦子突然悟了,只見他忽然從衣裳上扯下一塊長布,對折后蒙在眼上,又說道:“現(xiàn)在可以了吧?” 楊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