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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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有問題?”薄以揚蹙眉,“施工隊的各種證書都是齊全的,相關(guān)部門已經(jīng)蓋過章了,不可能在資質(zhì)方面出紕漏?!?/br> “我爸肯定是想讓你們給他塞紅包。”謝清嘉皺著鼻子,“只有這樣他才會同意?!?/br> “塞紅包?”薄以揚一臉不明所以,“走后門嗎?” “嘖,我爸這人吧,有點貪?!敝x清嘉搖搖頭,“雁過拔毛順手牽羊,總是想從能力涉及范圍內(nèi)克扣點油水下來,雖然收的錢也不多吧,但攢在一起數(shù)目也不小了。” “收的每一筆錢都記成賬本,放在他書房里呢,都摞成厚厚一沓了,真是過分。我好歹得把他這壞毛病給改過來。”謝清嘉說。 薄以揚聞言,眼睫微動:“所以這個項目如果想辦成,我還得給他塞錢?” “不不不,”謝清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別人也就算了,我絕對不能讓你吃虧?!?/br> 薄以揚垂下眼睫:“所以你打算怎么辦?” “把他的公章偷出來。”謝清嘉打了個響指,“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你蓋上,怎么樣?” 薄以揚似乎有些猶豫:“這樣能行嗎?” “當(dāng)然。”謝清嘉摟住他的脖子,“你信我,我能幫上你的?!?/br> 薄以揚便彎了彎漂亮的眼眸:“謝謝你,嘉嘉?!?/br> 一周之后。 “今天我家里沒人,他們都去忙了?!敝x清嘉把著方向盤,“咱們肯定能得手?!?/br> 薄以揚低頭看著文件袋里的文件:“你爸不會揍你嗎?” “放心,不會。”謝清嘉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證,“這事就是個小事,就算我偷偷辦了也沒多大關(guān)系,而且我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從小到大,無論我辦砸什么事情,他都不舍得訓(xùn)我,這次就更不會了。” 薄以揚聞言,勾了勾唇,看上去似乎是在笑,但眼里卻沒有多少笑模樣:“是嗎?” 他輕飄飄的說:“你們父子關(guān)系真好啊?!?/br> 好的他都有些嫉妒且不平衡了。 如果薄興立在世的話,他的幸福程度絕對不亞于此刻的謝清嘉。 然而自從薄興立死后,他就再也沒有體會到什么叫做父愛,而那個已經(jīng)瘋了的女人更是連他僅剩的一點母愛都給剝奪了。 受害者始終陷在泥沼里走不出來,始作俑者卻能夠若無其事的坐在這里談笑風(fēng)生,細(xì)細(xì)闡述著他從家庭里獲得的愛意,何其不公平。 薄以揚眼底黑的像潭,深不見底,暗無邊際。 車輛一路疾馳,終于到了別墅下。謝清嘉牽著薄以揚的手,輸了密碼,興致沖沖的道:“進來!” 薄以揚一路跟隨著他進入這棟別墅。別墅裝修基本上都是復(fù)古風(fēng),低調(diào)奢華,多數(shù)家具都是紅木制成,質(zhì)感相當(dāng)高級。沿路過去,薄以揚能看到桌子上各種謝清嘉一家三口的合照,畫面上男人女人抱著幼小的謝清嘉,笑的一臉幸福。 那和諧的畫面刺痛了薄以揚的眼睛,他很快別過頭去,不愿再看。謝清嘉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整個人還沉浸在帶對象回家的興奮感中,笑的單純又漂亮,像個小孩子。 兩人順著旋轉(zhuǎn)樓梯拾階而上,到了二樓最東邊的房間門口,謝清嘉指著房門說:“這就是我爸的書房。” 薄以揚的心猛的跳了快了幾分,他看著謝清嘉從兜里掏出來一把鑰匙,問了句:“鑰匙也是你偷過來的嗎?” “復(fù)制了一把?!敝x清嘉,“否則我爸爸根本不愿意讓我進他書房,他很看重自己的私人空間的,不許別人打擾。” 房門“咔噠”一聲打開,薄以揚進門便聞到了一股雅致的熏香,他看著謝清嘉饒有興趣的繞到書桌前面在抽屜里翻找著公章,不動聲色打量著書房里的布局——其實和平常人家的書房并沒有兩樣,無非是書架書桌,再加上休息的藤椅。但薄以揚不相信這里面沒有藏著什么東西,眼珠微轉(zhuǎn),思考著什么東西。 謝清嘉突然低叫一聲:“找到了!”他蹲在地上,揚起手里的公章,“薄以揚,快過來蓋章!” 薄以揚本就意不在此,只是隨便尋個由頭罷了,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句:“好啊。” 頓了頓:“不過嘉嘉,你到現(xiàn)在仍然沒有跟家里出柜嗎?” “暫時還不敢,”謝清嘉咔噠咔噠的蓋著章,“我爸媽他們兩個思想其實都挺保守的,如果知道我談了個男朋友,還不得氣瘋,此事還是要徐徐圖之,不能急于求成。” 薄以揚扯了下嘴角,似乎有些委屈:“所以就連帶我來你家都要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似的,見不得光,上不得臺面。” “本來不就是做賊嗎?”謝清嘉不假思索的說出這句話,看見薄以揚耷拉下去的眼皮又很快心疼了,“別急別急,我很快就跟爸媽坦白你的存在,不會讓你一直這么受委屈的,你就稍微再等等,好不好?” 薄以揚輕輕的“嗯”了一聲,感受著謝清嘉抱過來的溫度,眼底現(xiàn)出幾分不明的芒。 等到謝清嘉把公章放回抽屜,拉著他的手腕準(zhǔn)備跑路時,薄以揚忽然手腕用力,反拉他一把:“嘉嘉。” “?。俊敝x清嘉回頭,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薄以揚,“還有什么事?” “只是突然想起來,”薄以揚眉眼含情脈脈,似沁著一汪甘甜的清泉,“我們還從來沒有在這里做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