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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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竟全都被他收了起來! 他記得這些東西都是羌原第一次離開之前的,那時候自己在準(zhǔn)備秦老板的繡稿屏風(fēng),羌原受秦老板之托,近身保護他。 那時兩人還不太熟悉,羌原也日日夜夜都愛板著一張臉,楊禾當(dāng)時是有些怕他的。 不過太久了,楊禾已經(jīng)不太想得起當(dāng)時見到羌原的驚懼忐忑了,他見了這些東西倒是笑了起來,忍不住問道:“你怎么把這些東西都藏起來了!我還以為……” 羌原眉眼微抬,疑惑道:“以為什么?” 還以為是你母親的遺物呢!楊禾在心里一陣嘀咕! 他真是這樣以為的,所以好長一段時間看到羌原對這黑木匣子愛重保護又神秘兮兮的樣子,他都沒敢多問,生怕提起羌原的傷心事。哪知道……哪知道…… 楊禾這時候才覺得自己的腦補有些好笑,但忍不住還是又問:“那你為什么總是神秘兮兮地藏起來!我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呢!” 羌原一臉茫然,但還是答道:“就是很重要的東西啊。不過,我也沒藏啊?!?/br> 楊禾眼睛一瞪,“你還沒藏?!到這兒的第一天你就開始藏了!你先把它收在箱子里,后來怕丟了又藏到了床底下,又怕地上太潮又換了一處位置!” 羌原:“……” 羌原頓了片刻才答道:“那也沒藏啊,我不是當(dāng)著你的面收的嗎?重要的東西當(dāng)然要放在穩(wěn)妥的地方了。” 楊禾:“那你怎么不告訴我?” “你沒問啊。”羌原脫口而出,緩了緩又問,“我以為你打開看過呢,你沒看?” 楊禾:“……” 他一直猜測這是羌原母親的遺物,見羌原不主動提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問,又不敢貿(mào)然看。哪知道這人悄悄藏這些小玩意兒!那穗子都毛毛乎乎了,還有什么好藏的! 楊禾吸了一口氣,抱著那黑木匣子大步走回去,一屁股坐在床邊,挑著那穗子問道:“這個穗子可是很早很早就做了!那時候我們好像才認(rèn)識不到幾天呢,那時候你就對我……那個那個了?” 羌原低聲笑了一下,抬起頭看他,反問道:“哪個?” 楊禾狠狠拍了他一巴掌,板著臉問得模棱兩可,“就那個!你別給我裝傻!” 羌原嘴角還含著笑,末了又搖了搖頭,慢吞吞說道:“倒沒那么早,最開始只是對你做的雞蛋面有些那個那個。” 楊禾:“???” 楊禾:“……” 楊禾只覺得又氣又笑,抬起手就把羌原推倒在床上,翻身又騎上了他腰間,拿起床側(cè)的長刀,用鞘身橫在羌原的胸前,故意兇巴巴地說道:“你和誰學(xué)的這些壞調(diào)子!快說,你到底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羌原眉毛挑了挑,微張著唇看著坐在自己腰身上拿刀的楊禾。只見他拿著刀比了一會兒,最后又忽然將刀丟開,直接上手晃脖子、晃肩膀了。 羌原失笑:“刀太重了?” 楊禾沒答,他覺得這話說出來有些丟臉。 倒是羌原突然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短刀,正是他送給楊禾那把雕金短刀,直接拔出來將刀柄塞到了楊禾手上,還說道:“用這個吧?!?/br> 楊禾:“……” “哎呀!”楊禾卻連忙將刀丟開,語氣慌亂道,“你拔出來做什么,刀劍無眼的,要是不小心磕著怎么辦!” 羌原微微聳了聳肩,突然又伸出手一把箍住楊禾的腰,兩人調(diào)轉(zhuǎn)了一圈,將人反身壓在下面。 他單手撐在床上,另一手將楊禾的兩只手腕反扣在頭頂,伏低了身子問道:“我倒也想問你,你這一言不合就往男人身上騎的毛病是和誰學(xué)的?” 羌原可還記得清清楚楚,他倆頭一回就是被楊禾騎在了身上,這人還說著要教自己呢。 互相揪起了對方的“錯處”,但顯然楊禾的局面更危險些,他縮了縮脖子,又試著掙了掙手腕。但以羌原的身手和力氣,他真用了力,還能被楊禾掙開? 顯然不能,甚至紋絲未動。 楊禾終是沒有問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倒是被逼著在羌原腰上騎了整晚,一夜顛顛伏伏。 說好的返程又延了兩天。 第450章 番外·千金 寶塘鎮(zhèn)最大最好的街市在北街,最熱鬧人最多的街市在后市街,而就在兩街相交的地方正巧是寶塘鎮(zhèn)最大最好的酒樓——草舍小食。 說起這個草舍小食也很值得念叨,這酒樓前身只是后市街的一處小食攤子,后來老板在銅元街開了“草舍小食”,專賣藥膳,價美味鮮,積累了不少老客。大概是三年前,草舍小食的老板又將鋪子換到了北街與后市街相鄰的位置,地處鬧市,是足有三層樓的大酒樓。 這草舍小食的老板也很值得念叨,那是個哥兒,絕對是鎮(zhèn)子上最值得稱頌的哥兒之一。這小哥兒做生意本就不容易,偏他還將這小食肆做成了寶塘鎮(zhèn)最大的酒樓,還只用了短短六年的時間,可是被鎮(zhèn)上的商戶們津津樂道。 草舍小食開在兩街相交的路口,從后市街的大門進是草舍小食的大堂,從北街的大門進是千金堂坐診看病的地方。千金堂是李介丘離開南山醫(yī)館后自開的醫(yī)館,和葉小塵的酒樓挨在一起,里外互通。 今日,酒樓里的生意還算清閑,但隔壁的千金堂卻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