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謝清嘉本來就被扔的有些暈,聽見這一番明晃晃的諷刺與嘲笑,瞬間心頭火起:“他喜歡我什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在這里瞎猜什么?孫司玉,你關(guān)心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太多?”孫司玉陰郁著雙眸,“我倒是覺得一點也不多?!?/br> “上次你跟薄以揚車震也就算了,這一次你們居然這么大膽的在一起鬼混,你說如果梁蕭蕭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她的心上人,會不會一怒之下,直接把你踢出淵茂娛樂?” “你總是拿這件事情威脅我?!敝x清嘉胸膛劇烈起伏著,瞪著身上的人,“孫司玉,你告訴我,除了這個,你還會什么?” 孫司玉還沒說話,謝清嘉就又開了口:“而且,你反應(yīng)這么大干什么?我就算和別人睡了,也應(yīng)該是你意料之中的事吧?看著你惱的倒狠,像是我刨了你祖墳似的?!?/br> 孫司玉被他說的身子都僵硬了幾分,但還沒來得及開口,謝清嘉就抬手按著他的肩膀往后一推,坐了起來,慢吞吞的整理好自己剛才掙扎時被揉皺的衣服:“孫司玉,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不會允許脫離自己掌控的事情發(fā)生,那么現(xiàn)在,對于我的事情你有兩個解決方法,要么直接把它告訴梁蕭蕭,連同我們以前發(fā)生過的的事情也一并告訴她,要么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這件事情瞞死,反正我又不會害她,而且我跟薄以揚之間你情我愿的事情,算不上背德?!?/br> “如果你選擇第二條的話,我會很高興。”謝清嘉呼吸很平緩,湊近了孫司玉,與他幾乎鼻尖相觸,“而只要我們站到了一隊,我將會給你我能給你的所有。” 孫司玉身形幾乎是凝固在那里,沒有做出來任何反應(yīng),而謝清嘉帶著狐貍一般的笑看著似乎是在糾結(jié)的男人,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孫司玉的凸起的喉結(jié),察覺到男人身子一抖,下頜線都繃緊了,淺淺一笑,抬手摟住了孫司玉的脖子。 “要來玩玩嗎?”他媚眼如絲的在孫司玉耳邊吐氣,問道。 141 男孩子呼吸溫熱又勾人,縈繞在耳畔,仿佛再也化不去,孫司玉指尖不自覺的已經(jīng)扣緊了手下的皮座靠椅,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紙,因此也就更明白此時謝清嘉的舉動代表著什么,而自己如果一旦陷入他這個誘人的陷阱之中,所面臨的后果是什么。 謝清嘉是會打算盤,也是會做生意的,他提的條件,孫司玉遲遲給不出一個準確的回答,而謝清嘉見他猶豫,身體漸漸遠離了他:“你如果實在不愿意,我也沒辦法,那你現(xiàn)在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梁蕭蕭吧,我反正——” 話還沒有說完,衣角就被人突然被人揪住,接著自己被一道很猛的力道扯了下去,謝清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孫司玉就已經(jīng)出手飛快的捏住了他的脖子,力氣很大,雖然不至于把人弄死,但一時之間也讓謝清嘉體會到了一種瀕臨窒息的感受。 我cao,這人下這么重的手,不會是個瘋子吧?謝清嘉緊緊皺著眉,臉在一瞬間就憋紅了,他抬起手,想要扒開握著自己的手,然而孫司玉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似的,直接把他往后一壓,他兩只手就被他另外一只手弄得動彈不得了。 這人怕不是想真的殺了自己,謝清嘉清晰的看到孫司玉眼中的冷漠,那種冷漠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仿佛對生命的漠視,就算在這里殺了他也無關(guān)緊要。是啊,他怎么忘了他是黑道家的少爺,黑道家族未來的繼承人,他情緒上頭時會對自己做的事情實在難以想象,一時之間,謝清嘉幾乎要后悔勾搭這個人了。 然而,即便心里后悔,他仍然艱難的說:“孫司玉,如果你殺了我,我保證你不會好過,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法制社會了,由不得你為所欲為?!?/br> “是嗎?”孫司玉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那也沒關(guān)系。” “你說……如果我把你先jian后殺,之后把尸體一燒成了一把灰,干干凈凈的,是不是很帶感?” 帶感你媽!謝清嘉簡直想罵娘了,他的臉部迅速充血,空氣稀薄的漸漸喘不過來氣,而就在他幾乎要咳嗽出來,大腦暈乎乎的時候,孫司玉卻忽然松開了禁錮住他的手掌,然后在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低頭吻住了他。 艸……胸膛的窒息感和憋悶感,甚至夾雜著一絲血腥味,充斥著謝清嘉的整個感官。此時的他,連空氣都呼吸不過來,只能仰頭任由著孫司玉索取,還為了呼吸努力的去攫取孫司玉口中的空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憋悶有多憋悶。 而這如同爭搶一般的唇舌打架整整持續(xù)了兩分鐘,孫司玉口中的溫度太高,燙的謝清嘉總是想要后退,然而后腦勺被牢牢的箍住,沒辦法后退,因此這樣一個霸道熱烈到極致的吻就這樣在一次詭異的體驗下完成了,孫司玉終于把謝清嘉推開時,謝清嘉下意識的就張大了嘴,呼吸著大口大口的新鮮的空氣,而終于感覺自己活過來一條命之后,他怒瞪著孫司玉,沒想到孫司玉反而朝他笑了笑,那笑容是謝清嘉從來沒有見過的,惑人溫柔,就像冬夜里開出了一朵花一樣,罕見稀有也迷人。 謝清嘉看著他這笑容,愣了兩秒,隨即,目光轉(zhuǎn)移到他唇上,孫司玉那形狀姣好的兩片薄唇上有一點點的裂口,正在往外滲著血珠,謝清嘉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那是誰干的好事,是自己留下來的,而他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在剛才的一副唇齒追逐之中,自己竟然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