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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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桓沒想反駁,只是看著鹿清討巧地笑了笑,見鹿清朝他揚(yáng)起下巴,他趕忙端起壇子灌了一口,這酒入口帶著辣味,沒多時又回上一股醬香,酒勁很烈,才喝下一口,沒多久他就覺得腦袋有些暈。 上輩子因為身體的緣故,他從不碰酒。 畢竟想要用那具殘軀修煉都極有可能隨時要了性命,他只能避開一切有損身體的吃食,生為旁人眼中最有潛力的后輩,又怎甘心一輩子碌碌無為,對他來說自己可以死在追求至高境界的道路上,可絕不會因為口腹之欲給那具殘軀徒增負(fù)擔(dān)。 他又喝下一口,第一次嘗酒的滋味很微妙,在煩心時那種暈乎乎的感覺也讓他覺得莫名的舒服。 “原本近兩日就可以動身,但你這間屋子周圍眼線眾多,我這次偷偷來見你都費(fèi)了不少力氣,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沒闖入老四府中就已經(jīng)被魔兵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甭骨逭f。 紀(jì)桓將酒壇子放在桌上道:“他們?yōu)槭裁匆⒅???/br> “我不知道,不過盯著這里的人有不止有老四的人,還有祁南梟的人,所以你只有在血祭的時候才有機(jī)會帶廉貞長老離開?!?/br> 那一夜,鹿清跟他說了很多,又讓他喝了很多酒,當(dāng)他再度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日清晨,胃里被酒后勁催得翻江倒海,他跑到樹旁干嘔了兩聲后,蹲在樹邊,無神的雙眼呆呆地望著前方一角。 酒喝了很多,但鹿清在醉酒前的交代他都記得,鹿清能在血祭開始后,找借口為他支開兩個界口的守衛(wèi),并會安排死侍帶登闕離開,接下來從祭品暫住之所到界口很長一段路都需要紀(jì)桓的隨機(jī)應(yīng)變。 陸云琛作為此次血祭的重要祭品會被送到東廂房沐浴更衣,房內(nèi)會點(diǎn)上一種特殊的香,以便祭品在活祭前醒不過來。 所以鹿清給了紀(jì)桓兩顆丹藥,帶著一個昏迷的人離開不容易,所以他得在陸云琛被送到擺放祭品的房屋前把丹藥給他。 離血祭之日還有七天,在這段時間紀(jì)桓要裝作不在意陸云琛死活的樣子,讓周圍的眼線放松警惕。 …… 距離陸云琛被帶走已是整整三日。 四少歪坐在主殿的座椅上,雙眼微瞇道:“你說他一點(diǎn)都不緊張?” “回稟主人,自陸云琛出事后,七少第一日是有些急躁,但很快便想明白了,這兩日帶著近侍上魎樓吃喝玩樂,還找了幾個美貌的狐妖作陪。” “為了一個仙奴讓我吃了那么大的苦頭,這么輕易便不在意了?”四少蹙緊眉心搖了搖頭,“不對,那仙奴受了那么多苦頭都不肯給他下絆子,這兩人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那么簡單?!?/br> 黑衣人道:“那屬下繼續(xù)盯著七少,若有何異常之處,再向主人稟報?!?/br> “盯好了?!?/br> “是。” 看著黑衣人離開,四少不耐煩地將跪在地上為他捶腿的妖奴踹翻在地,俯身拍了拍膝蓋。自以為抓了紀(jì)桓的心肝來折磨,沒想到對方根本不在意,那陸云琛又是個特別能撐的人,到現(xiàn)在去看了一次都沒流露出半點(diǎn)丑態(tài)讓他高興高興。 “來人!”四少喊道,他身邊的近侍進(jìn)屋跪下,四少指著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妖奴道:“天涼了,拖下去殺了吧,我正好想要一個兔皮圍脖取暖。” 聞言,驚慌失措的小兔妖急忙跪地求饒,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使原本秀麗的容貌變得扭曲難看,四少眉頭蹙得更緊:“吵死了!動作那么慢,是想故意惡心老子嗎?” 近侍上前捏開小兔妖的嘴,伸手將兔妖的舌頭拽了出來,四少瞥了一眼近侍手中血淋淋的軟rou,不耐煩地罷了罷手。 不多時,近侍再端上來的是一件雪白的圍脖。 四少拿起圍脖看了看,眼見白毛中有一小簇黑毛,掌心一轉(zhuǎn),幽藍(lán)色的火焰將那兔妖的皮毛也燒得干干凈凈:“還以為生得那么清秀,身上那張皮會合我心意一些,沒想到竟是這種下等貨色。” 近侍跪地道:“屬下不知有沒有資格替主人分憂?!?/br> “開口前你要想好了,若是分不了憂,那么在我身邊服侍的魔奴可就要換人了。” “屬下明白?!?/br> 四少頷首道:“行,先猜猜我是因何事憂愁,若是猜對了,待會就算不能討我歡心,我不殺你,你喝一瓶凝露在我面前打滾給我看,我什么時候看膩了,什么時候把解藥給你。” 近侍低下頭,明白上次提出的建議并不能讓四少滿意,他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七少什么身份,上次竟然膽敢對主人動手,主人必然要讓七少將主人所受的一切百倍千倍地討回?!?/br> 四少冷聲道:“那你說說我該怎么做,才能從他身上把我所受的一切百倍千倍地討回來呢?” “屬下認(rèn)為七少既然不在意那仙奴的死活,四少不如直接下帖請七少來看看您是如何對那仙奴嚴(yán)刑逼供的,也可看看七少是真不在意,還是假不在意,若是這過程中七少敢動手,屬下便殺了他,到時留影珠中的影像加上屬下的口供,一定能讓七少坐實仙門探子的身份。” 四少聽到這個提議,滿是興趣地坐直了身子道:“他要是不肯來呢?” “那不就證明七少對那仙奴余情未了,到時可將仙奴的手腳卸下,然后一樣一樣地給七少送去。” “不行,陸云琛可是主祭,弄成那樣父尊會不高興的。”四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