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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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以揚依稀想起,他曾經(jīng)在歡愛之時巧言哄騙謝清嘉,說自己命途不順,步步該災(zāi),才會家境一落千丈,父死母瘋。 而對此唯一的辦法,便是與屬性相合的人結(jié)婚,婚后此人會為自己擋去一切災(zāi)禍,相應(yīng)的,便是需要他付出健康甚至生命做代價。 彼時的他問謝清嘉愿不愿意,謝清嘉被頂?shù)膯鑶柩恃蚀鸩簧蟻?,他也就淡忘了自己的胡說八道。而不久之后,是自己的生日,謝清嘉把這幅畫送給自己,并且眼神認真到執(zhí)拗的說出三個字。 “我愿意?!?/br> 第五十五章 薄以揚回到了梁蕭蕭身邊,回歸了正常生活。 他覺得自己有足夠的信心可以忘掉之前的一切,畢竟大仇已經(jīng)得報,他也應(yīng)當徹底消滅掉自己記憶中關(guān)于謝清嘉的一切,這樣才算是對于梁蕭蕭有個交代。 而對于梁蕭蕭來說,最為驚喜的便是薄以揚對她的耐心突然多了不少,甚至連床上那事也很熱衷,只要自己提出來,從來不會像之前一樣推三阻四,而是非常果斷的接受。 只是與之前不同,薄以揚好像多了很多癖好,比如只讓她背對著他,而且連叫聲也有了新要求。 “不要太大聲,”薄以揚在身后,嗓音淡而冷靜的命令著她,“不要太高,壓低一些,變細一些?!?/br> 梁蕭蕭覺得很疑惑,不知道薄以揚為什么會突然有這么多新想法,但仍然乖乖的照做。而當最后終于符合了他的要求時,薄以揚閉上了眼睛,喟嘆一聲:“很好?!?/br> 他扶著梁蕭蕭的腰,在腦海之中構(gòu)想著手下的肌膚是柔而細韌的,是自己最為熟悉的弧度,而手掌只要稍稍往上移一些,便是兩個深深的腰窩,往往情到深處時,汗水淋漓盡致的滑落,積攢在那里,反射出昏黃微暖的燈光,如同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不斷吸引著人的嗅覺視覺。 以及那平坦緊致的胸膛,白的晃眼,倘若低頭品嘗,又是另外一番令人情不自禁的滋味。 薄以揚臉上的神情陷入了迷亂,他陷入了想象的漩渦太過沉迷,以至于梁蕭蕭突然高亢的叫了一聲,喊他“阿揚”時,他像是突然被人抽了一巴掌,猛地清醒過來。 “……不要喊我的名字,”薄以揚近乎咬牙切齒,低頭掐住梁蕭蕭脖子,不用力卻讓人呼吸困難,有隱隱的壓迫感,“不要叫我阿揚,因為我不喜歡,明白嗎?” 梁蕭蕭眼中幾分茫然:“為什么?” “沒有那么多為什么?!北∫該P疲軟下來,他仍然在那濕潤溫?zé)岬牡胤?,卻再也體會不到達到高峰的感受,他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男人與女人的生理結(jié)構(gòu),果真是不一樣的。 于是低下頭去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疲倦的下床去了浴室。梁蕭蕭下意識的想要拉住他,卻沒有成功,薄以揚如同完全看不見她這個人似的,指尖與她匆匆掠過,卻沒有絲毫停留。 梁蕭蕭失神了片刻,那張妖嬈嫵媚的臉上如同犯了錯一樣,顯出小孩子一般的可憐神態(tài),她揪住被單,看著浴室里影影綽綽的人影,忍不住在心里想,是不是自己在床上太無趣了,達不到薄以揚的要求,才讓他連出都出不來,只能自己去浴室解決? 一向強勢的女人遇到愛人的冷落也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而當薄以揚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她拉住薄以揚的手腕,懇求的道:“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了,”薄以揚冷冷的拒絕,“沒興致了,睡吧。” 他的神情仿佛梁蕭蕭是一個將要被丟棄的寵物,十分的不耐煩。梁蕭蕭愣了愣,看著男人背對著自己躺下,喉頭滾動,小心翼翼的抱上去,承諾道。 “明天我們再試一次,我一定會讓你痛快的,好不好?” 沒有人答話,一片沉默,梁蕭蕭自顧自的抱緊了男人精瘦的腰肢,眼睫顫動,些微的難過。 第二天去公司,職員們瞥見薄以揚黑成一片的臉色都有些哆嗦,不知道周圍是什么人惹到了這位大老板,弄得他一身的低氣壓。 薄以揚坐在落地窗前,聽著秘書報告工作,手中的鋼筆尖卻一下一下的戳著紙面,有些心不在焉。 半晌,他忽然問:“和趙老板的約談定在幾點?” “薄總,定在一周后的新陽酒店。”秘書道。 薄以揚點了點頭:“知道了。” 秘書匯報完工作就要離開,薄以揚卻開口:“他今天還沒過來嗎?” 秘書被問得一頭霧水:“‘他’是誰?” 薄以揚擰眉,不答,表情有些奇怪:“嘉嘉啊,他每天中午都會過來跟我一起吃飯,你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 秘書的表情奇異的停頓了一下,他顯然是知道謝清嘉已經(jīng)出車禍死亡的事情,也明白自家老板心里肯定會多多少少有些傷心,畢竟是他曾經(jīng)的床伴。 但如今看來,薄以揚好像有點……在狀況之外? 非常謹慎的清了清嗓子,秘書小心翼翼的問:“薄總,謝清嘉先生,他不是已經(jīng)過世了嗎?” 薄以揚筆尖僵在紙上,詭異的停頓了十幾秒鐘,洇黑一大片雪白。 他像是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一樣:“是啊,我忘記了?!?/br> 低著頭,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可他昨天晚上,好像還在和我zuoai?!?/br> “難道是我記錯了?” 秘書看著薄以揚異常認真的表情,有點膽寒,忍不住用手搓了搓后背,盡力平復(fù)那一片因為瘆人而已經(jīng)起來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