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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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起身追了兩步的李介丘走了回去,又坐回自己的位子,然后把和小白友好握手的小滿薅了起來,狠狠揉了兩把臉蛋兒撒氣。 但羌原卻沒動,他像是一尊石人一般守在門口,紋絲不動。 趙田氏:“……” 趙田氏和他不太熟,只知道這漢子不太喜歡說話。她之前也郁悶過,這禾哥兒怎么找了這么一個悶葫蘆,這兩人在家里豈不是一天說不上十句話,悶都要悶死! 她哪知道在外人面前的羌原和在楊禾面前的羌原完全不一樣,這一天下來,光是“我錯了”就說了不止十遍了! 趙田氏見羌原一動不動,忍不住還是說了一句,“那個……你是叫羌原吧?哎喲,別在門口守著了,過來這邊坐吧!他們哥兒說悄悄話呢,你在門口聽著,要是被禾哥兒知道,怕他要和你鬧脾氣哦!” 羌原:“……” 有點道理。羌原仍舊不說話,但他終于動了,扭頭離開了屋門口,一言不發(fā)地悶悶坐在凳子上。 嗯……他仍是面無表情,但趙田氏總覺得自己好像在他臉上看到了“不高興”三個字。 第377章 哥兒的悄悄話(一) “小塵哥,楊禾哥,怎么了?”趙安月還不知道兩個哥哥要和他說什么呢,歪著頭疑惑地望著兩人,“有什么話要進(jìn)屋說的嗎?” 趙安月的屋子不是趙家最大的,全是趙家最好最漂亮的!趙田氏夫婦倆不挑剔,屋里收拾得整潔就好;趙安業(yè)是個粗莽漢子,窩里能睡覺就行。只有趙安月的屋子是家里最好的,床上掛著流蘇吊墜,四角垂著小鈴鐺,小桌子上鋪著碎花布,上頭還放著一只粗胎瓷瓶,里頭橫斜插著好幾枝蠟梅,進(jìn)屋就是一股沁香。 楊禾瞧他一眼,又不輕不重地戳了戳趙安月的腦門,打趣道:“之前不還急著要成親的!今天怎么就緊張起來了!” 聽楊禾笑話趙安月,連葉小塵都捂嘴偷笑,忍不住說道:“是呀!你緊張什么呀?不是早盼著這天嗎?是誰連喜服、都偷摸著試過了!” “哎呀!” 趙安月惱羞成怒地?fù)淞松先?,一人拍了一巴掌,氣得直跺腳,“你們太壞了!就是緊張嘛!我又控制不??!這個心它就要一直跳一直跳一直跳!不信你們摸摸!跳得可快了!” 葉小塵抿嘴偷笑,然后伸手戳著趙安月的胸口,故意說道:“我不摸,你明兒自己叫、林青鋒給你摸!” 趙安月:“???” 變了!真是變了!他小塵哥怎么變成這樣了! 趙安月本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可也許是臨近婚期,他終于有了些羞意,這時候又氣得撲上去捏葉小塵腰上的軟rou,惱道:“小塵哥!你學(xué)壞了!你和誰學(xué)的這些??!你以前不這樣的!” 楊禾也說道:“還能和誰學(xué)的!和他男人學(xué)的唄!也不曉得,李介丘一天到晚都教了你些什么東西!關(guān)著門盡學(xué)壞的!” 葉小塵:“???” 這好端端的,怎么又說到他頭上了!明天明明是月兒成親??! 葉小塵叉著腰開始反駁,“我相公才不壞呢!他可聽話了,羌原才壞!他剛剛還想進(jìn)來呢!別以為、我們沒看到!” 楊禾:“???” 楊禾可不認(rèn),連忙說道:“他就是傻了點兒!他也不是故意的!” 這兩個已婚的哥兒一聲一聲的辯駁,趙安月似乎還不能理解他們口中所說的“壞”,這時候已經(jīng)一屁股坐在床上,仰躺了下去,伸手玩著床頂垂下的流蘇穗子,自言自語地嘀咕起來。 “哎……那要這么說的話,還是林青鋒最老實了!說什么做什么,我爹叫他翻二畝地,他決不敢翻一畝半!他連牽手都不敢!還得我牽他!笨死了!” 葉小塵:“……” 楊禾:“……” 葉小塵和楊禾停下了吵鬧,默契地對看了一眼,然后齊齊笑了起來。最后兩人又一起走到了趙安月床邊,一左一右坐了下去,趙安月是個熱情性子,見他們坐下后也趕忙伸手將兩人拉著躺了下來。 三個人橫躺在床上,小腿支在外面晃晃悠悠。 趙安月這邊剛說完,下意識瞧一眼葉小塵,小塵哥一臉怪笑,眼里全是趣味兒;他覺得不對勁,又扭頭看一眼楊禾,楊禾哥也悄悄笑著,心里不知藏著什么壞水兒。 趙安月:“……” 趙安月被他們盯得一個頭兩個大,連忙又捂著腦袋坐了起來,羞惱道:“哎呀!你們一個兩個為什么都這樣看著我!我又沒有說錯……” 葉小塵搖頭,然后嘆著氣用過來人的語氣說道:“這男人呀、就沒有不壞的。等你明天過了,你就曉得了!” 楊禾也跟著點頭,說道:“小塵說得沒錯!等你成了親你就曉得了,這男人可敢得很!” 趙安月:“???” 趙安月給氣笑了,他先是望著葉小塵說道:“小塵哥!你剛剛還說李介丘不壞的!” 說完又扭頭瞪著楊禾,叉著腰控訴道:“楊禾哥!你和羌原還沒成親呢!你怎么也曉得了!” 楊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開始胡思亂想了。 他和羌原是還沒有成親,可兩人吃在一塊兒、住在一塊兒,有時候夜里都睡在一塊兒,這和成了親其實也沒什么區(qū)別,也就只差一張婚書了。 嗯。難怪羌原鬧著要成親呢!楊禾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