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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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終無法忘記父親與母親的慘狀和那些梁蕭蕭發(fā)過來的香艷照片,雖然這些事情就像是走馬燈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腦子里旋轉(zhuǎn),他也早就在腦子里看滾瓜爛熟了,但每想起一次,心就硬一分。 他不再是上輩子那個天真爛漫,感情至上的謝清嘉,就現(xiàn)在而言,即便薄以揚救他于危難之中,但只要薄以揚有利用價值,或者靠他可以換取一些什么利益,謝清嘉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推出去,當(dāng)做自己手中博弈的籌碼。 是的,薄以揚不再是他心愛之人,而成了他籌謀算計的一顆棋子。 謝清嘉想起方才梁蕭蕭對著這個男人吐出來的款款深情的語言,眼尾諷刺的下垂,他抬手撫上薄以揚略微有些凌亂的發(fā)尾,忽然問出一句:“你會和梁蕭蕭結(jié)婚嗎?” 薄以揚并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問出這句話,猶豫了片刻回答道:“我不愛她,所以當(dāng)然不會和她結(jié)婚?!?/br> 謝清嘉聽到這里,忽然很想問,上輩子呢?上輩子你愛不愛她? 如果愛,為什么現(xiàn)在又可以堂堂正正的說不愛了?如果不愛,為什么可以和梁蕭蕭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床?就連車上也酣暢淋漓的試過? 但他到底是沒有問出口,眼前這個人并不是從上輩子而來,而無論薄以揚對梁蕭蕭有沒有感情,都不影響他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 謝清嘉說:“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我要你徹底搞垮梁家,讓梁家的基業(yè)徹底消失在滾滾的商業(yè)長河中,可是一年過去了,梁家除了損失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單子,好像并沒有什么大礙?!?/br> 薄以揚手指緊了緊,他在謝清嘉輕描淡寫的語氣中感覺到了自己的無用:“對不起嘉嘉,是我無能,我暫時還沒能真正的控制住梁家的經(jīng)濟命脈,但我會努力的,我不會讓你失望?!?/br> 現(xiàn)在他就像一個盡心盡力的下屬,在努力的向老板報告著自己的野心,并且極力強調(diào)自己的忠心不二,謝清嘉聽著有點好笑,卻也沒笑出來,而是捧著薄以揚的下巴:“真是難為你了,梁家樹大根深,想要徹底扳倒,的確是不容易?!?/br> 薄以揚下巴被謝清嘉握在掌心里,不僅沒有躲避,反而還頗為眷戀的往里蹭了蹭,模樣看上去像是家貓一樣乖巧。 謝清嘉看著他整個人低眉順眼的模樣,勾了勾唇,薄以揚實在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即便都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成熟男人了,眉眼間還仍然殘余著幾分少年感,讓謝清嘉無端想起自己上輩子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時,眉目如畫給自己帶來的驚艷,都說少年一瞬心動便是永遠(yuǎn)心動,只可惜薄以揚后來傷他太深,于是便連這副風(fēng)流的皮相在他眼里看來也是罪過了。 不過……雖然不打算跟這個人產(chǎn)生什么感情上的糾葛,但是偶爾用來發(fā)泄一下也是不錯的。 反正這個人也干凈的很,潔身自好的很,不要錢,并且臉蛋和身材也過關(guān)。 于是謝清嘉起身先是把病房的門給反鎖上,然后回身往床的里面坐了坐,摸上了薄以揚打著石膏和繃帶的腿,語氣里帶著惋惜的說:“薄以揚,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是不是沒辦法弄了?” 話題一下子轉(zhuǎn)變的太快,薄以揚臉上出現(xiàn)了一點茫然,隨即又變成了點點的薄紅——謝清嘉的眼睛嫵媚的彎著,動人的撩撥他,也引起了他心里的點點火氣,而即便他現(xiàn)在不合適,但嘉嘉難得向他提出一次曖昧信號,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于是當(dāng)機立斷道:“我沒有關(guān)系的,我可以躺著或者跪著,反正我大腿也沒有傷到……” 謝清嘉微笑:“你躺著也就算了,跪在床邊吧?!?/br> 一直沒有點燃的煙被人握在手里,反復(fù)的揉捏著,都已經(jīng)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了,連煙葉都露出來了一些,主人卻仿佛渾然不知似的,眼神漠然。 孫司玉的感官從來都沒有這么靈敏過,不僅能夠聞到從自己指間露出來的煙草氣息,還能夠聽到隔音效果很好的一墻之隔里,嗯嗯啊啊的聲音從來沒有斷絕過,期間還伴隨著手掌打在皮rou上的清脆“啪啪”聲,與那一聲一聲纏綿至極的“嘉嘉”。 他就那么靜靜的聽著,唇角忽然勾起一點諷刺的笑。 剛才還在這里跟他熱烈接吻的人,現(xiàn)在又毫無顧忌的在病房里享用著另外一個男人,關(guān)鍵那男人也是賤到了極致,都傷成這樣還是拒絕不了謝清嘉,不僅如此,還舒爽的大聲浪叫,幾乎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正在和心上人抵死纏綿。 輕呵一聲,孫司玉將那煙葉全部散落在垃圾桶里,刻意忽略心臟處傳來的陣陣抽痛,抬手,叩響了房門。 “砰砰砰。”謝清嘉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顫了一下,差點當(dāng)場交代,還是薄以揚安撫性的握住了他的手,冷聲朝門外問,“誰?” “謝清嘉,”那道聲音涼得很,并沒有回答謝清嘉的話,“開門?!?/br> 謝清嘉:“……”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但被人驟然嚇了這么一下子,他又覺得興致大減,不情不愿的扯了被子蓋住薄以揚,一邊亂七八糟的系著自己的褲腰帶,一邊去開門,嘴里還說著:“孫司玉你最好有事——”然而門一打開,那張陰沉到快要滴水的臉就迎了上來,完全不帶絲毫憐惜的掐著脖子把他按到病房的墻上,然后當(dāng)著薄以揚的面,低頭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